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隽一听,立刻摆正了态度,问是什么事。
关城的脸微微一红,他长相比陆天隽俊秀一些,皮肤比陆天隽白皙一些,虽然经常风吹日晒,但这一丝红晕还是被陆天隽看到了。
“咦!”陆天隽瞪大眼睛,突然福至心灵,“难道和你要去首都找工作有关?”
其实他想问是不是和终身大事有关,因为回家前他和江小月见过风轻云。
见到风轻云,还能不知钟文秀的事儿?
到家后,因为关城没提,陆天隽和江小月就忍了又忍,想看关城什么时候主动提起,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把主意打到江小月身上。
为什么是江小月?江小月以前是文工团的文艺兵啊,现在还和文工团常有来往。
反正,陆天隽很清楚这个表哥想拜托的人一定不是自己。
如果不是陆天隽和江小月要回来,关城早就启程赶往首都了,他冲陆天隽温文儒雅地笑了一笑,“没错,你就说帮不帮忙吧,一句话,很简单。”
“帮,肯定帮,只要我能帮得上忙,义不容辞!”陆天隽笑嘻嘻地重复关城之前的话。
“那就好!不愧是好兄弟,谢啦!”关城沉吟片刻,接着道:“工作不用你帮忙,郑金瑞郑大叔已经帮我打点妥当了,我到首都直接找他就行。我想拜托你的是麻烦小月同志,替我照顾一个人,别叫有权有势的人欺负她。”
“谁啊?居然惊动了小月。”陆天隽继续假装不知道钟文秀。
关城咳嗽了两声,“就是老师的外孙女钟文秀同志,在文工团,和小姨关系很好,她年纪轻轻就背井离乡,你们照顾小姨的时候顺便关照她一下。”
陆天隽哦了一声,声音拉得长长的,“金爷爷的外孙女啊,好,好好好!”
关城一向眼高于顶,对钟文秀一见钟情,让他很意外。
这时候,徐大娘找过来了。
“阿城啊,我终于想起来钟文秀是谁了。”她见到侄孙的第一句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关城一愣,“姑奶奶,您说什么?您认识文秀同志?”
他喜欢钟文秀,为了追求钟文秀而决定到首都找工作,回来后自然没有瞒着家中的几位长辈,也就是陆父和徐大爷、徐大娘,对金若初都没提过这件事,他不想因为自己拜师金若初并对他有所照顾就让金若初替他在钟文秀跟前说自己的好话。
当时他对徐大爷徐大娘说起钟文秀的家庭情况时,就发现徐大爷徐大娘有点发愣,当时以为他们是因为自己对钟文秀一见钟情所致,现在听了徐大娘的话似乎别有内情。
徐大娘没有任何啰嗦,“我记得你说过,钟文秀是资本家小姐,当然是过去的资本家,祖父祖母叛逃出国,父亲不知所踪,我说得没错吧?”
“没错啊,她妈妈带着她日子很难熬,就改嫁给了一位医生。”
“我想起来了,文秀的爷爷是我和你姑爷爷的好朋友,叫钟适,不过他儿子女儿很早之前就和他们划清界限了,所以我一时没想到。”徐大娘顿了顿,“我知道老钟的小儿媳妇娘家姓金,叫丁香,就是没想到会是金若初金老哥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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