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背下来的。”
“哇!二百六十多个字——不对!我找错重点了!”启太放下冰袋,笑了,“你也在为我考虑!”
优又瞪了他一眼。
启太好脾气的笑笑:“有种青春期的儿子终于长大了的自豪感!”
“才不是儿子…”
“我知道,知道。话说,优为什么会背心经?对佛教感兴趣吗?”
优原本已经打算站起来,听到启太的话,顿住,转过身,仔仔细细看着启太。
他认真地说:“我需要冷静。”
启太满脸黑线:“这个世界上唯独你最不需要冷静!”
优摇头,转身上楼。
要压制住自己的yù_wàng,还要若无其事,像平时一样待在你身边,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之前的自己都是怎么做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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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优的提议,启太正正经经得考虑了去弓道馆学习的提案,考虑的结果是,还是先把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应付过去再说吧。
七月中旬,翘首期盼的暑假在成绩放榜后的第二天开始了。
回家路上,启太拿着优的成绩单喜不自胜:“优超级厉害啊!尤其是理科!数学几乎是满分了呢!”
“大概,以后会选择理科。”优托着腮,望着窗外,“已经和老师确认过了。”
“这样啊。我倒是比较喜欢文科类的——哈!”
启太忽然开心起来:“我比你要更像青山叔叔哦!他是文学院的副教授嘛!”
“白痴…在激动什么啊…”
前面开车的松田管家也忍不住插嘴:“少爷,这样的话会让老爷有些伤心的。”
提到自己的父母,启太沉默了一瞬:的确,说出自己更像别的男人的孩子这种话,太不应该了。
于是启太补充:“哥哥是理科生,我选择文科,这样也算文武双全吧!”
“不愧是少爷。”松田管家松了一口气。
到了家,启太先去青山家打了个招呼,陪着铃和凛玩了一会儿,然后才回自己家。
家里,出乎意料多了一个人。
沙发上,那个一脸严肃模样看着当月财经的男人,名为狱门庭裕太。
启太一下子拘束起来:“哥哥,您回来了。”
一面小声埋怨松田管家不提前告诉自己。
松田管家端上红茶,毕恭毕敬:“大少爷不是说明天才到吗?怎么今天…”
“工作提前完成,就直接回来了。”
又看了启太一眼,立刻收回视线:“去换身衣服。穿得太不成体统。”
启太看着自己身上的长袖t恤和牛仔裤,再看看自己哥哥的笔挺西装,板着脸,一言不发回自己卧室。
真是,最差劲的暑假了!
待启太离开,裕太放下报纸,从怀里掏出一个圆筒,对松田管家道:“换绿茶。”
松田管家接过圆筒,打开,茶香扑鼻:“大少爷,您不是不喜欢绿茶的吗?怎么…”
“被一个高中女生用了激将法——总之,先试试再说。”
裕太又拿起报纸,习惯性皱起眉头。
松田管家窃笑:“不知道那个高中女生是不是姓能年——”“去倒茶。”
“是,是!”
松田管家走远,裕太这才松了一口气。
说什么老顽固,胆小鬼?我就喝一次绿茶给你看看!
当晚,启太打开房门,坐在阔别已久的大床上,然后,起身。
走到门前,站定。
转身。
迈步。
起跑。
起跳。
“啪!”
摔在柔软宽阔的大床上,抱着枕头,滚了两圈。
一本满足!
真是的,因为哥哥的原因,晚饭也是在沉闷与沉默之中结束。
什么“只是部长而已”。
什么“不要去体育部”。
什么“现在就要为大学考试准备”。
你是老头子吗!
“你是小孩子吗。”
窗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启太吓了一跳,从床上跳起来,奔到窗台边。
优双手攀着窗台,一只脚踩着水管,另一只脚悬空,挂在窗外。
“你在做什么啊!”
启太赶紧打开窗户,把优拉进来。
优像是没事人一样,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坐下,启太摸着心口大喘气:“会吓死人的!”
优后仰身子。
启太叹了口气,坐回床上:“你怎么在那里。”
“晚上出来散步,看到你的卧室有光,就过来看看。”
“散步?”
青山家距离狱门庭家的距离是,十三公里。
优不解释。
启太又问:“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会被当成是小偷的吧!”
“已经在那里挂了五分钟,也没有人看到我。”
“五分钟?是说——我刚才的动作也看到了?!”
优点头:“所以说你像个小孩子。”
“那不是——不对啊!”
启太发现矛盾:“我才刚回到卧室几分钟而已,你已经在外面挂了五分钟,再加上翻墙进来的时间和爬上来的时间——无论怎么算都不可能是在散步时候看到灯亮才过来的吧!”
几秒钟的沉默之后,优说:“妈妈说,如果你最近没有什么事的话,随时欢迎你去我家。”
“啊,光明正大得岔开话题!不过,美和子阿姨叫我去?是有什么事吗?”
优摇头:“好像是有什么事要商量的样子——听爸爸说,你也有事要找妈妈。”
“那个啊…”
启太伸出食指,挠了挠脸颊,干笑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