在他怀里哭时,他又在想什么?
提起阚义成,阚平昌心中都是恶气,愤然的继续说着:“不仅如此,婉姐姐可知他的兵权是如何到手的?”
不消她说,季婉也大概知道了,阚首归本就与阚伯周不和,加之她的缘故,阚伯周更加忌惮不喜阚首归了,想要打压阚首归,就须得扶持另一个儿子来对衡。
征伐车师前部便是阚义成的最佳机会,利用父子嫌隙他拿到了兵权,从而有了和阚首归抗衡的能力。
“他居然许诺,要将你送给父王!婉姐姐你说他可怕不可怕!”
这样的人,又何止是可怕。
有的是东西喂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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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是东西喂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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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昌王妃(h)
(
黛妃
)有的是东西喂饱你
阚平昌依旧惦记着要送季婉走的事情,之前听信阿伏至罗的话,本意是想让季婉随他一起走,未料被季婉拒绝了,现下只能另作安排。
“婉姐姐,我已经着人打听好了,过几日便有商队过沙漠往鸣山关去,我让人去打通关系,届时你可以和他们一起走。”这是最便利的法子了,这些商队常年行走在沙漠识路,也是最安全的。
季婉面色一凝:“不行,我现在还不能走。”
“为什么?”阚平昌诧然,急急道:“这一支商队身份不简单,你若是混杂其中,到时候就算王兄要查,也要花费周折,很容易就能离开的。”
“平昌,我现在必须拿到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才能离开。”
自己的玉佩阴差阳错落在了阿依娜手中,季婉须得想方设法去拿回来,她直觉自己的穿越和那枚玉佩脱不了关系。当日她初见阚义成,那人热心提出送她去塔里哈,她就说过玉佩的事情,希望他能帮她找到,那是她回家的信物。
现在想来,自己那时笨的可以。
阚平昌想也不想,便关切说道:“是什么东西?我帮你拿。”
“恐怕不太好行事。”季婉苦笑,无论是她还是平昌,和阿依娜的关系都是一言难尽,想要从她那里拿到玉佩,只怕不是易事,只能简单的将这事告知了阚平昌。
果然,一听到阿依娜的名号,阚平昌也熄火了。
……
傍晚,季婉留了阚平昌一起用膳,不巧阚首归来了,大概是因为一心要帮季婉逃跑的心虚,阚平昌不太敢面对王兄,扔了筷子就跑人了。
“巴菲雅。”阚首归唤了一声,也不曾叫住那丫头,反而发现她跑的更快了。
季婉就说她有要事先走了,便继续吃着,侍女添了一座,阚首归盘腿坐下后,拔了匕首将烤好的羊腿片了片,悉数放入了季婉的菜碟中。
“我已经让人准备大婚的事宜了。”
他面色如常,眉宇间淡淡的柔情让本是凌厉的阴翳温和了很多,季婉咬着小片的烤肉忘了嚼,愣愣的看着他棱角俊美的侧颜,一时半会回不过神。
“早该办的事情了,如此开心?”阚首归勾着笑,修长白皙的手指浸入侍女端来的水盆中,洗去上面的油脂,又接了洁净的绢子将手擦拭干净,看着呆怔惊诧的季婉,唇间的笑意越来越了冷。
他要光明正大的娶她,而此刻的她,却明晃晃的在脸上写了三个字——不愿意。
“什,什么时候?”季婉猝然低下了头,味如嚼蜡的吃着烤肉。
两人坐的近,阚首归若有若无的打量目光让季婉有些紧张,一时不查,手中的筷子就滑了,打在赤金的高脚盘子上,一声脆响,空气微微凝结。
男人的手指滑过了她的下巴,擒着玉润稍尖的小巧轻轻用力,就迫的季婉将脸转向了他,她想往后退,他便掐的更紧了。
“唔!”季婉被捏的闷哼了一声,长睫轻颤,怵惕的看着靠近的阚首归。
“脏了。”他一出声,暗沉中的冷冽气息撩的季婉面上生痒,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却见他拿了巾帕在替她擦拭着唇角。
细心的轻柔,像是在擦拭着一件无价之宝般。
“高昌的婚礼不比中原,好好准备,下月初旬你便是我的王子妃了。”
下月初旬,距离不过二十来日,季婉盘算了一下,她须得尽快拿到玉佩才行。忽而,下巴间又是一股疼,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碧眸。
刹那间,毛骨悚然。
“在想什么?想逃跑么?阿婉,你觉得现在你还离得了高昌吗?”阚首归看着掌间那张惊慌失色的娇靥,并不意外的冷笑着,如今他尽掌高昌之事,已是无冕之王,季婉一个弱女子莫说离开高昌,就是想出王庭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曲线妖异的俊美面庞靠了近来,季婉吓的使足了力气推开了阚首归:“没有,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了。”
阚首归被推地往后一退背靠在引囊上,碧眸幽寒,却大笑了起来:“没有便好。”
季婉被他笑的后背发凉,仓惶的想要去拿起筷子,猝不及防被阚首归拦腰抱起,大步往内寝走去,旋即明白他要做什么的季婉,立刻涨红了脸扑腾着挣扎起来。
“别别!我还没吃饱!!”
抱着她的男人却更加扣紧了掌中的纤腰,不知何时,身下的外裙已经落在了地砖上,一阵悦耳的铃铛声后,只剩一双莹白的脚儿在他臂间无助乱踹。
“没事,我有的是东西喂饱你。”
天旋地转间,季婉被抛在了厚实的狐裘中,身后骑上来的男人已经赤裸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