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呢,不能喝可乐。阿荫你也不要喝啊,糖分高……哎我跟你说肖阳昨天相亲去了,对方是个胖子!哈哈哈白白胖胖的比他粗两圈儿。结果你猜怎么着?就这样那o还不要他呢,说‘你太瘦了,没有安全感’……哈哈哈哈。”
“不要嘲笑他啊,肖月说他家天天逼他,他要愁得谢顶了。”
“哦,他就算谢顶也是激素分泌过量造成的。”许天奇咳了一声,“那个,阿荫哪。”
“怎么?”
“没什么没什么,那个今天回去我有个事儿跟你商量哈,嘿嘿嘿嘿——”
叶之荫心惊胆战,肩膀隐隐作痛。大豌豆咿咿呀呀地盯着窗外一只没精打采的鸟,林慕敲敲门,担忧地问道,“阿荫?你还好么?”
“我没事。”叶之荫扶着额头,“昨天没睡好罢了。”
(二)
傍晚,许天奇一身大汗跑回家,军装前胸贴后背,结了一层薄薄的盐壳子。
“热死了热死了,”他大口灌下绿豆汤,喝完了一抹嘴,“喏,豌豆宝贝儿,来给爸爸亲一个!”
大豌豆在出生后几天,就取了新名字。许天奇坚持大儿子叫小八二儿子必须叫小九,由于姓许,许久原本也不错,但叶绍华说什么也不同意,挑来挑去请了大师轮番算生辰八字,怎么算怎么不对头。最后许天奇察言观色,说叫许叶久怎么样?于是八字立刻合了,叶绍华眉开眼笑,可家里人习惯了大豌豆这个乳名,怎么也改不了口。所以眼下“许叶久”小朋友只存在于户口簿上,大豌豆依旧是大豌豆,叶家人的心头肉掌中宝,每个人都围着他转,一时一刻也不愿离开他。
他一把从林慕怀里接过小小的儿子,下巴蹭在他娇嫩的皮肤上。大豌豆咯咯笑起来,突然不知为何不高兴了,小嘴一扁,眨眼功夫哇哇大哭,眼泪像珠子一样噼里啪啦掉了一脸。
“啊啊啊啊不哭啊不哭,”许天奇慌了手脚,把大豌豆抱紧了摇晃,没成想儿子哭的更加厉害,林慕赶忙拍拍他的胳膊,他松开手,莫名其妙地问挂着两个巨大黑眼圈的叶之荫,“大豌豆怎么了?”
叶之荫抿抿嘴,神情忧郁地摇了摇头。
“我觉得,豌豆大宝贝儿讨厌我了。”夜里八点半,许天奇洗了澡,坐在床沿上,腰里围一条毛巾被。他似乎被叶之荫的忧郁传染了,一颗桃子掉下来,手指一抖,蹭到一颗晃晃悠悠的炸弹,画面立刻颤抖爆炸,然后,gaver。
“唉,他是不喜欢爸爸的味道了吗?”愁眉苦脸,“为什么,以前不是很喜欢的?”
“这个……”叶之荫擦干头发,谨慎地蹭到许天奇的旁边。许天奇丢掉手里的小平板,两只眼睛精光四射,伸出一只手,“阿荫啊。”
“嗯?”
“睡,觉。”许天奇一跃而起,腰间的毛巾被滑到地上。叶之荫立马闭上眼睛,抓紧睡衣,“许,天奇!”
“到!”说话间已经把o推倒在床,“嘿嘿嘿嘿——”张开双臂,“我们来学习学习~~”
叶之荫哀叹一声,许天奇几下扒光了他裹在身体上的遮蔽物,强有力的爪子狠狠地掐在他的腰上,“肉啊……”他满足地吸了一口气,搓搓手指,那副表情好似在说,“今天,老子从哪里下嘴好呢?”
“这儿吧!”饿狼同志眼冒绿光,舔舔舌头,一口啃在叶之荫的胸口的凸起上。虽然早已习惯了他的突然袭击,但心口窝被人猛地咬住了那感觉总不能好,叶之荫疼的弯起腰,他又开始忧郁了。
“你,你慢一点,可以吗?”
“哦,可以啊!”许天奇咬着他的一块肉,当真放慢速度,慢吞吞地拉扯起来——松口——拉扯起来——松口。叶之荫感觉自己像一块排骨,躺在盘子中央,也许实际上许天奇就是这样看待他的。自打生完天天逼着他吃五顿饭,三个月不到胖了十斤。原来是为了啃起来劲道么,o悲哀地想,突然臀部一痛,张开眼睛一瞧,那正坐在他的腿间,陶醉地揉搓他的屁股。
“好棒啊,这么软!”许天奇一面捏出一个红彤彤的指印,一面笑的无比开心,“不过我觉得还是不够。”
“什么?”下身传来的怪异的酥麻令叶之荫的头脑一阵发懵,许天奇摸够了后面又去摸前面,毛茸茸的脑袋拱来拱去,他还没来得及喊“不要!”大腿根部瞬间一痒,潮湿而灵巧的舌尖一路舔舐,叶之荫颤抖着去推,“别别别别别——”声音抖得好像打摆子一样。
“为什么?你不喜欢吗?”许天奇闷闷地声音传出来,拱一拱,热乎乎的气息直喷到叶之荫的下半身上,“我我我我我感觉不好,”o咬着牙,“你你你你能别别别别咬我吗??”
“哦,不咬了。”那就舔、裹,吮吸,各种津津有味啧啧有声,叶之荫一阵痒一阵痛,忽冷忽热叫苦不迭。但是大豌豆就在楼下,林慕说不定正抱着他唱摇篮曲,叶绍华在书房练字,叶之澜今天回来的早,窝在房间打网络游戏……如果一嗓子嚎起来会引发怎样的惨剧他可一点都不愿意看到。
许天奇是憋得太久了,o清楚,虽然憋着也不敢对他进行实质性的行为,每天抱着啃啃舔舔亲一亲弄点不明液体在他的腿间——好吧这液体的量略大,叶之荫想着想着猛地头晕目眩,他被许天奇抱起来一翻,整个人趴在床上,然后小小地欢呼一声,压在他的身体上。
头顶嗖嗖吹着冷风,背后许天奇的热情像火一样灼热,又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