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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嗣的阳物已经硬不起来,早几次便射不出了,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后庭内早已灌满jīng_yè,随着身后疾速的chōu_chā,带来屈辱的快感!
“我不行了--”李承嗣痛苦地大叫,孙悦似乎也到了极限,如野兽般不住喘息,chōu_chā频率暴增!
敏感处被几乎毫不停歇地猛撞,承嗣浑身颤栗,眼神涣散,阳根不住抖动。
孙悦将他往自己下体按去,疯狂地顶入,似乎要将胯下肉囊一并塞入!
李承嗣声嘶力竭的叫了一声,整个人被快感击溃,高潮铺天盖地袭来。阳物射无可射,抖了几下,竟是迸出了淡黄色的液体,继而收束不住,尿液喷涌而出。
李承嗣头一歪,终于如愿以偿,陷入了彻底的、无梦的黑暗。
(未完)
十八
李承嗣再醒来时,只觉头痛欲裂,口干舌燥,眼睛睁都睁不开。
他晃了晃脑袋,耳朵里一片尖锐噪声,吵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眯着眼睛四下打量,孙悦不在,房内空无一人,自己身上衣服干爽洁净,该是有人替自己换过。
他勉力爬起来,下身酸软无力,几乎跪倒。挣扎着灌下半壶温热茶水,李承嗣一头倒回床上,又睡死过去。
迷迷糊糊过了不知多久,有人搬动他的头颅,让他枕在一物上。
李承嗣躺得舒服,也未睁眼,放心枕下去,触到微烫的水面。有只手笼起他的头发,撩着热水尽数打湿,以手指梳弄。
那温度十分熨帖,有力大手在他头顶、两颞按捏,李承嗣只觉疲惫和不适都被渐渐冲走,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他闻到皂角的气味,含糊道:“孙叔……”
那只手拍拍他湿漉漉的脑袋,悉心揉搓,冲洗,又取了布巾来反复擦拭,生怕他着凉,动作温和而亲密。
到了夜间,李承嗣心头已经清醒了不少,知道自己着实是纵欲过度了。然而当那个强健、火热的身体上床来搂住自己时,他又忍不住整个人靠了上去,闭着眼蹭来蹭去,伸腿去搭在对方腰间。
孙悦的身体对他而言几乎等同于快感两个字,野兽一般的xìng_ài,被完全填满的充足感,这足够让他忽视那些过程中和之后的痛苦,主动求欢。
年轻的天子还未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yù_wàng,就像第一次吃到糖果的孩童,不懂得克制。
他贴在孙悦身上,抬脚蹭着孙悦胯间,几乎是享受地感受着那东西渐渐胀大。
然而孙悦这次并未配合,他手臂用力,将天子抱到自己身上,让他摊开手脚趴好,枕在自己胸膛,一手紧紧箍住他的腰,拉起薄被将两人身子盖住,闭起眼睛。
李承嗣挣扎两下,腰上手臂如铁环般不可挣脱,只得老实躺在孙悦身上,阳根抵在孙悦下腹,许久不见软伏,他恨恨地又挣了下,孙悦那物近在咫尺,却不肯来插自己,令他焦躁不已。
孙悦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暴躁,抬手抚摸着他的头顶,头发,按揉着他酸软的腰肢;见天子还不肯罢休,只得探手摸进他xiè_yī,伸出两指硬顶开他红肿后庭,按上内壁。
李承嗣等待已久,发出满足的呻吟声,竭力吸吮着侵入者,熟悉的快感再次袭来。
那粗大的指节如此熟悉,每个动作都自然得像是早已做过无数次。
他衣衫整齐,下身私处却被人探入捣弄不休,一想到这场景,承嗣便全身发烫。
然而孙悦反复的按揉同个地方,他只觉yáng_jù像是关不住的闸门般不住滴水,未能忍住多久,便将稀薄白液尽数泄在孙悦小腹上。
高潮后的虚弱终于让他安静下来,乖顺伏在孙悦身上沉沉睡去。
黑暗里,孙悦眼神温和,抱着怀中软软的,瘫成一滩水的少年,反复抚摸,一夜未眠。
到了第三日,李承嗣才彻底醒来。
他懒洋洋翻个身,发现床前设了屏风,谈话声不停传来,似乎是麾下众将在商量行军事宜。
侧耳听了半晌,只听出方五儿,裴宣德等几个较熟悉的人的声音,孙悦不能开口,不知是否在场。
他招手叫了个亲兵过来,指着屏风道:“撤掉!”
外面声音一顿。
先前利齿藤来时,李承嗣已在城头亮明身份,庆功宴上将众将好一通夸奖,眼下几乎无人认不出他,那亲兵顾虑地朝屏风外看了眼,还是应了个“是”,上来将这遮眼的东西搬走。
李承嗣稍一打量,见房中摆了一长几,几上放了个做得惟妙惟肖的沙盘,十几员军中将领正争论不休,打头的正是孙、方、裴三人。
天子只披了外袍,赤足散发,一副慵懒模样,不少将领已经自觉恭敬低下头不敢细看;方五儿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他,嘴角一勾,抱拳道:“主公。”
孙悦有些尴尬,转头只作未见。
李承嗣笑道:“在说什么?莫顾忌朕。”
已有识眼色的亲兵搬了椅子放在尊位,然而李承嗣看也未看,悠悠晃到左手孙悦身边。
裴宣德开口道:“陛下,凉军东撤不远,兵分四路,朝不同方向去了,不知利齿藤此举是单为了保存实力,还是别有所图……”他顿了一下,目瞪口呆地看着李承嗣扳开孙悦大腿,爬上他膝盖,舒舒服服坐了下去。
孙悦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僵了片刻,还是揽住了天子腰肢,以免他滑下去。
“你们刚才是在商量这个?有什么结果?”李承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