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布全身的绳结透出青涩的手法,走绳的思路却显然出自高人——这个菱缚,极尽所能地复制了酒吞当日在那间地下会所中的杰作。
“挚友……我忍不住……看了光碟里的东西,”茨木像还不满足于视觉的冲击,又颤抖着诱人的声线,蓄意坦白出这件会让对方疯狂的事,迷离的金瞳里有一抹道不清的狡黠,“挚友的手法好厉害,我……只学到这点皮毛……就忍不住来见挚友了。”
青年紧缚在绳衣下的身体诠释着这句话,在紧张与兴奋中微微颤栗着,错综的绳结每一处都浸润在紫眸讶异而了然的目光中,将其后的含义一重重递进酒吞眼底。
这一路来,他都忍受着紧缚折磨的快感,身体的动作摩擦着棉绳,ròu_yù的触感提醒着他亲手做出的yín_dàng装束,连制式严整的纯白色军装引来的纯粹渴慕的眼神,都变得充满了性暗示,仿佛被无数人窥伺着他对酒吞最深的渴望和黑暗的幻想。
茨木听见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饱含威胁。酒吞并没有动作,空气中的信息素却骤然浓烈起来,还伴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沙发中的男人按捺着自己维持慵懒的坐姿,却眼看着与他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