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和我的手臂不多了。”严秀兰移动两手在水里摸索,摸完了松开左手抓着自己的右臂反复比较,发现直径和右小臂差不多了。
颤动之时震得掌心微微发麻,瞬即之间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虚和渴求,扭动屁股靠过去顶在肥厚的柔软处,一边磨动一边勾引,“阿根,想不想把黄瓜放进兰姐身体里?”
“怎么放啊?”郝大根依依不舍的松嘴,抬起头激动又困惑的看着她,左手勾着她的脖子右手扒下她的碎花短裤,隔着小裤用力顶了几下却没有捅进去,“不行啊!进不去。”
“瓜儿!姐里面还有小裤呢!这样子当然进不去哦。你别急,姐把小裤脱了,教你怎么用黄瓜打洞。”严秀兰激动的想大声呐喊,又怕郝大根识破她的真正目的,压住兴奋扒裤子。
“在这儿啊?”郝大根的右手沿着小腹摸了下去,食中二指在草丛里摸索,感觉里面十分肥厚,绝不在陈金蓉之下,胡乱之中把食指戳了进去,装逼的叫了一句,“好温暖啊!”
“阿根,黄瓜进去了更舒服。我们去浅水处,姐教你,几下就能戳进去了。”严秀兰的右手紧紧抓着黄瓜,拉牛似的拽着他向浅水滩走去。
两人到了浅水处,严秀兰弯腰趴在水里,分开两腿翘起屁股,右手撑在水里支撑身体,扭过脑袋盯着男人胯下,左手抓紧向后面的沟子引去,顶在肥厚处摩擦。
郝大根装逼整她。没有完全湿润之前突然闯入,仿佛真的不懂却又十分激动,既没有把握好方向和力度,不但一捅到底还向左边歪去,差点生生撕裂。
“阿根,你轻点啊!这样用力想捅死姐啊!哎哟!好痛啊!火辣辣的,里面像插了根烙铁似的。”严秀兰的肺都快顶破了,痛的咧嘴又不敢大叫。
可这种疼痛持续的时间很短。随着男人的动作加快,她的身体不但越来越充实,骨髓深处和灵魂尽头不断涌起浓浓的原始yù_wàng,潮水般的将她重重包围。
空虚了三年多的虎狼少妇。虽然有强大的需求可第一次很快就丢了。正在思索男人会不会和自己同归于尽的时候,黑暗深处涌起一股更充实的快乐。
她永远没有想到。自己这个30出头的虎狼少妇会败在一个青屁股的手里,而且败得如此惨。第一次没有坚持多久很正常,可后面几次还是败了。
可她更没有想到,郝大根早就不是青屁股了。她是他的第四个女人了。在这片水草地打野战虽然是第一次。可这儿的环境并不影响他的战力。
“秀兰姐,我还要,好.舒服哦。”郝大根笑的肠子抽筋却不流露在脸上,把威武的黄瓜塞进她手里,“硬硬的好难受,我还要。”
“你……你还要?”严秀兰两腿一软差点跌进水里,幸好手里抓着坚硬如铁的黄瓜才稳住身子,这坚硬给了她力量却更令她害怕。
不管是张一平或是那个男人,她最多能连续三次。可刚才已经弄了五次了。以为男人早就软了无力再战。可她万万没有想到,那条黄瓜依然如此坚硬,即使再来五次也不会软。
“秀兰姐,我要嘛!还要!打洞洞真舒服。我还要!”郝大根张嘴含住左边舔吸,右手挤进腿间抚揉,又引导她的右手在胯下活动,三重刺激相互交替,层层激发她的需求。
严秀兰也没有想到,自己在男人的重重引诱下很快又恢复了生气。忍着火辣辣的疼痛主动迎客。身体的配合程度不行却一直喘息尖叫,用声音鼓励和诱惑他。
但她更没有想到。她的叫声激发了男人的兽性。说好的最后一次却变成了三次,而且是连续作战。喷了最后一次她感觉眼皮都在打架了。换个地方已经躺下去呼呼大睡了。
“阿根,秀兰姐没有力气了,抱我上去。”严秀兰无气无力的勾着男人的脖子,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你以后想了可以过去找我,或是我晚上来这儿等你。”
“秀兰姐,你真好。以后我要天天打洞。”郝大根灵机一动有了接近她的理由,“我最近得了一本神秘医书。不希望你这样辛苦,想用医书上的绝学试试,看能不能治好一平哥。”
“嗯!”
“秀兰姐,你真好!只要一平哥的身体好了。你以后就不用这样累了。更不用受他的气了。”想到张一平把她当出气筒,郝大根心里涌起一丝怜惜和同情。
“阿根,谢谢你!就算那个混蛋的身体好了。秀兰姐以后还是你的女人。只要你想了,随时都可以找我。”严秀兰激动的把左边肥大塞进男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