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有点后悔的。突然发现,我们身边还有三个白白嫩嫩的美女,有美女陪葬,黄泉路上不寂寞,到了阴间,也有女人。死了也值。”郝大根扭头对柳媚儿她们三人抛飞吻。
“没个正形,都什么时候了,还忘不了占小便宜。”柳媚儿双颊微红,妩媚白了男人一眼,回想屁股被捏的感觉,觉得嘴里干干的。
她心里突然涌起一个叛逆的念头,如果真和郝大根这样的男人上床,肯定很刺激,那样强壮,上了床,肯定很凶猛,鼓捣之时,水都会流干。
呸!下贱!念头刚起,柳媚儿吓了一跳,轻轻呸了一声,想压下这个可耻的念头,吃惊发现,根本无法压制,反而越来强强烈,恨不得就在这儿让他狠狠的干。
想到郝大根的强壮和威猛,柳媚儿悄悄咽口水,小心探出脑袋,目不转睛盯着郝大根的小腹之下。幻想着郝大根的尺寸,能否把她的下面塞得满满的。
一想到这个,她发现两腿之间有点痒,夹紧两腿,用力摩擦。宛如山洪暴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不磨不痒,越磨越痒,恨不得把手伸进裙子里,疯狂搓揉。
“这是小便宜,什么是大便宜?”郝大根扭头,发现柳媚儿探出了脑袋,目光斜视,正盯着自己的小腹,心里一动,对她眨了一下右眼。
柳媚儿双颊突然泛红,却没有回避他的眼神,相反的,眼中不断浮起渴求之色,眉目传情,通过眼神,不断传达她的心意,只要他愿意,她随时都可以陪他上床。
“杜局长,真的抱歉!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我只能说真诚的说一声抱歉了。下辈子,千万不要多管闲事。”王大昌的声音恢复了正常。
“姓王的,你以为真能把我们全部杀死吗?”郝大根心里一动,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开启录音功能,引诱王大昌大胆爆料。
好快的脑子。杜立新老脸微微变色。他一个快二十年的老刑侦也没有想到这一招。可郝大根想到了。在这样的环境下,不但冷静,还能运用智慧,一丝不乱,太可怕了。
“郝大根,反正你要死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我老板早就猜到你会来这儿重新验尸,派人在太平间放了液态炸弹。爆炸之后,无迹可寻,不会留下半点线索。
我们守在外面,只是阻止你们逃跑,根本不需要开枪。否则,我会带一个排的人过来包围这儿。哈哈!郝大根,这下心服口服了吧?”王大昌神经质大笑。
“有卵子的狗杂碎,反正我们都要死了,你能不能让我们死个明白,以免做糊涂鬼。告诉我,你老板是谁?”郝大根对杜立新摇头,阻止他说话。
“姓郝的,真的抱歉!这个不能说,你就做一个糊涂鬼吧!糊涂点对你有好处,以免又招灾。哈哈!”王大昌的声音又变得有点阴冷了,放声大笑。
“我也说抱歉!刚才称赞你有卵子。看来我说错了。你他妈的狗杂碎,就是一个没有卵子的狗太监。见了美女也只能流口水的王八蛋。”郝大根破口大骂,再次刺激王大昌。
“郝大根,你想找死,老子现在就成全你。”王大昌上了一次当,当会不上第二次了,不敢应战,只能威胁。
“你他妈的没有卵子的王八蛋,你以为你们做的事没有人知道啊?我一清二楚。也知道你的狗主人是谁。”郝大根破口大骂,骂的王大昌狗血淋头。
“是谁?”王大昌的声音透着明显的紧张。
“就是年一飞那个混蛋。”
“不是,是姚顺……混蛋!你好阴险。”王大昌脸色大变,愤怒呐喊,从腰间掏出黑色沙漠之鹰,对天鸣枪,“炸死他们,让他们尸骨无存。”
“王大昌必须留活口,其他人可以全杀了。他们不想做人,就把他们畜牲宰。你们这些畜牲!想杀我?下辈子吧。”郝大根仰天长啸。
啸声未落,太平间外面再次响起刺耳枪声。又一次划破了这儿的宁静和安祥。第一个中弹的人还没有倒地,响起了第三次枪声。
“我的妈呀!死流氓,你早有安排,为什么不早点让他们动手,快吓死我了。”柳媚儿心里甜滋滋的,尖叫冲了出来,拍着平平无奇的小笼包,气呼呼的瞪着郝大根。这是典型的打情骂俏。虽然在骂,可每一个字都透着浓浓的、妩媚的暧昧,像放嗲,像撒娇,像娇嗔。
郝大根想起柳媚儿盯着他小腹的情景。这小娘子一定由表及里,见自己长得强壮、威猛,估计裤裆里面的尺寸也很威猛,想找个大尺寸的男人。这样更刺激,干一次可以享受几天。
“干你屁股!我早点让他们动手,能导出这样多的秘密吗?他开始变声,我们根本不知道他是谁。这没有卵的混蛋,虽是心狠手辣,脑子却少根筋。”郝大根把手机塞回裤兜里。
“你是一个人精!像王大昌这样的奸诈的人,居然被你玩的团团转,不知不觉的就说出了他老板。可这东西不能在法庭上作证,动不了李伯年。”周秀娜拍着胸口跑了过来。
“你直接说我奸诈就行了,我不会介意的。对付奸诈的人,要比对方更奸诈!对付混蛋,要比对方更混蛋。说白了,原理就是以暴制暴。”郝大根对周秀娜抛飞吻,大步向门口走去。
“你……你好狠!你怎么知道这儿有埋伏?”王大昌左膝断了,殷红鲜血,顺着小腿一股股的流淌,满眼惊恐,死死看着郝大根。
“这是最简单的常识。”郝大根出了太平间,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