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使少年的眼神带有一股晲视天下的傲气。好象就在这时春风把一杯酒放在自己手上。一杯酒下肚之后,心脏就象被开水烫过。他立即清醒过来:林小洛已经死了。发觉酒不对之后,他连饮几杯,往桌子上一伏,他醉了。梁昀晓比自己预期的还要精明……呵呵,柳下溪笑了起来。
“柳大哥!”邹清荷在外边敲门。
“进来吧。”柳下溪收住了笑声,勾起了嘴角。
邹清荷端着杯水过来:“还难受吗?”
柳下溪伸出长手臂拉清荷的手,没接水杯:“先放下吧,还是盐水啊。”已经在三哥家喝了一大杯哩。
邹清荷脸红,他看到柳大哥泡在清水里的身子。
“酒里有春药。”柳下溪解释道。
“什么?”
“对方很下作。”柳下溪揽住清荷的腰,把头埋在他腹部,闷声闷气道:“身体很难受。”
邹清荷全身的血液乱窜,片刻之间成了烤熟的河虾,有些结巴了:“门,门,门还没关。”
柳下溪松开了手臂,抬起头来看着他:“我有些控制不住,怕会伤到你。”
邹清荷嘴唇蠕动,飞快地窜出门去,一边小声道:“我去关门。”
柳下溪咧开嘴笑了,心尖里包裹着小小的实实在在的清荷。他柳下溪今生还有什么遗憾?可笑那些自作聪明的人,就算真的复制出一个林小洛来,入了眼也进不了心,看过也就忘记了。
邹清荷进来,手里拿着套子跟润滑剂,眼睛却不敢对着柳下溪。
柳下溪伸手把他扯过来,抱着他的头把自己的吻印在清荷的眼睑上:“委屈你了。”
邹清荷迟疑了一下,伸出手臂勾住了柳下溪的脖子,整个人滚落进浴缸。
夏天衣服少,脱起来非常方便。柳下溪快手扯掉他的裤子,一边强行压制本身要脱轨的yù_wàng先找准清荷身上的敏感地带,逗引他的情欲……清荷全身发颤,不由得发出嗯咽声。
柳下溪手指沾了润滑液探进了情人的身体……情潮涌起,肌肉紧崩,似乎连骨头也在收缩。柳下溪低吼了一声咬住了清荷的喉节……清荷的呼吸立即加重,下身硬硬地摩擦柳下溪的皮肤。柳下溪双手撑开清荷的臀部,把他的腰身往下压,火热的异物顺着水顺着液冲入了紧窒的肠壁。两人同时发出非理性状态下的音符……
浴缸无法进行大的动作,柳下溪生生地抽出火器,抱着腿软的清荷冲回床上,迫不急待地重新找回阵地,深入浅出……大床在猛烈地摇晃……。(柳下溪冲澡的浴室是主卧室带的洗卫间,连着卧室的)
情欲深处只见彩虹……
“我爱你,清荷。”
细汗结成颗粒,一滴又一滴。
“我,也,爱你……啊......啊.....”语不成调,语停,射了下溪满肚子的ài_yè,瘫软在他身上,眼角上还挂着泪珠哩。
柳下溪又急速地chōu_chā了几十下,也射了出来,仰着头呼气。突然伸出舌头把他眼角的水珠给吸了。
好不一会儿,清荷恢复神智,红着脸蛋儿,就着枕头把额头的汗擦去……“柳大哥,抽出来吧。”
“等会儿……”柳下溪没动,手抚上了他的肩膀:“我想再来一次。”突然把清荷翻过身拨开他的大腿往上顶……
清荷想放声大哭……屁股要着火了,身体不象自己的了……今晚的柳大哥比平常更猛更持久,好累哦,他这样象无法翻身的乌龟……好象整个人要被顶飞了。
急速地抽动中,响起yín_luàn的扑噗扑噗chōu_chā声……好难为情……
柳下溪终于抽出来,却把清荷再翻过身,抱着他猛地坐起来,捧着屁股又一阵狂烈的抽动。清荷双手狠狠地抓着他的背……身体在难受与快感中煎熬着……便一口咬上了情人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他的牙齿一软,突然松了,被插到那个敏感点,肠壁自动地收缩,柳下溪一脸沉醉,发出低吼声……终于再次射了。
“已经过了一小时,萝卜应该可以吃了,他们怎么还没下来?”姚风看着墙上的钟问黄随云。
黄随云嘿嘿怪笑:“你不知道酒色不分家的吗?”
“啊?你知道得挺多的嘛。”姚风领悟。
“没有哪个成年男人不懂这个。难不成你还没开荤?”
姚风嘴一撇:“我有情人了。”
“啊?”这可是头条新闻:“谁?学校里的?”
姚风眼一斜,卖弄关子:“秘……密……。”
黄随云把手臂搭在他肩上:“你我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男的?”
姚风推开他:“说出来你也不认识,社会老青年。”
“考古时认识的?”
“嗯。一只成精的狐狸,只上床不谈情。”
“忒没意思。”黄随云撇嘴:“没有爱情的yù_wàng算什么,姚风啊,你怎么成年了智力反而退化了。身为男人如果连自己身体的yù_wàng都掌控不了,会坏事的。”
“得了吧。我又不想跟你一样当和尚,你以为现今的社会有多少人注重情与欲的双重结合,多数人都是凑合着过。”
“别人怎么样管不着,自己得管好自己。”黄随云反驳道。
“你什么时候成了守身如玉的洁癖者?”姚风奇道。自从黄随云大病一场之后再也没听他说起男女情欲的事。
黄随云把头一仰:“心态成熟了吧。对了,你要跟他们谈什么?”
“噫?哦,你问这个啊。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