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林可是在部队里时因为军事素质过硬而留下来当了一年志愿兵,打架那可是小菜一碟,特别是对付想张飞华这样的纨绔子弟,他由于纵欲过度,身体早就被掏空了,虽然看起来像一头黄牛,但是却脚步发虚,下盘不稳。
杨小樱本想拉住住他的,可是却由于事发突然,张飞华已经冲了过来了。
刘林一看,就知道他下盘不稳,冷笑一声,道,找死!
说着一个后摆扫堂腿,在一阵优美的转身之后,一条腿划了一条优美的弧线摆了出去,不偏不倚,刚好好。张飞华像是故意撞上去一般,就被那么一绊,摔了个四脚朝天。
啊呀——,张飞华一声惊叫,爬了起来,吼道,你小子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林大笑,朝他摆摆手道,拜拜,欢迎再来!
杨小樱惊呆了,冲过来朝刘林就是一巴掌,哭道,你怎么就打了他了?呜呜——,这下可怎么办?似乎十分担心害怕。
刘林这下出了一口恶气,心情反而舒畅了不少,满不在乎的道,打了又怎么样?他还能咋地,我就不想他敢叫了人来。别忘啦,这儿可是刘家湾,可不是好惹的。
听到一阵汽车发动的声音,大概是张飞华开车逃跑了,或者是去叫人了。
杨小樱跺脚道,你还不知道呢,他爹可是副县长,老资格了,而且他又是县城里的地皮,手下有上百个兄弟,个个都是不要命的,像是黑社会。这下该怎么办?你得罪了他,只怕他明天就会带人冲进来……
一听杨小樱的话,刘林也觉得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事情有些严重,立刻道,我回去找我大伯商量一下。你要回家,还是要和我同去?
杨小樱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默默的跟在刘林的身边。到杨家的门口,杨小樱站住了道,刘林?
刘林回过头来,看到她眼里似乎有些晶亮的东西在闪,道,唔!
小心点儿!
刘林点点头。
回到家里,刘林的父亲正在大发雷霆,走到院子里刘林就听到了。父亲骂道,这小子真是不争气,我都告诉他了,那种女人不值得她谈,他就是不听,应该又是又去找那杨家姑娘去了。
母亲叹了口气道,火个什么,他不甘心,去找人家问问清楚,不也是好事吗?清楚了,也省的牵肠挂肚,你发个什么火?有什么好发的。等回来,将银针传给他不就是了。
大概又是为了那套家传银针针法的事,刘林他自己也说过,只要自己一退伍,回家就接受父亲的事业,在村里做村医,并且传承家传衣钵,学习那套气脉十三针针法。
为了这件事,父亲和母亲没少拌嘴,但是自己却一次又一次让他们失望,自己真的不想再这个穷乡僻壤呆一辈子,所以才一次次答应了,又一次次反悔……
可是,这一次父亲好像和平时不一样,他似乎是愤怒到了极点,声音一也格外的响。
刘林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母亲,因为每一次都是这样,大概是自己长大了吧,许多事父亲不对自己直接说,特别是发火的事儿,都说冲着母亲。母亲呢,舐犊情深,经常是父亲一提到自己,她就站出来辩解,这就更增加了父亲的火气,所以每一次道最后,都是父亲把对自己的不满,全都发泄到了母亲的身上……
这一次父亲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狮子,很凶,似乎从吵架的态势来看,他已经想向母亲动手了。
听到父亲一声咆哮,刘林不敢在耽搁,想没想就冲了进去,双膝一软,跪在了父亲的跟前,抱住父亲的双脚道,爸,你就别骂妈了,我不是回来了吗?我以后就不走了,直到我学会了气脉十三针,然后继承你的事业……
小林,母亲就见你儿子忽然回来,惊喜的道,幸好你及时回来,要不然你爹可就要将我打死了。
父亲见了,也不管妻子的嘲讽了,长叹了一声道,回来就好,我就怕你为了那个女人会误了人生大事。你知道吗?无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手艺人就是天,走到哪儿都不会饿死。
刘林知道父亲是为自己好,就拿他这一声来说吧,因为行医,所以他家在寨子是唯一一家修了平房的人家,他是唯一个能上高中的人,父亲也一辈子没下地干过一天活。就凭这些,父亲的话就机具说服力。
刘林给父亲磕了三个头,点头答应了。然后按照家里的规矩,正式拜父亲为师,在堂屋里的家神面前,给父亲敬茶。
父亲从箱子里掏出一包银针来,郑重的交到了刘林的手里。然后叫他背诵气脉十三针的口诀。这么一折腾,刘林竟然将自己打了张飞华的事情给忘啦,专心的学起气脉十三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