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和灵魂沦陷的瞬息,郝大根发出兴奋的低吼。他的吼声掩没了陈金蓉快乐而痛苦的哼声。为了面子和尊严,她拼命抵挡不断涌起的快乐。
此时此刻,郝大根彻底词穷了。绞尽脑汁的搜索枯肠,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形容这种快乐,也难以准确描述现在的感觉。
他的身体仿佛陷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里。里面的空间十分狭窄,只能容他一个人通过,狭小而深邃,正好紧紧的包裹着他,整个灵魂都束缚紧了。
他突然想到了之前被陈金蓉倒进田里的黄鳝。属于烂脚田的黄鳝,肯定立即寻找自己的家,仓皇失措的逃回洞里。洞内也是遍地泥泞,进去之时,估计就是这种感觉。
可他毕竟不是黄鳝,也不是泥鳅,不能体验它们进洞之时是什么感受。他现在的沦陷和黄鳝入洞类似,可始终无法精准描述现在的感受。
泥泞遍地,非常湿滑。每一步都必须小心谨慎。他担心真的摔倒在遍地泥泞里。两手两脚同时撑在床上,小心稳住身子,好似做俯卧撑一般运动。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陈金蓉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兴奋。不仅仅是空前充实激起的,还有男人不停的活动。每动一次都荡起无边无尽的波涛,浪潮般吞噬她仅有的清醒。
她无法形容那种充实和疯狂。即使第一次和刘建成洞房也没有这种感觉和快乐。他们结婚六年多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快乐和亢奋。一直压抑的原始yù_wàng不断被激活。
她觉得自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只小船。被狂风袭击、被暴雨摧残。身不由己的在风雨之中东倒西歪的摇摆不定,想静止却一刻也不能安宁。
一直膨胀到快要爆炸的身体突然软了。之前仿佛是一个充满了气体的气球。突然之间某个地方漏气了。泄气之后开始变软。
“不能丢,必须吼住!”郝大根感觉每个细胞都快炸开了,身子抽筋似的连续颤抖,拼命的想挡住体内涌动的东西却失败了。
一股滚烫的泥浆从灵魂尽头pēn_shè而出,水箭般的射入无边无际的神秘深处。身子一软无力趴了下去。两手握着发硬的肥大搓捏,张嘴含住双唇亲吻。
之前太激动了,没有细细品味她的双唇。此时才发现。陈金蓉的双唇不但柔软,而且十分娇嫩。嫩滑滑的,仿佛在嘴里含了一块酥软的滑肉。
开始没有试过舌头搅在一起的感觉。郝大根福至心灵,不需要她引导和指点,伸出舌头闯了进去,吸住又嫩又滑的舌头疯狂舔吸,贪婪吞噬她的口水。
亲吻时间不长,他的身体恢复了力气。仿佛吹气球似的瞬间爆胀,眨眼之间再次挤满了她的黑暗空间。即使有满地的泥泞滋润,仍旧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
突然之间陈金蓉恨透了自己。明明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爆满之时似乎获得了一股神奇的力量,从发尖到脚趾都充满了无穷的力气,恨不得把他生生融化吞进肚子里去。
这菜鸟并没有发现女人的生理和心理都起了明显的变化。仍旧津津有味,乐此不疲的亲吻和把玩两只肥大。此时处于膨胀状态,捏着比之前更有弹性。硬硬的又软软的,舒服极了。
“二流子,爬起去。”陈金蓉想主动又怕丢人,为了保全脸面,她装模作样的扭动身子挣扎,借助摩擦刺激他的yù_wàng,希望感受到快乐而主动发起第二次攻势,给她更野蛮的高潮。
陈金蓉的刺激和诱惑很快见效了。郝大根感受到了黑暗深处的火热和紧致,以及泥泞涌动激起的乐趣,他依依不舍的放弃两只肥大发动了第二lún_gōng势。
空虚了六年多的少妇却不是初生牛犊的对手。他没有经验却有丰富的理论和强大的耐力。如同下山的猛虎一个劲的狂捣。在他粗暴的攻击下,陈金蓉很快昏了过去。
“我终于是男人了,不再是青屁股小孩了。”郝大根觉得自己现在才是真正的男人,把火热液体浇在潮湿的黑暗深处,依依不舍的拔出湿淋淋的红萝卜,留下一个空洞洞的毛草坑。
陈金蓉眨着修长的睫毛悠悠睁开了双眼,目光透过窗子,看着从东方升起的那弯残月,回想郝大根扛着她进老房子的时间,估计有两三个小时了。这令她感到非常吃惊。
征战之时,如同吃了过量兴奋剂似的,一直不知疲倦的疯狂索取。这股劲头过去了,整个人都松懈了。不但四肢酸软,腰部肌肉也有点疼痛,身子如同散了架似的。
“二流子,你每次都放在里面的?”陈金蓉忍着火辣辣的疼痛坐起身子,分开两腿低头打量,发现席子上只有少量的液体,他每次都放了东西的,那些液体肯定流进肚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