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人群中,他起身想把钱袋还给靳嵘,刚摸完小孩发顶的右手被死死的攥住了,过于夸张的力道让他抖了下身子,吃痛的呜咽声从喉咙留打了个转只剩下一个喑哑的气音。
小巷里有树木遮阴,离主路隔着两道巷子,嘈杂的人声就被掩盖去了大半,树叶泛黄,还没到凋落的时候,但风一吹还是有三三两两的落叶飘下,停留在靳嵘的肩头,但又很快因为他接下来的动作而滑落在地。
斐川被他拖到了七拐八拐的巷子里,四下无人的寂静没让他放松多少,手腕很快就被攥出来红印,斐川无所适从的被他拽到了巷子尽头的死胡同里,未等挣扎就被按着肩颈将抵到了墙上,靳嵘的膝盖顺势卡进了他的腿间,敏感的肉缝隔着布料被狠狠蹭了一下,斐川狼狈又慌乱的打了个冷战,下身违背心意的小小兴奋了一下。
早上才承诺过不再胡来的男人显然已经因为醋意而将许下的诺言抛到脑后,他吻上斐川的薄唇撬开他的齿关,舌头蛮横而强硬的闯进温软的口腔顶住上颚,靳嵘的亲吻一向胡来肆意,斐川又没经验,一番唇齿纠缠下来,斐川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只有津液自嘴角溢出来,又被靳嵘用拇指蹭去,连同小片皮肉都蹭得发红。
衣袍宽松,很容易就能将手伸进去,斐川被吓得发抖,但心里还是模模糊糊的知道靳嵘为什幺会突然这样,两腿不自觉的夹紧了男人的膝盖渐渐收紧,碾进腿间的压力带给他绵软的快感,当真是没法抵御任何跟情欲有关的感觉,靳嵘将手伸进来的时候斐川臊得几乎昏厥,可他又不得不软着身子呜咽出声,被指腹蹭到的雌穴yín_luàn而急切的收紧了几分。
yīn_dì被手指找到揪住,尖锐的刺痛和隐隐的快感让斐川立刻就渗出了眼泪,他整个人都被靳嵘抵着按在墙上,两腿被腿间的膝盖顶着够不到地面,瘦削的肩头则被铁钳似的手指牢牢钳住,他只能无措的抓着靳嵘的小臂,但却压根没有力气阻止他手指作乱的行径,也亏得裤子足够宽大,靳嵘伸手进去有足够的空间乱来,敏感的肉珠被他揪着捻揉,潮水似的快感像是拍碎孤舟的巨浪,一阵一阵的逼得斐川别过头去咬紧了下唇。
“你叫我…小斐,你叫我,就一声,就一声,好不好?不然我就在这……”沙哑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失落的意味,靳嵘心里憋闷的紧,手上沾了水渍之后就愈发没有收敛,斐川雌穴里除去花心和宫口之外最敏感的就属yīn_dì,两边花唇微微红肿,湿润的汁液沿着他的指节慢慢晕开。
男人像是受伤的孤狼一般,动作魔障似的粗暴蛮横,但又透着一种让人无法去怨恨的可怜劲,他啃上斐川的脖颈,往白净的皮肉上留下一个接一个的印子,他咬着斐川的喉结不愿松口,犬牙磕着白皙的皮肉咬出清晰的凹陷,手指一不做二不休的揪住已经渐渐圆润凸显的yīn_dì用力揪扯。
淫液断续的从雌穴里淌出来,斐川觉不出疼,他羞耻无助,腻人的甜头让他无法消受,贪婪的雌穴缓缓蠕动带出撩人的痒意,靳嵘并没有闯进他的身子,只是用手掌抚住他的下身用力蹭动,指节裹着他畸形的地方,温热的手掌动作急躁淫邪,但没有伤到娇嫩的花唇,皮肤蹭着柔软的yīn_chún,手指几次挤进了窄小的缝隙,始终没有逾越一步。
“小斐…小斐,斐川,叫我一声,名字也好,什幺都好,你和我说句话。”靳嵘爱极了斐川的声音,他们初遇那一年斐川十五岁,还没变完声,哑哑的嗓子透着若有若无的稚气,从那时起靳嵘就一边唾弃自己不是东西一边心痒难耐,他笃定了斐川会出落成一个极为优秀的人,而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男性惯有的低沉在斐川身上没有显示出多少,他变声之后的嗓音依旧比常人要清亮温软,稚气还在,但更多的是惹人心动的柔和美好,与女子的娇媚不同,斐川的嗓音更通透,尤其是被逼急时的呜咽,即便带着媚意yù_wàng千回百转,也总是存着那种明净的感觉。
斐川用了很多年才能正视自己畸形异样的地方,而靳嵘从第一次就接受了他的双身,并不是因为淫秽的念头,也没有任何歧视蔑视的奚落讥讽,靳嵘喜欢他腿间多出来的雌穴,只是单纯的喜欢,从他逗弄蹂躏的动作就能感觉到,尽管是强制性的行径,但带给斐川的却是数不尽的快感跟舒适,没有半分欺凌的意味。
酥麻的滋味从头皮到了脚尖,斐川眼前泛白,他伏在靳嵘肩上顺其自然的被玩弄到了高潮,没有被插入的雌穴溢出小股汁水,红肿的yīn_dì还存留着意犹未尽的酥麻感,他太敏感了,席天慕地的巷子里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他到的比以往还要快,渗进骨子里的酥软让他无法自拔的夹紧的腿根。
靳嵘的怀里温热安稳,斐川陷在绵长的回味里几乎都忘了他是怎幺被带到这来欺负到高潮的,他还攥着靳嵘的小臂,指节泛白,溢出嘴角的津液挂在下巴上,没有被风吹干,斐川自己吸了吸鼻子,总觉得能闻见淫靡的气味,他小心翼翼的抬头去看靳嵘的脸,男人面上的表情凝住了,深褐的眸子里蓄着堪称自责的情绪。
斐川突然就放松了身子,靳嵘是他自己的选择,因为各种各样的阻碍他无法从一开始就跟靳嵘像情人一样安稳相处,但他确信靳嵘是愿意待他好的,他又想起了从前的事情,他想起除夕的时候他喝多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