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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几次交换,二人从上午直厮杀到华灯初上,战魁梧皆数败于暮守一手下,不得不心悦诚服地道了声服气。
李长定当裁决,说得口干舌燥,给李圣平解说的郝富贵差不多快说不出话了。
战魁梧直起腰站住了,暮守一朝他微微一笑,李圣平特别狗腿地递上一盏茶,小声问道:“累不累?早知道他能拖住你这样久,不该叫你们推沙盘的。”
暮守一也很自然地端起春峰手里的茶奉给李圣平:“得遇良才,臣心十分欢喜,怎么会累?”
李长定咕嘟嘟灌一壶茶,对战魁梧笑道:“怎么样?服了吧?守一可是我的半师,收拾你还不和收拾鸡子似的?”
战魁梧如梦初醒,慌忙拜倒长叩:“晚辈素以自己天下第一,今日方知井蛙之见。晚生无状,误以大将军无能,故而挑衅,请大将军降罪!”
“快别多礼,起来吧。”暮守一亲手扶他起来,“古圣贤说,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既然不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