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莲花化身了,却吃了好些固魂的丹药。
张桂芳惊慌,再次大喊。
这倒是有那么一点点用了,哪吒身体晃了晃,虽未下风火轮,但是腰间的球儿不知怎么,居然晃得松开,掉了下来。
持明看到哪吒身体晃了,对着下面大喊:“哪吒,你还行不行啊,要不我把鲲鹏放出来吧?”
哪吒羞恼地道:“只你有球吗?你那杀伤力太大了,留好吧!”
他说罢,捏着法诀把球打开。
张桂芳只看到掉在地上的火红的球裂开,里面飞出了一团火光,然后方知道,不是球颜色火红,而是里面的火焰把它映得红了。
这里面飞出来的火光绕着张桂芳飞了两圈,便有一道火焰沾身,让他整个人焚烧了起来。
接着这团火光速度不改,朝着一个方向逃窜而去了。
张桂芳的副将看他焚烧起来倒地,怎么扑打也不灭,连忙奔过来想帮忙灭火。
哪吒跃过去,一枪扎下去,连个留临终遗言的机会都不给,一点都不白话,就把张桂芳的副将也扎死了,结果两个死在一块儿。
持明急喊道:“你真是,怎又把他放了出来!”
哪吒撅着嘴道:“方才叫第二声便觉得魂魄不稳了,再叫他叫下去,就要输了,便是你来也要被喊下去,不放他出来扰乱一下怎么办。”
然后陆压也果然一出来就跑了,怕再被关回去,但是他做到了哪吒意料中更多的,直接把张桂芳烧死了,倒是免了哪吒动手。
持明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走第二次,不禁唉声叹气起来,“难道真的没有捉住这家伙的命?”
却说陆压飞出西岐,一会儿停了下来。
想想自己倒霉的经历,陆压真是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恨不得立刻回去把那两个小孩捶死。但是他不敢,他真是怕了再被关起来。
想想鲲鹏吧!
陆压郁闷地朝着西岐相反的方向走,提醒自己再也别靠近这边了,谁知走着走着,迎面看到两个道人。一个有着长须,干干瘦瘦,手上捻着一串佛珠。另一个则是名黑衣道人,生得倒是俊朗不凡,只是气质寒冽,使人不敢亲近。
陆压一愣。
对面两个道人也是一愣。
陆压盯着左边那道人的佛珠看了半晌,心中暗道,看着倒像是个西方教来的。
陆压在盯着左边的道人和他的佛珠看,右边那个道人却盯着他看。
片刻后,三人都醒过神来。
陆压让开了一点,客气地说了句:“请。”
大家迎头撞上,他就吃亏一点,让个路吧。
结果,左边那道人说:“我看你好生眼熟,不知姓甚名谁?”
陆压:“我却是没见过道友你,在下陆压,乃是西昆仑一散修。”
这个来历他说过很多次了,大家一般都是假装知道的客气两句,久仰久仰之类的。这道人却一脸欣喜,像捡了钱一样。
“陆压,是我啊,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老师啊!!”
陆压听到老师两个字一哆嗦,险些想起黄竹来,“不好意思,你认错了。”
这道人的同伴也看了道人一眼,露出一抹微笑。
道人想起什么,忙一整衣服,“险些个忘了,我是这副面貌。陆压,我乃是西方教二教主准提的善尸菩提,你还记得你曾接受我们的教导吗?”
这个是菩提,另一个,就是混迹西方教的墨竹了。如今他们是受准提之命,准备伺机在三教弟子中打秋风,拐点人回去。
可是却意外遇到了也在西岐附近的陆压,这可更好了,一个如来佛比什么弟子不值钱些?
陆压皱了皱眉,只觉得记忆深处有什么在蠢蠢欲动,但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准提的教导……
菩提一看他这样子哪还能不知道,“一定是黄竹那厮动了手脚,叫你不记得了。没事,我带你回去,给你解了封!”
陆压退了一步,他在外闯了这么久,当然不会因为心里一点异样的感觉和菩提几句话就跟他走了。
菩提压抑住情感,劝道:“陆压,你好好想想,你应该还记得一点才对啊!”
同时,他对着墨竹使眼色。
墨竹“会意”地祭出青莲宝色旗,晃了晃,陆压原本惊吓中要吐出去的火都憋住了,只觉得一阵压抑,动弹不得。
菩提手中的佛珠也飞了出去,变大再变大,缠住了陆压。
“这也算是我的弟子,后来被黄竹那小人度走了。”菩提一面一本正经地给墨竹解说着,一面上前激动地摸了摸陆压的头。
陆压厌恶地把脸撇开,“别碰我!”
“你,你会想起来的,你原该是我西方教的人……”菩提有点尴尬,想要上手把陆压扛起来,结果墨竹收了法宝,上前挤开他,单手把陆压夹了起来。
菩提讪讪道:“怎么好意思叫腹黑君动手……”
“不客气的,些许小事。”墨竹说着,迈腿大步走,“我们这便回灵山,既然是你们的弟子,那这找回来了也是大喜事,要早点报与教主。”
墨竹连问都不多问一句,直接干活,叫菩提满腹理由都说不出来,他原本还有好多补丁想打呢,他本来以为墨竹会追问陆压怎么被度走之类的。
陆压被夹带着,恶狠狠地等着墨竹:“你给我等着,你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菩提听着,打了个寒战,错眼去看墨竹。
墨竹低头看了陆压一眼,露出一个邪气又恶意地笑容:“好,我等着,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