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这确实是他的事情,交给他也是对的。凤鸣在宴会上耗了心力,放松之下,难免疲累,捂嘴打个小小哈欠,点头道,「好,那就交给你了。」
子岩转身离开,刚到门口,忽然又听见凤鸣道,「子岩。」
子岩回过头来,凤鸣赶上去,关切地道,「贺狄虽然是我们的盟友,不过他现在住在庆离府邸中,你过去那边可能会碰上庆离。嗯,庆离对我敌意很深,你可要小心他害你。不对,我还是写一封亲笔信给贺狄好了,拜托他好好照顾你。秋月,拿笔砚过来……」
子岩心道,最该小心的不是庆离,是贺狄那毒蛇才对。
谢绝道,「鸣王不必担心,属下经常被大王派往各地办事,早就学会照顾自己了。鸣王,属下这就走了。」
向凤鸣行了个礼,毫不犹豫地离开。
子岩走后,屋里剩下容虎和几个侍女陪伴凤鸣,因为容恬的关系,最近容虎和洛云商议,常常是洛云守外,容虎守内。
凤鸣本来打算等容恬回来,撑了大半夜都不见他的身影,眼皮开始上下打架。
秋星看着心疼道,「鸣王先去睡吧,大王也许天亮才回来呢。」
凤鸣叹了一口气,「恐怕等他回来,我才能睡得安稳。」依旧坐在烛旁,手托着腮帮愣愣地等。
时值浓春,夜半最惹人睡。
凤鸣虽然坚持要等容恬回来,不知不觉眼睛合上,渐渐的被手托着的头也半挨了桌上。秋蓝等人看了,都偷偷抿唇。秋月走过去,把亮晃的蜡烛挪到了别处,光线黯淡下来,凤鸣睡意更深了。
「鸣王?鸣王?」秋蓝小声唤了几声,见凤鸣没有动静,知道多半是睡着了,朝容虎招招手。
容虎好像猫一样无声无息走过来,把伏在桌上的凤呜轻轻抱起,小心翼翼送到了内室的床上。
凤鸣睡了不知多久,梦中迷迷糊糊,又像有东西拉扯自己头发。他懒懒挣了挣,轻轻挪动着身体,不知为何,猛地想起自己还在等着容恬,竟吓了一跳。
也不知哪生出的力气,就从梦中那么懵懵懂懂地直着腰从床上坐了起来,揉着眼睛,「我怎么睡着了?」
睁眼一看,又「呀」的一声,笑道,「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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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恬抓住他揉眼睛的手,「你这个小东西,亏我还小心的不敢吵醒你,怎么自己就坐起来了?」
「我在等你啊。」
「哦,我知道了。」容恬笑着往他额上奖励似的大亲一口,搂着他道,「听说鸣王今天在同国宫廷宴会上大展神威,再次让所有人见识了西雷鸣王的本事。」
凤鸣惊喜地咦道,「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别忘了,本王今晚专程去见的人是谁。」
凤鸣还在半梦半醒中,呆呆的眨巴一下眼睛,才想起来容恬本来要见的人是西雷老臣子郝垣绛。
郝垣绛也有参加今晚的宫廷宴会,如果容恬和他见了面,当然会知道宴会上的事。
「郝垣绛到底怎样?嗯,他现在是西雷文书使了,瞳儿有升他的官哦。不会见到你深夜潜入就大喊刺客吧?」凤鸣舒服的把容恬的胸膛当成枕头,大模大样挨在上面,后颈同时还接受容恬大掌的殷勤抚摸。
容恬志得意满地道,「正好相反。他对本王十分恭敬。」
「哦?为什么?」
容恬捏住凤鸣直挺的鼻子,调笑道,「聪明的鸣王为什么每次见到本王,都会露出这副傻傻的样子,又想偷懒不动脑筋了吗?」
凤鸣老气横生地道,「我今天已经动过很多脑筋了,为你的均恩令下了一番大大的苦功,现在休息一下也不过分吧?哎对了,我今天这么乖,是不是可以请求奖励啊?」
「当然,本王今晚会好好疼爱你。」
「反对!轮到我在上面了!」
「你腰会疼嘛,每次完事你都抱怨。」
「我机会少嘛,所以每次才会努力的做到腰疼,就像平时不能打游戏的学生,偶尔一次当然会打通宵啦。如果你经常让我做,我保证会适可而止,不做到腰疼的。」
容恬在他唇上轻咬一口,邪魅地笑,「做到腰疼都不能让本王满足,腰不疼那就更让本王索然无味了。还是本王主动比较好,至少我们两人都可以满足,对吧?」
凤鸣被他调皮的手钻入亵裤中温柔抚摸,一百二十分的舒服,斗志当即被瓦解不少,只能一边享受容恬的「伺候」,一边不满地哼一声,「暴君。」
又用膝盖顶顶容恬的大腿,催促道,「你还没把郝垣绛的事情说完呢。」
「说得太仔细了你会觉得无聊,反正都是西雷内部的事情。丞相的猜测果然一丝不差,我们暂时按兵不动,瞳儿那群人就会自己内讧了,西雷朝廷现在已经分裂为好几派,瞳儿和瞳儿提拔的人是一派,瞳剑悯那些将军们是一派,维护本王被瞳儿剥夺官职的是一派,这一派目前被打压得比较惨,大部分都在西雷都城中惶惶度日,不敢出门,唯恐被瞳儿找借口杀了。」
凤鸣还在可爱的眨巴眼睛,「苏锦超那白脸公子哥儿,一定是瞳儿提拔的一派的。不过郝垣绛是哪一派啊?」
「郝垣绛的一派更有趣,是摇摆不定老臣子派。」
凤鸣老实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