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打碎第二次。”
“你一边显而易见地勾引他,一边又无视他证明选择的所有动作,自负地觉得是你在单方面地强迫他,酒吞,你到底想干什么?”凤凰火的眼神终于犀利起来,一眼看穿了酒吞藏于推辞下的本质,又将远眺的目光投在高墙彼侧茨木的身影上,
“我知道你有负罪感,你也该有负罪感,但那些事能发生就不只是你自己的决定。茨木从小就很有主见,什么都是他独立做选择,他会反抗不接受的所有安排。你想想看,你那么执意地赶他走,他是怎么回应你的?他宁可用打一架的方式来重新接近你。你先用那么深的东西试探他,他接受了,你倒是怕了,可惜你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不管是你还是他。我想你什么都清楚,只是在装糊涂。”
凤凰火的语速越来越快,酒吞却缄默了,没有回应什么。
晚风拂过古堡的每一寸屋顶,夕阳的余温带着秋意。夏末的空气如同加冰的烈酒,自清凉里渗出迷人的火辣,一丝一缕撩在酒吞心头,渐渐酿出一个沉着的决意。
这一天,一公里开外的酒吧区沸腾着一如往日的灯红酒绿。身着制服的军官们举着香槟杯,聚在街边侃侃而谈。
茨木两天前收到从独立兵团密送来的包裹和几条讯息,酒吞的意思令他至今忐忑不安。在这个绯闻乱飞的时期,酒吞说需要确认几件事情才能决定两人今后的走向,于是与茨木约定在这家这家数月未曾造访的酒吧里碰面。
茨木这天穿回了象征军衔的纯白制服,只是帽徽和肩章上改变了图腾。硬挺的军装外套对这个季节稍显厚重,茨木却仍将它扣得严严实实。领口上若有若无的气息是久置于酒吞衣橱中沾染的味道,让茨木一路都忍受着双腿打软的折磨。
此时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茨木努力挺直身体不让旁人发现自己微妙的反应,然而英俊的o上校本身就吸引着众人的目光,年轻的士兵们毫不掩饰眼中的灼热。
四围的视线如同沸腾的水汽,蒸得茨木两颊微微泛红,他想起自己被曝光于网络的那些画面,落于身上的视线仿佛也变得犀利起来。茨木努力无视这个错觉,逆着拥挤的人群挪向吧台。
面熟的调酒师认出他,埋下头开始倒腾手中的器皿,两分钟后,一杯浓郁猩红的“血腥玛丽”被推到他面前:“有人付过帐了,请用。”
茨木一愣,转而想起酒吞的留言:“如果你不觉得关系公开有什么问题,就主动一点证明你的态度。”看起来,他已经先一步铺垫好了。
于是茨木在四围意味错杂的视线中,端起那杯充满暗示的鸡尾酒,凑近唇边抿了一口,任凭咸腥的味道扩散在口中。
“酒吞上将来过了?”他当着众人的面直白发问。气质冷傲的白肤青年品尝着鲜血般殷红的酒液,毫不避讳地提着送酒之人敏感的名字,他感到落于身上的目光变得讶异,周围甚至响起小声的惊呼。
“在靠后院的包间,已经等你很久了。”调酒师取出一把钥匙推给茨木。
众目睽睽之下,茨木没有犹豫地接过那把钥匙,起身走向调酒师所指方向。掀起隔断的布帘,茨木肆意松开军装上衣的排扣,露出质地薄透的衬衫前襟。敏捷的身影闪入黑暗,而身后的人只隐约窥见布料下透出一缕若有若无的红艳。
无光的廊下,茨木挽着脱下的外套,伫立在紧锁的门前,呼吸有些不稳。
“如果你愿意接受之前的方式,就用你喜欢的办法表达出来吧。”眼前浮现出酒吞的另一句留言,微微颤抖的手指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扣门三声,然后一旋到底。
门无声地推开一条缝隙,屋里半明半昧的光线中,紫色的瞳眸投来一束了然的视线。
酒吞安静地凝视着茨木闪入门内的动作,周身迷人的信息素却压制得若有若无,如同蓄势的猎豹静候着一场献祭之舞。
“终于来了?”他的声音沉沉地响起,今晚的嗓音里有几分醉意。
门里的空气丝丝渗出酒吞的味道,茨木的腿间骤然涌起酥麻的电流,浑身都被瘙痒的渴望包裹起来。他颤抖着腿倚靠在门上,却忍不住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的费洛蒙,那是转换剂下第一缕自由的空气,赋予着他放纵的权利,将一切顾虑沉入yù_wàng的沼泽。
茨木忍耐着身体的感觉低声回应了一声,他知道enix-vi毫无悬念地出卖了他心底的欲念,或者说,从他选择走进这扇门的一刻,就是自投罗网的开始。
“怎么了?为什么不进来?”酒吞明知故问的关切,在不知情的茨木听来似乎是认真的。他还没有刻意释放他的信息素,空气中的诱惑也还不足以冲散茨木的理智,然而酒吞在留言中约定的内容时时叩击在茨木心上,今晚的赴约,出了投入他编织的网,亦是一个至深的承诺。
他不能让挚友等着,他答应挚友要以行动诠释自己的选择。
青年舔了舔干涩的唇,的手指探进衬衫领口,发白的指节死死攥着前襟稍稍一顿,猛地向旁扯开,几粒脱线的扣子无声坠落在地毯上,单薄的布料下,露出纵横交错的靡艳红绳。
再一声闷响,腰间皮带的锁扣坠落在脚边的地毯上,没有内裤遮挡的下体贴着滑落的军裤暴露出来,棉绳从耻骨下探出,一圈圈缚在它的根部。绳衣捆缚住精健的身体,将战火里焠炼出的体格勾勒成一处处性感而淫靡的含义,模糊了快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