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胆。”他俯身下去,轻咬住荣景笙的嘴唇,“别闹了。听话,来。”
唇齿交接时,荣景笙奋力扭开脸。
“你……是不是为了要从政,才会这么做?”他低声问,看向荣启元的眼神满是委屈。
荣启元摸他的额头:“怎么会——”
“你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想要找个人陪你发泄?”荣景笙的目光越发受伤了。
“谁说我不高兴的?我今天高兴死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所以我想让你也高兴高兴。”荣启元说着解开了荣景笙睡衣上唯一的一根系带,“别动。”手摸在荣景笙的胸口,缓缓滑下腰际,又探进了荣景笙的裤子里。
“唔……”
荣启元的脑子其实还是有五六分清醒的。他的手探进去,一抓一个准。荣景笙浑身一颤,“爸爸——”
所谓一回生两回熟。荣景笙的命根子他也抓过几次了,这次熟门熟路地用手掌在外面整个包裹住,上下捏了捏。荣景笙紧绷的躯体顿时软了下去。荣启元得寸进尺地加大力度,荣景笙一时受不了,两手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爸爸,爸爸——”
荣启元脸色一沉:“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叫我爸爸!”
荣景笙:“我……”
荣启元只当他听话了,俯身下去吻他:“这就对了。”他咬住荣景笙的唇,手里的动作越发殷勤起来。手里能感觉到那东西在慢慢变大。想起那天夜里自己偷偷摸摸地给荣景笙纾解的时候,心情也有些古怪。
在他做贼似的把手伸进荣景笙的裤头的时候,他当然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主动把荣景笙按倒在床上,然后叫他和自己做。
他这些天每天都像是坐在云霄飞车上,一颗心早就被折腾得七零八落。从前坚持的那些东西,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可笑。
荣景笙说得很对,喜欢一个人自然就会想要和他亲近。这是人的天性。而他却从来都不敢正视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
到了决心什么都放下的时候,有些事情比想象中的要简单得多。
荣景笙的分身已经整个兴奋起来,熟悉的触感居然令他颇有些期待。荣景笙没有再抵触,热切地回吻,手在他背上一阵乱摸。
脸上身上居然也渐渐地热了起来。
“景笙,你以不准说我虚伪,更不能说我老。听到没?”他稍稍离得远些,说。
荣景笙微张着嘴,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什么都,听你的…………”说着追过来,手伸到衣服下面就粗暴地揉捏起来。荣启元闪开,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扣。然后是皮带扣。衣裤一件件地脱下,放在床尾的皮椅上。以前他们做时候,他的衣服都是让荣景笙半强迫地剥掉的。这样自己动手亲自脱还是头一回。感受到荣景笙的目光一直在追随着他的动作,他还是有些不习惯。他把领带扔到荣景笙脸上,“把眼睛蒙起来。”
荣景笙一愣:“不……”
荣启元转身过去,背对着他,除□上最后的一件内裤。他做事讲究认真有条理,现在也是一样,脱下来的衣服要一件件叠起放好才觉得顺眼。荣景笙撑起上身,坏笑:“你这样对着我,不是在勾引我么?”
荣启元窘得脸上都要烧起来。他索性豁出去了,转身回去,跨坐在荣景笙腿上。
“你的腿不能乱动,我自己来好了。”
润滑露是现成的。
荣景笙临去联合国那天晚上带了一瓶到这里来,后来就被荣启元丢进了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里。荣启元把它翻了出来,很为难地观察它的形状——因为不知道怎么拧开它。
荣景笙扑哧一笑:“好了,给我。”
他在自己手心倒了许多,就那样平平托着,抬着问:“你要自己来?”
荣启元咬牙用手指沾了沾,然后往自己身下探去。碰到入口的时候浑身一抽——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进行下去了。
要他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
他抬头,抱歉地看荣景笙:“这个……”
荣景笙白他一眼:“我就知道!你做什么都得有人伺候的!”
“咳……”
“背过去。”
果然还是做过的人有经验。借着液体的润滑,荣景笙很轻易地就探进去了一根手指。
因为荣启元非常配合地翘着臀部对着他,他在做着准备工作的时候,还有空闲好整以暇地点评现状。
“好热,我的手指都要融化掉了……”
“里面好紧,怎么办啊我想现在就进去……”
“你在吸我的手指呢,是不是等不及了……”
“闭嘴!”荣启元忍着身体被侵犯的那种古怪又难受的感觉,耳朵里再听着这样近乎挑逗的话,简直忍无可忍。
“好我不说。”荣景笙趁他放松的时候再探进一指,手中的润滑露已经全都用上了。他右手还在不停地开拓着那xiǎo_xué的入口,左手往前一捞,把荣启元的腰往自己这边拉过来。
“你说了自己来,也要照顾一下自己嘛。”手抓在荣启元腹下,“来我摸摸。”
神经在那一瞬间断线。荣启元两腿一软,本能地往下落,于是荣景笙的手指顿时又深入了些,直捅在内壁上!
“唔……”
第一次在还没有正式开始的时候就被戳中那里,那感觉真是……
荣启元也说不出来。仿佛身体缺了个口子,有什么东西在飞速地流散出去。无尽的空虚淹没了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