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自己先去睡吧,我还要和莱茵稍微谈谈。”上官羽困得泛出眼泪,把宫凯扔在身后。
被满屋子爆炸一样的o发情气息熏得想吐的宫凯气得砸桌子。不用说上官羽从头到尾完全没有去注意他很接受不了这种状况。
屋里没一个地方能呆下去,为了新鲜空气,宫凯拖出客房的被子,敞开在露天阳台上的躺椅上,过了一夜。
☆、61
61.
最后上官羽发现自己非常失策。婴儿饿了就要吃奶,莱茵起床无数次,就算睡,o也躁动不安。
想到将来自己也要如此,上官羽的忧郁症开始增长。搞不好他只剩下这一点点自由时光。
清早精神不振地起床,遇见了同样一股低气压的宫凯。
“什么时候把他送回去?”宫凯红着眼睛磨牙。
“咳。”上官羽自己也微微心烦,但是要把一个无依无靠的o和孩子请出家门,他做不到。“再说吧。”他支吾过去。
“阿嚏。”宫凯打了个大喷嚏,擦过上官羽挤进洗手间。
弄了一会他出来,去了厨房。
那o的发情气息散了一夜好歹没昨天刚见到时那么浓,但是宫凯依然十分的不爽。他勉强给自己倒了杯牛奶,打算过一会就去宫墨那里避难。
宫墨牵扯上的这个o,真是霉运顶天,连他都被波及,让今天原本的计划全部泡汤了。
也许是受了莱茵毫不掩饰的信息素的影响……但更坦白地说,上官羽自己当然拥有发情的能力。看到宫凯在厨房里的背影,上官羽呆了一会儿……想起莱茵羡慕地重复了好几遍的“你家怎么会那么好”。就连躺在了床上,也还勾着上官羽的手臂,眼馋地念叨“我真喜欢你家”。
不用别人说,上官羽也知道宫凯有多么好——那是在以前。是他可以坦白地面对自己的时候。
他爱的人没有变,可是他已经不敢承认不可面对。他和宫凯果真能有将来吗?若能够有,他能舍得放他去和别人传播基因吗?若一定要舍得,他怎能这样爱他。
“发什么呆?我问你要吃麦片还是培根。”宫凯又喊了他一声,上官羽才从恍惚中醒过来。“随便。”
“什么随便。”宫凯不高兴地嘀咕。“选一个,甜的或者咸的。”
“甜的。”上官羽说完,走过去从后抱住“他家的”。是他的。
那一刻他能感觉到宫凯全身肌肉僵硬,就好象一阵电流过遍全身。是啊,他并不经常这样,就算在他特别喜欢他的时候,也忍耐居多。
“怎么了?”宫凯故作淡定地说。
“我爱你。”
“我也是。”宫凯可怜地又遭了一阵电流,很乖地回应。又补上一句:“特别是在你爱我的时候。”
说完他又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见鬼昨天晚上小羽干嘛不早点爱他。
“感冒?”上官羽很是怀疑。
“你昨天不陪我睡,隔着墙也受不了那个o发情的气味我在阳台上过夜。”宫凯终于有机会显示他稀薄的存在感。“啊——嚏。”
上官羽心一下揪起来,触了触宫凯的额头。
“没事,”宫凯摇摇头。“普通感冒也没关系。”筷子尖挑起一块奶油,戳到上官羽面前,让他尝:“甜不甜。”
上官羽看了看奶油,和宫凯的蹭到奶油的手指,低下头去,含住宫凯的食指,舔干净。“甜。”
莱茵躲在客厅看这对秀恩爱闪瞎眼,等到自己手机充上电开机,欢喜地跳起来。
“上官,”他希希索索摸过来找上官羽。“我丈夫来接我回去。”
上官羽世界观又碎了一次。“所以……你就回去了?”
看着小鹿一样欢欣鼓舞的o他觉得这答案不需要问了。然而他还是多事找事闲着没事问了一句:“他要再打你怎么办?”
“不会了!他昨天没找到我们急了一夜,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碰我一根手指头了。”
“……哎。”
上官羽还能说什么。收拾好尿布,等到梅地奇少校过来的时候,他送莱茵下楼去。
宫凯说:“我不方便跟那人照面,你下去吧,我会在这边看着,有事立刻叫我。”
“嗯。”所谓的有事当然是怕那个再生事,但上官羽送客人下楼,让他们夫妻相见时,两个简直像分别了一万年的磁极两端,嗖地撞到一起,紧紧不分离,险些把婴儿碾成炮灰。
“我再也不……”赌咒发誓一万字省略。
“你要是不记得……”娇嗔浓情不可言说。
一边围观的上官羽实在不能理解这发展……还是将时间留给这对鸳鸯。
“你看,l一样有控制力。”回到家来,在上面围观的宫凯说。“被吃的死死的不总是只有o。虽然你搞不清这一对的原理。但平时也不要老说是我的信息素造成的后果,明明是互相的啊。啊——嚏。”
62.
这次上官羽没有反驳。过了一会他问:“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对o的费洛蒙没有感觉,怎么现在还会被一个小o的发情气息逼到墙角。”
“喂喂,没感觉只是心情而已,不代表我是残疾啊。你才是对o的费洛蒙不敏感,就不知道带这种同类回家很危险的么?要不是我意志力过人,被人撬了墙角你都不知道。”
“……”撬墙角?上官羽对于宫凯这种迅速站队的行为并不能接受良好。既然他对o的费洛蒙都没感觉,是怎么把自己归类成了他上官羽的墙角的呢?他们就是凑合过过,他以为宫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