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球,看你还能逃得出我的手心!”
庄夫人语气暧昧地在林学涛耳边哼哼了一声,呼哧呼哧粗重的呼吸声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庄夫人,以前就算咱俩有什么生意上的过节,您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大不了,我赔你损失就是!”
林学涛迫与无奈,只好给对方示弱。自打这庄夫人来村里发生种种状况,他心里已经有所准备,就算是人家来寻他晦气,看在对方是女人的份上,赔个礼道个歉也就算了。
庄夫人醉眼朦胧地瞥了一眼林学涛,冷笑道:
“你害我没了男人,拿什么还……”
“男人?”
林学涛心里暗暗直叫苦,他知道庄夫人是个寡妇,可怎么连这也算到自己头上了,想来想去也记不起,啥时候害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城里女人守了寡呢?
正准备问个详细,庄夫人一伸手,捏住了眼前年轻后生的下巴,端详了会儿,幽幽道:“要赔就拿自己赔。”
“这不太好吧!我还年轻哩!庄夫人,你是不是中毒啦?庄夫人!”
林学涛喊了几声,可眼前的女人这会儿体内的药效已经正达到顶峰,浑身湿热饥渴,神志已经陷入半清醒的状态,那只捏着自己的手却是死死不放。往下瞅去,林学涛看见庄夫人裙子底下,两条丰满的大白腿正不断地绞着。
林学涛好歹也是辛庄土生土长的农村娃,对药酒略知一二,他知道这种催情的药酒性子猛烈湿热,如果没有解药,体内内火长久不泄出,必然大害。
可这会儿,自己走也走不掉,喊外头也喊不应。看着庄夫人扭动的身躯,心急如焚。
这么下去可不行!万一等会儿外头的人进来了,自己可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捏着庄夫人的嘴给她灌了几口茶,似乎并不起效果。
林学涛脑海里搜肠刮肚地回忆着自己从小到大在村里听来的有关药酒的知识,看看有没有解这cuī_qíng_yào酒的药效的,忽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霎时一片火辣辣的通红。看了看怀里的女人,犹豫再三。硬着头皮把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朝庄夫人两条纠缠在一起的大白腿伸了去。
“庄夫人,你还好吧?”
林学涛的手掌在庄夫人的腿上轻轻摩了摩,仿佛安抚一头狂暴的野兽。
情况似乎好点儿了。
林学涛的手掌继续游走……
庄夫人嘴里的哼哼变成了享受的呻吟,眼见效果不错,林学涛上下其手,现在,在这与世隔绝的昏暗房间里,他只能用这种办法,希望能速战速决,让庄夫人清醒恢复过来。
外头包厢里,李芳,孔大伟,还有罗家两兄弟,正围坐一桌,喝酒吃菜。经过刚才的事儿一闹,没人再发出半点声音,各自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诺大的房间里就静得出奇。
孔大伟表面不吭声,可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不时地抬着看墙的钟,五分钟,十分钟……乖乖,二十分钟过去了!
孔大伟心里头的最后的一丁点儿希望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熄灭,当最后一次抬起头,瞅见已经过去三十分钟后,彻底泄了气。心里头自个儿盘算了一下,就换做自己,也差不多这个耐力哩!想必林学涛那小子跟自己也差不多,弄不好人家都不止来一次了。
孔大伟心里头这么想着,就越想越觉得来气,越想越觉得羞愤。
“孔大伟呀!你自己还是个男人么!”
心口一股豪气冲出来,嚯地一下,拍案而起,把李芳那只摁在肩膀上的手一下给撞开了。引得李芳跟罗文罗明两人都是一惊,目光齐刷刷地往孔大伟脸上瞅去。
孔大伟黑着脸,一幅咬牙切齿的模样。
“老子……”
孔大伟怒吼而出,刚刚喊出两个字,背后门上响起咣咣咣斯条慢理的敲门声。
屋里三人都是一惊,目光急速转向房门,紧紧盯着入口那儿。
孔大伟最先反应过来,哗拉冲出座位就跑向门边,拉开门,看见站在眼前的人,顿时呆若木鸡。
“林……林乡长……”
孔大伟嘴唇颤抖着,哆哆嗦嗦地喃喃出声。瞪大目光盯着出现在出口的人。
“生意谈完了?”
林学涛满面春风,笑着点点头:“唔,谈完了。”说着,整了整凌乱的衣服,拿手捋了捋头发,大步朝包厢中间的大圆桌走去。
“不好意思啊,让各位久等啦!”林学涛冲桌旁的三人打着招呼。
李芳一看林学涛安然无恙回来,心里一块悬着的石头也落了地,白了男人一眼,嗔道:“去了这么久,还以为你给庄夫人吃了呢!”
林学涛一愣,满脸汗颜,赶紧笑道:“哪有那么容易!谁吃谁还不一定呢!咦?李芳,我不在的这会儿,你跟罗文罗明,没有动手吧?”
林学涛眼睛往李芳和罗文罗明两人脸上瞅了瞅,发现双方虎视眈眈,针锋相对,你盯着我盯着你,严严实实的。
李芳轻轻瞥了一眼旁边两名大汉,笑道:“较量是较量了,不过没动拳脚就是。放心,看在你这个乡长在面子上,我怎么也不至于拆了孔家土菜馆!”
林学涛听了,满意地点头道:“这还不错!”
捋起袖子,操起碗边的筷子就夹菜往嘴里送,一边嘴里嘀咕:“累死我了!得好好补充点能量!”
李芳跟罗文罗明三个对林学涛这话有些摸不着头脑,谈了会儿生意,怎么就累得肚子都饿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