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胡婷花这次倒也听清楚了,停了下来抬起头,咬着嘴唇,眼里的荡漾的清泉都快流出来了。
当吴德把胡婷花放到床上的时候,胡婷花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光着脚丫就要从门口逃出去,幸亏吴德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重新把她摁在床上。
“二蛋,你怎么这么荒唐,赶快松手……”胡婷花就算是再荒唐还没有荒唐到当着张芸的面和吴德亲热。她又想挣扎着逃离,但是却被吴德死死的压在身下,怎么也无法逃脱。
吴德的屋子,床是以前老房东的旧双人床,所以空间不是很大,胡婷花和张芸两个躺在上边基本上就是相亲。只不过,张芸此刻仿佛鸵鸟一般,把自己的身体完全裹在被子里边,她刚才虽然不是一时冲动让吴德去把姐姐弄过来,可是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所以索性来一个逃避。但是厚厚的被子虽然能够遮挡住视线,却无法阻隔到声音。
“二蛋,你真是混蛋呀……小芸,快叫他停下来,这算什么事儿呀。”胡婷花嘴里发出的呜咽声突然又变得尖锐起来,虽然她并不能清楚地发声,可是这含糊的声音里还是反映出了她此刻复杂的心理,有刺激、也有痛苦、更有、还有屈辱。
“胡姐姐,你就让二蛋……那样吧,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男人不满足的话对身体有害处的!”张芸此刻也是面红耳赤,听到胡婷花叫她,只好这样推脱辩解道。
“那也不行呀,你怎么能这样想呢,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我们的脸往哪里搁呀……”胡婷花虽然气喘吁吁的,但是身体却在吴德身下挣扎的越来越剧烈。
吴德知道再这样下去很有可能萌发别的变故,就索性来一个快刀斩乱麻,手迅速滑到了她鼓起的大兔子,掀起她薄薄的睡衣,在那翘起的尖端搓捏起来。
“啊哟……不要……呜……”在环境的刺激下,胡婷花感觉身体如同在火上烤一样,难受而火热,原有的抗拒和羞辱感慢慢地减弱,渐渐开始不由自主地耸动着自己的臻首。
张芸原本打算一直裹在密不通风的被子中,但是里边此刻没有半分氧气,加上她也想看看自己的男人如何征服胡婷花的,就偷偷的把被子掀了一个小缝,双眸朝外边看去。
胡婷花此刻难受死了,她为了在张芸面前保持形象,咬碎银牙苦苦坚持,一双美眸中仪态万千,幽怨的看着吴德,似乎是在责怪。但此刻准备来个速战速决的吴德恍如未觉,继续着身下娇媚的女人。一手探入她怀里抚摸柔软的,一面用力吻上她的小嘴,在她的反抗中,手滑到了她的腰肢,迫不及待的拉下松紧带,魔掌伸进长裤,滑入她的之间,胡婷花立刻用夹住。
虽然吴德的手臂不能够动,但是手指却仿佛游动的水蛇灵巧的在她的桃源溪径活动起来,隔着薄薄的,吴德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她的湿热的触感。
顿时,摩擦的异感令胡婷花的身躯一颤,鼻子中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呻鸣,双股也不自觉的缩了一下,本能地夹紧了,令吴德的手根本移动不起半分。
无奈,吴德只好从上边开始发动攻势,含住她的一颗小樱桃轻轻提起来。在吴德的舌头下,只见胡婷花紧紧的咬着下唇,闭上双眸,面庞似红云笼罩,脸上露出痛苦和愉快交织的表情似乎在进行着精神与的矛盾挣扎,又好似整个人被捏在吴德的手心里。
但是,很快胡婷花的身躯就轻扭起来,娇哼也从紧咬的银牙间泄逸了出来:“嗯……哼……”闭合的时而摩擦一下吴德的手掌,似乎在求得获得更充实的享受。
躲在被子里的张芸同样也关注着这场征服者的战斗,尤其是看到胡婷花在吴德的身下浪荡痛苦的表情,她似乎刚刚熄灭的火焰又开始在心头燃烧起来。
“噢……”胡婷花在吴德的突然袭击下,身子猛的在床上扭曲着,喉咙里发出呻鸣。
桃源溪径被手指填充的感觉,说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也许是刚才听了一场春雨,她的身体敏感了许多,而吴德的手指不过刚刚是浅浅的伸进了她的桃源溪径,她那肉感的身躯就像一条蛇在自己的身上扭动了起来。
胡婷花虽然极力的忍耐进行精神上的抗拒,但身体却本能的配合着吴德的动作,尤其是那羞恼人的手指仿佛知道自己活动的一般,不断的撩拨着。这使得胡婷花血脉偾张,周身都像有火在烧,不自觉地翕张着,似乎在吞吐男人的手指,内心的全都被激发了……
张芸完全呆在那里,她第一次经历,以前也没有看过这样羞人的场面,所以此刻心跳的非常厉害,脸上滚烫的吓人,鼻子中的呼吸也变得粗燥起来,刚刚被吴德摧残过的身体再次发出一种奇怪的饥渴。
张芸忍不住的用手摸了上去,但是那种火辣辣地感觉却让她不由自主的娇呼出来,浑然忘记了正在旁边战斗的二人。
胡婷花的身体顿时一怔,她虽望然此刻没有看张芸的表情,但没事完全可以想象出她正在旁边用目光不住的打量着吴德玩弄自己的场面。顿时,她全身都因为羞辱变得更加通红,此刻仿佛在油锅中煎熟的虾米一般,登时身躯一阵酥麻,粉红色的桃源溪径更加茁挺肿胀起来,口子处更是变得敏感不堪,玉露清泉也再次不可抑制地自股间秘缝渗了出来……
胡婷花已知道无力违抗我,对自己身体刺激的反应更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