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陪林玉书游了圣水寺,给方丽梅扎针之后又了一遍,用的时间比较长。郝大根和冷冰雪回到松木镇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过了。
如果没有陈宏志这个王八蛋躺在医院,郝大根不必风风火火的赶回松木镇,给林玉书和方丽梅扎针之后,可以留在县城玩玩,或是陪诸葛静怡和金仙桃逛街之类的。
陈宏志住进医院之后,一直是郝大根在治疗。从现在的情况看,他的伤势完全稳定了。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暗算陈宏志。为了安全,郝大根还是将他留在重症病房,重点保护治疗。
郝大根给陈宏志检查之后,确定没有任何隐患,拉过椅子坐下,微笑看着陈宏志,“姓陈的,别装睡了。老子知道,你一直醒着,聊几句吧。”
“姓郝的,别以为你救了本少爷的命。就可以对我指手划脚的。实话告诉你吧。这件事不算完。”陈宏志知道自己骗不过郝大根,睁开双眼,冷笑看着郝大根。
“o!”郝大根伸出右手食指摇了摇,斜眼盯着陈宏志的小腹,眼角浮起一丝阴冷之色,“我只想提醒你一句。回到学校之后,你再纠缠毛晓敏,我就亲手废了你。”
“姓郝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no!老子不是东西,老子是人。是一个随时都可以废了你的人。在松木镇这一亩三分地上,你老子压根就斗不过我。即便你老子收买了学校高层,也保不了你的狗命。”
郝大根突然制住他的“肩井穴”,闪电般的扒了病号服,笑哈哈的盯着沉睡不醒的小黄瓜,“临死之前,一定会先废了你的狗玩意儿。就算你做了鬼,也是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你敢?”
“没有老子不敢做的事。孙一鹏不但是我最好的朋友。更重要的是,我亲手救过毛晓敏。你敢再骚扰她。如果老子不废了你,就是你养的。”郝大根探手抓紧了陈宏志的小泥鳅。
“你到底想怎样?”看清郝大根眼底涌起的阴森之色,陈宏志打了一个冷颤,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郝大根说的这番话绝不是吓唬他的,这个时候,必须低头。
“迫于形势,你的老狗父亲已经答应私了此事。说白了吧,除了医药费之外,大鹏鸟不用承担任何刑事责任。从此之后,陈家不得以任何理由找孙一鹏和毛晓敏两人的麻烦。”
郝大根掏出手机,放了他和陈天白之间的谈话录音,“这个老狗日的王八蛋。他居然和我玩阴的。只表示他不追究了。可你如何决定,他却无能为力。你觉得,我会给你机会吗?”
“什么意思?”
“很简单。你写一个书面保证。保证不再骚扰毛晓敏,更不能以任何理由或借口报复他们。否则,老子随时都会废了你。这狗玩意儿没了,看你怎么玩女人?”郝大根拧了一把。
“姓郝的,你太过分了。陈家在松木镇没有强硬势力,但在县城有很大的势力。把本少爷逼急了。你一定会倒霉。”陈宏志沉默了近十秒左右,强硬拒绝了郝大根的无理要求。
“你最好不要威胁我。否则的话,我不小心用错了药,即使要不了你的狗命。弄成白痴或疯子什么的,肯定不难。”郝大根松手站起,张嘴凑近他的左耳,“也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你……我现在写不了。”
“好吧。你不想写。我也不逼你了。不过,如果你的治疗出了什么意外,千万不要找我。”郝大根拍了拍他的脸庞,拉过床单盖在他身上,转身向门口走去。
“什么意思?”
“没什么。下次扎针的时候,我会多喝几口酒,喝得二麻二麻的,某个穴位入针深点,或是扎偏了。你可能变成疯子、白痴、或弱智、或性无能。总而言之,一切都有可能。哈哈!”
“你?”
“陈宏志,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儿?老子今天心情好,才坐下来和你商量。如果遇上我心情不好。直接废了你。给你24小时考虑。如果不写书面保证。你就等着做现代公公吧。”
郝大根突然转身,眼中充满了阴森森的杀气,死死盯着陈宏志的小腹,“一个针灸高手,要让男人丧失性功能,比在路边尿尿还容易。我能救你,也能废你。”
“姓郝的,算你狠。我写!”陈宏志不是第一天认识郝大根,知道他的针灸非常厉害,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将他从鬼门关抢回来,针灸能救人,当然也能杀人。为了自保,他别无选择。要报复孙一鹏和毛晓敏两人,不急于一时。先把眼前这一关应付过去了再说。
“陈宏志,你的两眼不要转来转去的。老子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你写保证书是为了应付眼前的危机。但不会轻易放过大鹏鸟两人。将来肯定找机会他报复他们。”
郝大根进了病房,从提包里掏出纸和笔砸在床上,冷笑看着他,“不管什么时候采取行动,一旦让我知道了。不管有没有证据,我一定会十倍、百倍奉还。甚至将你们陈家灭了。”
“走着瞧!”陈宏志当然不相信郝大根有如大的能耐,再说了,那也是将来的事了,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抓起纸笔,正经八百的写书面保证。
为了稳住郝大根,他不敢马虎,写的十分认真,而且挺深刻的。措辞虽然不算严谨,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了,也没有明显的文字漏洞,检查一遍,冷笑扔给了郝大根。
“虽然是二十一世纪了。可老古班留下的方法,有些东西还是有效的。按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