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秦尊走后,念安蹦哒起来,秦曦顺势拖着他的臀部,念安双腿夹着秦曦的腰,又顺手揽着秦曦的脖子,“汐枫先生对小尊有意!对吧!”
周围的宫人侍卫看见了不免都走远,秦曦笑了笑,腾出一只手来,刮了刮念安的鼻子,宠溺地说,“你知道了?”
“那可不是!我可是天下无敌的聪明。”
秦曦亲了亲念安的粉唇,“还是我的天下无敌的宝贝。”
念安羞了,抬起头来不让秦曦碰,“母妃近日身体如何了?”
“前面刚去请了安,面色不太好,却说好久没见你了。”
“我们一会儿去母妃那,我去给她请个安。”
秦曦把人拽下来,狠狠亲了口,“你最懂事了,母妃说你比我讨他喜欢。”
念安折腾着要下来,“谁让你整天板着个脸,我才不要做懂事的人,我最任性了。”
秦曦失笑,“可不是任性,生个气要我哄那么久,还要劳烦母妃出手。”
念安扭过头,“我就知道母妃不会无故管你我的事,都是你这个‘小人’!”
秦曦抱住念安,低头把头埋在念安脖颈里,“可是我没办法了,我不想失去你。”
听他这么说,念安不禁有些眼眶湿润了,只说,“谁让你……”
往念安脖子里吹了口热气,秦曦道:“是我不好,可纵使我万般不好,你也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
“嗯,……对了,虚竹呢?我们好些日子没看见他了。”
“最近正在安排联络陈将军的事,我也得扩大自己的势力了,虚竹在替我四处奔走。”
念安心想,近年这寒冬不仅苦寒,而且持续时间长,听说秦正天病了有些日子了,秦曦,应该是要开始筹集资本,准备势力,好为日后铺垫吧,“虚竹这么累,下次可要好好款待一下虚竹。”
秦曦吃醋酸道:“那我呢?”还不忘拿着自己的小眼神瞟着念安。
念安冷漠道:“你没有。”
秦曦为难道:“为夫也很累啊,处理那些政事,还因为一直没有你,为夫也是日夜操劳,夜不能寐。”
念安听秦曦说道“为夫”,小脸一红,推开秦曦跳下来,“谁让你惹我生气,不给你准备。”
说着就扑通往前跑去,生怕秦曦逮着他,秦曦看他欢快,只在后面小心追着,雪天路滑,也不敢跑快,只在后面边追边喊着,“慢点!”
见人有滑倒的趋势,忙冲上前把人抱进怀里,扶稳了再小心翼翼地拉着念安的手,见路上无人,一路说说笑笑,摸着念安的手,颇冷,秦曦又道:“我让虚竹送去的炭火如何?
“我不爱烧炭火,总觉得烘得我难受。”那种炭火烘起来虽然房里没有什么味道,烧多了也是难受,到后来也就不怎么烧了。
“怪不得最近的手脚冷得很,安儿,你是不是在提醒我,要去给你暖床了?”
念安脸一红,懵懵懂懂地看向秦曦,“没有,我就是……”
秦曦把自己的黑色貂毛披风披在念安一身纯白的外衣上,那画面唯美极了,空中仍然飘着飞雪,更有腊梅花瓣飞过。
念安摇了摇头,把披风放在边上,两人在亭边大雪中赏起了腊梅,完全忘记了还要去幽兰殿的事情。秦曦一伸手把念安搂到自己怀里,见四周无人,念安也不别扭,就靠在秦曦身上看着满头飞雪,闻着风起梅香。秦曦一身黑色长衣,金色绣边,念安一身白色长衣,蓝色绣边,看起来格外相衬。
去了幽兰殿。
这边秦尊走后,一路小跑回了晰心院,正巧见汐枫坐在书房之中,周围碧清正候着等他回来。
今日汐枫身着一袭的海纹青衣,看起来容光焕发,秦尊一大早挑了一套浅蓝色棉衣,看起来像是一个略显稚嫩的孩童,看到秦尊的那一眼,汐枫就觉得这一路的风雪都没有白熬。
“汐枫先生呢?”
在门外的碧清见了笑道:“四皇子怎么还是这样风风火火的。”
见秦尊跑得气喘吁吁的,汐枫忙自己倒了杯茶水递过去,还想拍拍秦尊的背,但是还是没有动手,“怎么跑成这样了。”
进了正殿,将厚重的外衣脱下,秦尊不好意思道:“呼~我听,二哥说,你有事找我,怕你等久了着急。”
汐枫低头笑,“不急,等你怎么会急呢,过来。”说着,汐枫往里间走去,秦尊赫然看见上面挂着一幅赵禀赋的山水画,那个风格只一眼他就知道是赵禀赋的了,上面右侧下角还盖着章。
秦尊走近细心端详,果然是赵禀赋的真迹,这些年来这真迹已经极少了,就算是父皇出马,也未必能够寻得一幅两幅的。没想到今天能有幸看到,单是看到,心里就欢喜得不得了。
看着走近认真看画的秦尊,汐枫嘴角也禁不住露出了笑,“怎么样”
看着上面的画,每一笔水墨都是精心画出来的,但是又看不出可以的感觉,反而有一种随性感,“礼……礼物吗?”
汐枫道:“是,礼物,上次你说你喜欢赵禀赋的山水画,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