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启儒怎么也没想到此行居然看到吴迪被打的情状,扶起吴迪冲田炳贵毫不客气地说道:“田县长,张迪被打的事你最好给我个交代。我把张迪接到省里休养一段时间,这就告辞。”
凤启儒看也不看众人,搀着吴迪上了车扬长而去,田炳贵望着远去的车影,指着裴大有严厉地说道:“裴大有,限期三天,给我彻查此事,要不然你自己主动辞职。”说罢,也气吼吼地带人走了,裴大有心里一阵委屈,吴迪被打他也不愿看到,怎么都成了他一个人的事?吴迪受处分后,裴大有找过田炳贵据理力争,说吴迪的事没这么简单,可是田炳贵当初并没有什么明确的态度啊。
官大一级压死人,裴大有越想越气,冲派出所所长说道:“两天,就两天,你听明白了吗?”
吴迪受的伤确实是皮外伤,没两天的功夫就调养好了,只是脸上还有些淤青,徐卫去了外省公干,照顾吴迪的事就有凤启儒一个人承担了。
“宝贝,你气色好多了。”凤启儒端了一碗鱼翅送到吴迪手里,柔情地看着吴迪一口口吃下,忽然又笑出了声,吴迪奇怪地看了看凤启儒,凤启儒说道:“想想有趣,一个粗蛮的村夫居然打起美人,想必也是一件极快意的事。唉,我还没打过,倒被人捷足先登了。”
吴迪把碗放到一边,“启儒,要不你也试试?反正被谁打也是打,不如让你打死算了。“边说,便往凤启儒身上靠,凤启儒搂住吴迪,吻了一下吴迪的脸颊,坏坏地说道:”我才舍不得呢,要打也不会用手打。“
“什么意思?你是说要用脚踢?”
“呵呵,我用棍子打。”凤启儒指了指微微隆起的裤裆,吴迪娇羞地窜进凤启儒怀里,说道:“你打啊,你打啊!”
“真可以打?你身体吃得消?”凤启儒犹豫着,吴迪点点头,凤启儒面露喜色,轻轻地替吴迪褪去了衣物,手掌抚琴般从吴迪的脖颈一路往下弹去,到了浓密处,凤启儒停住,“要打就打这个地方,这地方柔软,还有草地垫着,打不坏。”
凤启儒小心地伏上了吴迪的身体,轻轻一送,便一贯到底,问道:“宝贝,被打的滋味怎么样?”
“怎一个爽字了得。”吴迪手扶着凤启儒的臀部,上下挪动着,“就是力道太轻点。”
“呵呵,还真是个j货!看我的!”凤启儒猛一阵刺杀,吴迪感觉到体内一股热流直升到脑际,嘴里哼哼着,“启儒,你真要打死我了。”
凤启儒闻言,更是奋起万夫不当之勇,一下一下往吴迪的私处砸去,直砸得两人都气喘吁吁,凤启儒终于禁不住吴迪的裹挟,千军万马往吴迪深处开拔而去。
“打人好累哦。”凤启儒说着倒在了吴迪的身旁,吴迪揪住凤启儒的棍子,说道:“还是真皮的呢,怪不得打不死人。”
两人说笑了一会,凤启儒问道:“宝贝,你还回临山么?”
吴迪想了想,答道:“启儒,说实话我正想留在你们身边。”
“你们?包括徐卫?”凤启儒问道,吴迪分明感受到了凤启儒的醋意,径自说了下去,“嗯,是你们!我原先只不过是一个按摩女,如果没有你和徐卫我也不会到今天的地步。我没多少文化,但是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你和徐卫有某种默契,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们把我推到了官场这个社会的最前沿,但是有一点我是明白的,你们就是我的亲人。“
凤启儒听得真切,心里赞叹着吴迪的聪慧,当初和徐卫在玩笑中打的赌清晰地浮上脑际,可是还没到告诉吴迪的时候,便说道:“亲人?亲人可以这样?”凤启儒捏了一把吴迪玉峰上的明珠。
“我也不知道,体是不是和亲情相悖,可是咱们国度不是也有表亲结婚的惯例么?有时候我只能这么想,我、你和徐卫之间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总有一天,我会结婚生子,可是怎样又能让我心安理得地享受你们对我的呵护,每当这样想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不是个好女人。”吴迪说着说着就动了情,泪水濡湿了枕巾。
“好了,不说这事了,一切随遇而安顺其自然吧。宝贝,你还回不回临山?”凤启儒擦干了吴迪的泪水问道。
“回!既然已经扬帆,我必渡尽沧海。”吴迪毅然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