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可是却什么结果都没有。他其实不是很在乎安远是不是a先生,他在乎的是a先生是不是真的真实存在,当然,a先生必然是存在的,可是舒岩现在看不见,摸不着,如果对方是安远,那么舒岩至少会觉得a先生离自己这样近,至少他是一个实体:有血有肉有表情。安先生的表情总是有点严肃的,虽然他常常对许平川笑,可是面对自己,安先生总是沉默的时候多。他想自己对安先生,还是了解的太少。
许平川招呼了一声就出门了。舒岩躺回床上想再睡一下,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点累了,昨天一夜的折腾,直到早上才感觉又稍微活过来一些。
舒岩闭着眼,想起了a先生充了一千块的事情,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一定像极了电视剧里那些坐拥粉红色房间的少女主角一样,为了一点柔情而沾沾自喜。
真的只要一点柔情,就可以忘记伤痛。
他想这种感情真的太可怕了。
他曾经想过为什么会对a先生如此的执着,但是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也许真的就是在恰好的时间恰好的情绪中遇到恰好路过的那个人。在最终的结果出来之前,舒岩不知道a先生是不是恰好对的那个人,但是在已经过去的那个冬天里,a先生是他孤独寂寞的时候最温柔最温暖最挂念的人。
我真的曾经放弃。我也并没有觉得丢人。虽然心很痛,可是我有试着去放弃。但是,我还是带来了那张发誓不用的卡,我还是拨通了发誓不再打的电话,我甚至抵抗不了相似的声音,走过的街道,路过的街亭,这些都让我想到你。想你是不是也曾经和我看过一样的风景。
许平川说喜欢并不丢人,放弃并不丢人,哭也不丢人,那么什么才丢人呢?
舒岩想,只有对自己说谎,才最丢人吧。
在周公把舒岩带走前,舒岩迷迷糊糊的想:如果这段恋情并没有一个好的结果,但是自己至少可以学会不对自己说谎吧。
或者少说谎。
再次醒来的时候,手机响个不停。舒岩现在手机一响就容易激动,他快速的把手机拿过来细看,发现号码并不认识,他想是不是安先生找自己?毕竟自己很久没有出现了……不论a先生是不是安远,工作总还是要做的,可是现在都是许平川在替自己跑腿,想来老板召了自己这样一个员工也是够倒霉的。舒岩深呼吸,给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设,他想无论声音再像a先生,现在,至少是现在,安远是安远,a先生是a先生。他接通了电话,放在了耳边,呼吸还是不能平静。
喂,请问是舒岩舒先生吗?
声音温柔清亮,这不是安远。
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不好意思,冒昧给你打电话,因为你一直没有联系我,我怕你是太忙忘记了,所以和李林要了你的电话,擅自先打给你,我姓宋,宋知非。就是上次卡特落品酒会上弄脏你西装的那个人,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舒岩想起了那个并不愉快的品酒会和那位总是得体从容的先生,他忙说我记得的,你是宋先生。
宋先生说我见你一直没有联系我,所以我就主动来和你索要清洗费的单据了,这事儿我一直想着呢。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联系你,是因为……
舒岩想因为那西服我根本还没送去洗,最近光顾着悲春伤秋想是西服已经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变成了咸菜疙瘩。但是这话他不能说,好歹还是要维护一下自身的形象的。他于是扯道:因为是我朋友送去洗的,他回来也没有给我单据什么的,我也是忘记问了,所以我并不知道价格。另外,真的,这个事情宋先生不用挂在心上,小事情而已,西服洗干净了就好了,宋先生这个钱真的不要给了。
这样啊……
电话那头宋知非的声音有一丝笑意他说:那么你把我的手帕还给我吧。
舒岩脑子嗡的一下,他想手帕,那条手帕,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他想不管怎么样,先稳住再说。
手帕啊,那个好的,手帕我会还给宋先生的,你看要不然你留个地址,我寄给你?
宋知非说寄给我就不必了,我这几天正好要出差,不方便收快递,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回来以后,咱们约着见一面,我请你吃顿饭,就当是为那天的失礼赔罪了,到时候你把手帕拿来,一举两得。
舒岩想那是正好,还有几天时间,足够他把手帕找到洗干净还掉,但是如果找不到……找不到再说找不到的吧。于是舒岩就答应了宋知非的邀约,宋知非笑着说那么舒先生我们过几天见了。舒岩说好好,过几天见。
挂了电话,舒岩开始满世界寻找西服和手帕,好在他的世界不大,就70平米,西服这种大件,翻一翻还是能翻到的。但是手帕这种小件,就如同房间里有异次元的黑洞一样,早不知道被吸到了哪里去。舒岩急的满头大汗,他想怎么自己被泼了一身的酒,反而还要赔点东西出去呢?
舒岩最后累的坐在沙发上,还是没有找到手帕,他想干脆赔一条给宋知非吧,就是不知道宋知非用的手帕,会不会很贵。他想想自己的工资,又想想宋知非的穿着,脑子绕了一圈后,忽然想到了a先给交的1000块钱话费。舒岩想,这钱,要是直接折现,该有多好啊。
第十一章对与错
已经是晚上11点,虽然对于江州来说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但是对于安远来说,每一分钟都是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