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裝無所謂地說:「你也是因為我,才會變成這樣的……不用多想,好兄弟之間互相幫忙,也很正常。」
「好吧,那麻煩你了,需要到床上去嗎?還是沙發上就可以了。」
男人的首肯非但沒有緩解馮劍堯的緊張,反而更加手足無措了。他盡量控制著顫抖的聲音,含含糊糊地:「又不是做愛,就……就沙發上吧。」
坐到他的身邊,伸出手來,掀開浴袍的下擺,黑色的三角內褲包裹著一團軟綿綿的凸起,在毫無准備之下映入了自己的眼簾。
兩人從少年時期,就生活在一起了好些年,兩個男孩子,免不了一起遊泳,一起洗澡。就算馮劍堯知道自己的性向後,他和羅川也從來不彼此避諱。按理說,羅川的身體自己早看過很多遍了,即使成年後沒有瘋在一起,他的身體自己也應該很熟悉。
可羅川主動地脫下了內褲後,馮劍堯還是被他震了一下。這哪裏還是印象中少年人的尺寸,毛發旺盛的下體,顯示出他是一個十足的,充滿了雄性荷爾蒙的男人,那團東西雖然還沒有勃起,但尺寸已經不容小覷,甚至比自己的還要大上一些。
和那些美少年的東西完全不能比,也是他根本不會帶上床的那一款。
「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羅川低沉厚重的聲音把發呆的馮劍堯拉回了現實世界。現實裏,他答應了幫他的好兄弟shǒu_yín,藉以測試他是不是會對同性反感。
把目的在自己的腦海裏轉了幾圈,馮劍堯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做足了准備,探出手,覆到了那團軟物上,感受著它的脈動,猶猶豫豫地套弄了起來。
馮劍堯知道自己的動作有點生澀,這怪不得他,這麼些年自己從來就是被人伺候的那一個,這技術也得熟能生巧,他沒機會練,自然也生不了巧。
可神奇的是,羅川的東西卻在他的手中迅速地站了起來,尺寸比起匍匐的時候又大了不少,燙熱的溫度,脈動的節奏,馮劍堯已經紅透了臉,不知道何以為繼了。
他下意識地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看羅川。男人坐在沙發上,頭微微向後仰著,浴袍帶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松了下來,若隱若現地露出了他精壯的小麥色的胸膛,微微起伏著,男人正沉浸在情欲裏,粗喘著,表情性感得馮劍堯小腹一緊,挪不開眼了。
「繼續,劍堯,我很難受,請你繼續。」
羅川舔了舔嘴唇,聳動了下下體,在他手中的物件自己磨蹭了一下,像是在催促他,告訴他它和它的主人一樣急不可耐似的。
明明測試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羅川的生理機能沒有任何問題,也……也對身為男人的幫助不反感,馮劍堯知道自己應該停手讓他自己解決。可男人按捺不住情欲的煎熬,請求他幫助的表情沖昏了他的頭腦,鬼使神差的,馮劍堯一眨不眨地望著羅川帥氣的,充滿了男人味的臉,手上加快了動作,還無師自通地安慰了下是個男人都敏感的地方。
男人之間,有些事根本不用說就能清楚地知道對方要什麼──尤其是在身體上。
幾乎是有點顫巍巍地上下套弄,因為握慣了簽字筆而生出一層繭子的食指和中指指腹自動自發地摩挲到了對男人而言最敏感的小孔處,輕柔地刮過,聽見男人爽得倒抽了一口氣,心中好像有一種類似於甜蜜的陌生感在無可自控地發酵著。
馮劍堯的心砰砰直跳,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努力压抑下去這種奇怪的感覺,一只手不斷地安慰著他最好兄弟的性器,另外一只手竟然不自覺地也伸了出來,輕輕地揉弄羅川那一看就蓄勢待發滿滿當當的囊袋。
「劍堯你——」
這樣猝不及防的享受已經太超過了男人的忍耐限度,在馮劍堯又揉又搓之下,羅川低低吼了一下,達到了終點,一些白濁撒到了浴袍的衣擺上,還有些沾到了他的手上,黏黏的,潮濕的,感覺有些奇怪。
「對不起,我沒控制住。」羅川恢復了理智,忙抽了幾張面紙幫他擦幹淨,他的氣息還有些高潮過後的紊亂,擦完後,看著馮劍堯,一臉倉皇和無措,問:「現在這樣,算是怎麼一回事?」
算是怎麼一回事?馮劍堯也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可是他的腦子不夠用了,因為剛才羅川高潮的時候,他自己……也莫名其妙地硬了起來。
幸好今天穿的是寬松的長褲,坐姿稍微調整一下,並不會很明顯。
而羅川的注意力顯然也不在他的褲子上,男人正迷茫地看著他,仿佛對自己真的在同樣身為男性的朋友手上紓解了yù_wàng的行為無法正確地理解。
「那個……」微微蜷縮著身子,夾緊了腿,馮劍堯努力地保持正常語氣:「那個也沒什麼,只能證明你沒有生病,身體正常。男人嘛,本來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被人摸了,哪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你不用胡思亂想。」
幾乎是語無倫次地說出些似是而非,安慰人的話,馮劍堯自己也覺得這些話根本沒有說服力。身為一個資深同性戀,他知道,如果是女人幫他shǒu_yín,自己肯定難受得碰都不會讓她碰,更不提勃起shè_jīng,所以,難道羅川是個隱形的雙性戀,被自己開發出來了?
他不敢把這個結論告訴羅川,而羅川現在腦子也太過混亂,聽他這樣的說法,竟然不疑有他,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謝謝你劍堯。能不能讓我一個人冷靜一下?發生太多事了,我需要仔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