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宣这番话说得无心,并无深意,可久安听了,差点儿当场红了脸。他勉强地扯了扯嘴角,含混道:“今时不同往日,他……七爷如今不比从前了。”
陆宣疑惑地看了看神色有变的久安,“哟,你又得罪七爷了?连云山隔着乾虚关这么长的路,你都能得罪得上,老幺你行啊。”
久安佯装镇定地勾着嘴角,笑得别扭,“哪……哪儿能啊。”
陆宣一压嗓子,“七爷可是个能记仇的,你可千万仔细喽。”他小心翼翼地往里头瞧了瞧,谨慎地嘱咐道:“别往外说啊。”
说话间,霍骁来了,他脸色不佳,飞快地迈着大步子,走在帐口的空挡,瞥了久安一眼,低声道:“杵这儿作甚。”接着便移山般地进去了。
久安一惊,立刻低了头,与陆宣齐齐俯身抱拳。
待霍骁入账了,帐内响起了一阵起立之声,久安对陆宣道了别,便垂手快步跟进了。
此番议事很是干脆利落,几乎没有要商议的意思,半盏茶后,霍骁扣了扣桌子,一锤定音——集重兵,攻靖孛。
场间无人说不,这一回是齐心了。
往下,便是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