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了脸。
男人万分隐忍的模样让红莲兴奋莫名,粗鲁的挥开乔振刚的双手,张开红唇,用力吻住他的唇。
突然感觉到对方压在自己嘴唇上的冰冷嘴唇,还有那试图钻入他口腔的、同样冰冷而又滑腻的柔软物体,乔振刚惊吓之余下意识的咬紧牙,拒绝它的入侵,同时晃动头部想将压在他脸上的嘴甩开。
心里只有一个可怕的念头,真恶心,他被一条该死的蛇给吻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头咯咯作响,胃液直冲嗓子。
红莲看他憋得难受,难得的没有再吻下去。他一离开,乔振刚马上捂住嘴,数次咬牙,才将冲到喉咙的胃液咽下去,憋得眼睛都红了。
“不要突然吻我!”总算把反胃的感觉压下去,乔振刚哑著嗓子道。他的嘴巴里好象还残有爬虫的唾液,这麽一想差点又吐。
“好的。”红莲很意外的老实答应了。大概是清楚乔振刚不好受,他也爽不到哪去。
耐心地等了一段时间,看著乔振刚不那麽难受了,他目光炯炯地问:“现在我们可以接吻了吗?”
乔振刚咬咬牙,“好!”
妖蛇(10)
妈的。老子就当在吻死人好了!乔振刚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其实如果可以让他选,他宁愿去吻死人也不愿吻这条毒蛇,最起码死人不会像他这样让他恶心!
还有一点,死人的舌头不会动!乔振刚的嘴唇全部被红莲的唇包住,透明的唾液不断的从两人嘴角相合之处,沿在乔振刚的脸颊淋漓往下淌,这是因为红莲把他的舌头全数塞入乔振刚嘴里的缘故。
原本正常的舌一探入乔振刚嘴里就变得又细又长,像探头一样扫遍他牙齿间的每条缝隙,搜过口腔中的没一个角落。在乔振刚的舌上略作摩挲,便蛇一样顺著舌头深深钻入喉咙。
乔振刚从未经历过这麽可怕的吻,但还来不及反抗,就因为堵在喉咙口的东西引发一阵阵干呕,身子一次次弹起,又都被红莲压制。
他难受的要死,酸液像连绵不绝的海浪一bō_bō涌上喉头,但被恶意的堵住,只得在原地打转,烧灼著脆弱的喉管和食道。
最後,实在是忍不住了,豁出去用力一咬,“唔!”红莲闷哼一声,从乔振刚嘴里撤出。乔振刚手脚并用爬到床边去吐得狼狈。吐完,红著眼眶瞪像没事人一样的红莲。
“你就不能表现的正常一点?”
“这样接吻难道不对?”红莲反问回去。他和人接吻一向如此,不明白这男人在生什麽气。
乔振刚在心里将他碎尸万段,咬咬牙,说:“你那种吻法一点快感都没有。还是让我来教教你吧。”
红莲想了想,很乖巧的爬到乔振刚身边。
“第一,把眼睛闭上。”乔振刚深吸口气,做好心理准备後说。红莲像个受教的好学生般,一刻不误的照做。
乔振刚重又躺下,同时用手勾过红莲的颈项,将他拉到自己身上,下狠心吻上去前还不忘叮嘱,“不准把舌头伸过来!”
张口含住红莲红豔豔地唇,乔振刚尽量不去想吻的是什麽。碾转、吮吸、摩挲把吻技发挥了百分百。强忍著恶心将舌头探入红莲的嘴中,找到他的舌,想要吸出血来一样紧紧纠缠,只两、三下就把他吻得全身瘫软,像被抽掉脊梁骨般软在他身上。
乔振刚悄悄睁开眼看看红莲迷醉的脸,一抬眼,正对上红莲额头凶相毕露,嘶嘶吐著红信的小蛇,他一惊,赶紧闭上眼。
探入枕头下的手碰到个冰冷的物体,乔振刚不动声色地握住它,将它抽出。前臂抬起,似乎要拥抱红莲。“唔!”忽然,他一声惊叫,猛得把手里的东西甩掉,同一时间他身上一轻,红莲已翻身落在床上,笑盈盈地看著他。
被乔振刚丢出去的两只大麽指粗细,四十多厘米长的鲜红色大蛇“啪”的摔在地板上,扭动两下就消失不见了。乔振刚心有余悸地握著右手腕,不明白枕下的刀子怎麽就变成了蛇。
乔振刚的枕头下不仅放著枪,还有一把锋利的短刀,这也是他选择上床来的原因。本想在这个该死的蛇族意乱情迷的时候痛下杀手,宰了他,没想到还是被他识破,功亏一篑!
“清说你很狡猾的,果真没让我失望!”红莲赞道。笑得很开心。
明白已经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乔振刚扔掉顺从的伪装,一副杀之而後快的凶相毕露。左手食指悄悄扣紧戴在右手腕上的黑色护腕上的环扣,用力一抽,表情狰狞的说道:“那我就让你再满意一下!”
右膝猛的撞在红莲腹上,趁他往後跌倒之际双臂一转,手中的钢琴线已精准的绕在红莲脖子上,再一用力,钢琴线绷紧“嗡嗡”声不绝於耳。
乔振刚的枪法不错,刀子也用得顺手,但他真正的杀招却是这根藏在护腕内的钢琴线。坚韧的钢琴线,再配上他傲人的臂力,要绞断一个人的脖子简直易如反掌。这原本是他为黑清准备的“大餐”没想到便宜了红莲。
从昏睡中醒来的那一刻,乔振刚就发誓报仇。他所受到的侮辱和伤害,只能用那个蛇族的血来清洗和弥补!
今天,总算拿回了一点利息。
预料中的血并未喷上乔振刚的脸和身,阴阴地笑声却如影而至。
“刚刚宝贝,再用力一点。这样是杀不了我的。”
乔振刚大骇。在他手里切肉断骨如切豆腐的钢琴线在红莲细白的颈项上连道勒痕都没留下。
“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