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终于能挤出来三个小时的空闲来。他决定带景筠和景筌去看看祝爱莲。荣景笙也闹着要去,他干脆也带上了。全家人坐上车从南门悄悄地出去,荣启元从车窗里看着树影见渐渐后退的主楼,忽然觉得有些不舍。
“我们大概,住不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卡……卡住了…………要杀要剐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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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总统偶尔也会脱线...
这天吃过早饭,荣景笙按照往常的安排该是出去晒晒太阳,等早餐消化之后再回二楼的健身房做点简单的康复运动。他自己推着轮椅出去,荣启元叫住他:“景笙,等一等。和我去一趟办公室。”
荣景笙警惕地回头。
“你今天早上好像应该是开内阁例会?”
“取消了。我叫了铭哲和辛纳过来。我有事要和他们说,你也来。”
荣景笙抬头看他,鼻头皱了皱,仿佛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荣启元快步走到他身后,推起轮椅:“他们应该就快到了。”荣景笙问:“你叫他们来干什么?”
荣启元按下电梯的按钮,举目望向落地窗外的花园。
“等他们到了你就知道了。”
推着荣景笙从长长的走廊走到翼楼去,和每一个遇到的人认真打招呼,又忍不住多闲话几句。进了办公室,荣景笙板着脸说:“你今天话很多。”
荣启元“刷”地拉开窗帘,阳光瞬间把整个办公室照得透亮。窗外就是荣景笙当初亲手种的那一片玫瑰。现在比刚种下去的时候长高了一截,新发的嫩芽抽成修长碧绿的枝叶,可以预想再过两三个月就要开花了。荣启元看得出神,回头说:“你说买个农场怎么样?种上几十亩的鲜花,卖花能挣钱,也可以做个主题公园赚门票。”
荣景笙鄙夷地问:“你有那个钱么?”
荣启元极认真地说:“可以贷款向土地流转中心买嘛。”
这时白辉敲门进来,荣启元不等他说话就抢先布置工作:“白辉,你和王总管商量一下,我想开个小宴会招待月亮宫全部的工作人员。”
白辉一愣:“景筌的生日还有三个星期呢。”
荣启元摇头:“不,不是生日宴会,就是个——嗯,答谢会。”
白辉当即反对:“先生,现在还在打内战,我们在这种时候举办宴会可不太好。能不能……说个答谢的理由?”
“理由到时候我会说的。”荣启元坚持。
白辉没奈何地叹了口气:“那么,时间?”
“今晚行吗?”
“不行!”白辉和荣景笙居然异口同声地反对。荣景笙自己推着轮椅滑到白辉跟前,一边把白辉往外推一边说:“白主任,我爸爸脑子有点不清楚,刚才他说的话你就当没听到。你现在先出去一下——”
他一气把白辉推到门外,“砰”地甩上了门。
“景笙。”荣启元不满地叫他,“我现在还是总统。”
“你不想干了?”荣景笙滑回去,逼近他。
荣启元很是和蔼地笑笑,自己在沙发上坐下了,把荣景笙拉到自己跟前:“景笙,这不是我能想的。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话,你以前曾经说过……你很不喜欢从政,你之所以会去宣传竞选,会去联合国,都是因为我。那么——你是不是愿意为了我继续下去?”
荣景笙歪着头看他,眼中渐渐地蒙上了一层雾。他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我只愿意呆在有你的地方。”
荣启元凑上去,近得像是要吻他:“景笙,不管你在哪里,我的心是和你在一起的。”说这话的时候,他忽然拉住了荣景笙的手,直勾勾地望进荣景笙眼里去,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吸出来。“我一直都在。景笙,答应我。”
有那么一瞬间,荣景笙只觉得自己的心神全都被那眼神摄住了,哪怕荣启元说的是“把你的性命交给我”,他恐怕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景笙?”荣启元轻声叫他,声音温柔得像是呼唤孩子回家的母鹿。
荣景笙心中一颤,差点就要说“好”。
突然有人敲门,白辉的声音说:“先生,李先生和辛纳先生到了。”
酝酿了许久的气氛忽然被打碎。荣启元失望地撇撇嘴,起身开门:“我这就出去。”白辉不解:“不请他们进来么?”荣启元已经推了荣景笙往外走:“外面阳光这么好,应该出去走走晒晒太阳的。”
这次会面是荣启元昨晚紧急订的。辛纳的副总统官邸就在月亮宫十分钟车程外的地方,过来自然很方便。李铭哲却是一大早匆匆赶过来的,两人在门口碰了头,都以为是有什么急事。谁知荣启元推着荣景笙朝他们走去,远远地招呼:“铭哲!辛纳!来,咱们一起散散步。”
李铭哲和辛纳对望一眼。荣启元从来没有这样在正经的办公时间出来溜达的时候。他现在的表情越轻松,就说明问题越严重。
他们默默地跟上荣启元的脚步。荣启元嫌在草地上不好推轮椅,只捡着铺了混凝土的小道走。荣景笙也不管荣启元想说什么,抢先打招呼说:“李叔叔,辛纳叔叔,今天爸爸有点不对劲,他说什么你们都别当真。”
荣启元却仿佛早料到了他会这么说,轻声一笑:“也没什么好当真的话,发发牢骚罢了。”
李铭哲果然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从荣启元手中抢过轮椅的把手,“来来来,我还没来探过景笙呢,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