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明白秦深为什么会对仙考的事耿耿于怀。
不明白,她就直接问了出来,“你为什么那么在意仙考的事情,我看秦都一片欣欣向荣,并没有你所担心的灾祸发生啊。”
秦深知道自己需要金宝珠和白璧成的帮助,也就不加隐瞒的将自己所知的的境况全部说了出了,“如果只是寻常的考试,我并不会怀疑,可是皇帝陛下是一位极度看着血脉的人。让一个通过考核挑选出来的人拥有继承权,并不符合他的作风。而且皇子皇女们已经有十多位成年了,他们竟然没有出面反对。”
“也许不是没有反对,而是反对无效。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你们皇室之间的博弈之后所产生的结果。”白璧成的猜测不无道理,大势力之间发生的事情总是循环往复,来来回回就那些。
秦深说,“我也想过这个可能,所以才急着赶回京城,毕竟想要了解真实情况,只有回到京城才有可能,外面的消息传来传去,早就是真了。”
白璧成没有疑问了,但是金宝珠还有一个最大的疑惑,但是她直觉问出来可能对得罪秦深,只能对白璧成传音道,“我不明白,这件事到底跟秦深有什么关系。”
也就是白璧成了解金宝珠,知道她对世间很多常识性的东西不清楚,否则还以为她明知故问。
白璧成只好耐心的对金宝珠解释道,“秦深是出于对家族的忠诚,就算他只是这个家族中不起眼的旁枝,如果家族有难的话,他一样是责无旁贷,这是他身为秦家子弟的责任。”
金宝珠听完解释,已经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但终究无法理解秦深的感情,也就只能作罢。
弛兽行进的速度很快,当谈话结束之后,秦深掀开窗帘往外一看,就对众人说,“快到了。”
果然,十几息之后,车夫让弛兽停下来,他自己也下车站在车门口对里面说,“客人,我们到了。”
第三十二章
秦深家门前街道的宽阔,树木葱茏,门庭宽阔能够行车,朱漆的大门上青铜龙首门环,金漆牌匾,通用的古篆体书写着辅国将军府。
秦深家建造的颇为讲究,至少有门环可以叫门这一点就比寻常不同,不用粗暴的触动防护阵来叫门。
开门的人青衣黑帽,活脱脱一副管家模样,他看到秦深时神情非常紧张又很古怪,就连对人情绪不敏感的金宝珠,都发现了其中有不对劲的地方。
秦深自然就更加的疑惑,来不及踏进府门,就对管家询问道,“我们家是不是出什么变故了。”
可他又实在想不出家里能出什么变故,父母都已经去世,又没有儿女,家里的唯一的主人就是他的妻子,妻子。
“芸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秦深连问了两句,可管家除了神情越发古怪之后,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直到秦深开始催促,“轲伯,你怎么不说话啊。”
“夫人,她……”管家还没有说完。一道女子的温婉声音从半掩的门后面传来,“真是稀客啊。”
明明说的是稍嫌刻薄的话,可是在温柔语调的映衬下,反而像是在撒娇。
随后,一个挽着妇人发髻的温婉女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是这位夫人的手臂正亲密的挽着一个强作镇定的男人。
金宝珠看到秦深的样子,像是终于明白了一个词语,怒发冲冠。
只有金宝珠还饶有兴致的去研究秦深的表情,白璧成和刘小蓝都因为撞见秦深家务**,而感到一阵无处藏身的尴尬。
这种情况又不能偷偷溜掉,白璧成只能硬着头皮对秦深说,“既然秦道友家里不方便,要不我们先去找个旅店住下,等你有时间的时候再来早我们。”
可是秦深根本顾不得理会白璧成的话,现在周围的一切都从秦深的脑海里消失了,只剩下唐芸和她挽着秦湖的那只手。
“你跟他是什么意思。”秦深的脑袋嗡嗡作响,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可是他的声音听在秦湖的耳朵里,却仿佛来自地狱恶鬼的吼叫。
唐芸却像是没有感觉到秦深的愤怒一样,越加将自己的身体贴到秦湖的身上,同时冷着一张脸对秦深说,“如你所见,你说能有什么意思。”
一把阔剑毫无预兆的出现在秦湖的面前,剑气已经将他束发的发带斩断,黑色的乱发阻挡了视线,他也顾不得整理,整个人极其狼狈的向后倒去,堪堪避过了秦深的杀招。
几道防御的法诀之后,一道冰封灵诀终于冻住秦深的剑,秦湖这才有机会摸爬滚打的从地上站起来。秦湖一张脸苍白如纸,身上的衣服被剑气所伤,变成丝丝缕缕的碎布。
当秦深震开阔剑上的冰封之后,秦湖已经退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他求饶道,“四哥,求求你放过我吧,你别怪我,我也是被逼的啊~~”
秦湖的话音未落,秦深的攻击未至,反而是唐芸的一个巴掌先扇在了秦湖的脸上。
秦湖的嘴都被扇歪了,可以唐芸用泫然欲泣讨伐负心汉的口吻说,“你还算不算男人,敢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