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就是话赶话赶出来的,罗光耀也是急火攻心,把秦芳带到了他和顾翠华一起租的屋子里,这屋子平时罗光耀和顾翠华俩人也不住,就图个幽会方便,事先不约好,俩人谁也不会去租房。
秦芳看了看屋子,屋里有些女人用的化妆品之类的东西,便问罗光耀:“这是你金屋藏娇的地方?”
罗光耀眼神中闪过一丝忧伤,伸手摸进了秦芳的内衣,“这也不是金屋啊?你倒是娇娇。”
秦芳其实也就是问问,“关我什么事?别扯到我身上。”
“就是啊,你多问的。”罗光耀熟练地解开了秦芳的胸衣,捏住,“我草,还真是大,以前怎么不觉得?”
“亏你还是领导!眼见为虚手摸为实都不懂。”秦芳觉得罗光耀的手在内衣里施展不开,主动褪去了上衣,罗光耀退了几步,远远地看着,“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你这山峰风光无限好啊。”
“这也算风光?我还天生一个仙人d呢,要不看看?”没等罗光耀说话,秦芳缓缓地褪下裤子,先是露出了茂密地带,再是隐隐的微微发黑的缝隙,罗光耀笑道:“我怎么没见仙人d呢?”
“那是肉眼能见的吗?必须要有定海神针指路。“秦芳在床上躺平,罗光耀忙把他自己扒了个干净,“定海神针在此,大、大、大!”,秦芳拍了一下罗光耀的臀,“念什么咒语?进来吧!且看我如何收了你着猴子。”
俩人战罢,罗光耀感慨道:“果然好东西,我怎么就想不到尝一下。”
“那是你眼界高!我这样的老女人怎会入你的法眼。”秦芳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忧郁,罗光耀不由得想起顾翠华,想到此后再也不能和顾翠华暗度陈仓,也是有些郁闷。
秦芳看在眼里,问道:“光耀,你怎么了?是不是后悔了?”
“没啊,我心烦!”罗光耀答道。
“你都是副县长了,临山谁不知道你是县里经济发展的第一功臣?你有什么烦心事?我好不容易从招待所出来,结果还是个打字员,顾翠华认识吧?比我出来的晚,人家早就是县委办副主任了,朝中有人好做官啊。“秦芳依偎在罗光耀怀里,一手握着罗光耀的本钱,叹道。
不提起顾翠华还好,一提起顾翠华,罗光耀就对张力恨恨的,“我算什么功臣?张力是县长,我就一跑腿的。”
秦芳也是个人精,听出了罗光耀话里的意思,便柔声说道:“张力?不就搞婚外恋厉害吗?和马守英的事谁不晓得?”
“那又怎样?生活对普通百姓来说从来不是问题,生活问题对领导来说也从来不是问题。”罗光耀讪讪地附和着。秦芳从罗光耀怀里撑起身子,一对玉峰上下颤动,罗光耀不由地含住,秦芳像是在给孩子哺乳,把罗光耀的头颅抱在胸前,“光耀,马守英不是和喻培伦复婚了吗?不过,据我所知,他俩经常吵架,喻培伦疑神疑鬼,一直怀疑马守英和张力藕断丝连。”
罗光耀松开口,抬头看了一眼秦芳,“你怎么知道?”
“我家就住在喻培伦家楼下。”秦芳答道。
罗光耀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显然是在思索,过了一会,说道:“秦芳,你明天替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秦芳问道。
“替我把一封信塞到喻培伦家里的信箱里。”罗光耀眼里闪光,秦芳再问,“谁的信?”
“你只管送就是了。”罗光耀说着又来了精神,伸手把秦芳放到,又压在了秦芳身上,“明天下午我们还在这见面,到时我交给你一封信。有你的好处。”
“什么好处?”秦芳大约也知道了罗光耀的意图,眼里闪出兴奋。
“呵呵,好处之一是你将副县长长期虏获在你的床上,好处之二么就是你不用再打字了,我想办法给你提干。”罗光耀进入了秦芳,秦芳不由得嘤咛一声,娇声道:“这第一算什么好处?明明是你占了便宜还卖乖嘛。第二也算不上好处,我不是已经干上了么?”
俩人打情骂俏着,出租屋内又是春意盎然。
只是已在租房外伫立了许久的顾翠华却神色黯然,顾翠华没想到临时起意想到租房里取她的东西居然听到了罗光耀和秦芳俩人的浪语,还听到了罗光耀让秦芳送信的对话,虽然,顾翠华不知道罗光耀让秦芳往喻培伦家里的信箱送什么信,可是顾翠华确定一点,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顾翠华本来听吴迪分析,晓得是罗光耀在京城卖了自己,曾经想和罗光耀一较长短,后来想想这有点木棍子搅茅坑越搅越臭的意味,便打消了念头。可是,罗光耀却和曾经祸害过她的秦芳在一起,顾翠华却心有不甘了,她决定要出手教训教训罗光耀和秦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