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学明他们离得远加上刚才是一堆人围着,想看见也看不见,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再者说就是看见了也不认识那是泡的壮阳酒啊,倒是看着金秀城这么诚恳,反而还觉得真够意思,也就不担心了,三个人扔下张然就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走了。
这边金秀城送着客,张然半卧在那边,城里的左奕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但是张然还没打电话,有点心急,拿起手机快速的拨号,小堂弟在一边守着张然,听着张然的电话响,就推张然,“张哥,张哥,醒醒哎,电话?电话响了。”
“唔”张然睡得正好叫人吵醒,不耐的想拍走眼前吵人的苍蝇,小堂弟叫他拍个正着,看他还是不清醒,捂着头忍着疼从他兜里翻出手机就接,“喂,谁啊,张哥醉了。”
“还能接电话不?”左奕一听有点急了,这人连电话都是别人帮忙接的估计喝的确实挺大的,抓起钥匙就想下楼。
小堂弟回身看了看张然说,“估计就是能也不清醒,你有什么事情?我能转告么。”
“没事,我一会去接他,不用转告了,麻烦说一下地址,”左奕一听也不强求张然接电话了,退而求其次,还是要着地址去吧。
小堂弟乖乖的说了后就挂了,那边金秀京的老爹也喝的醉醺醺的,金秀京是金秀城的四堂弟,家里的老爹是个赤脚大夫出身,所以家里总有一些泡的各式各样的药酒,这壮阳酒还是金秀京的爹早十五、六年前得到的一个好物件泡制的,当时金秀京的爹很是得意一番,拿着这酒说:“只要不是残疾的,物件不全的,一般的应该都能行。”十里八村的人家一听那是好东西啊,有的人家拐弯抹角的偷偷上门来求,也有不怕羞的光明正大的来要,金秀京的老爹也不藏私,但也不多给,差不多就行,所以现在就剩下这四碗的量。金秀京哪里知道,只几个堂兄弟昨日在小屋子里一说怎么整治二堂哥的事,自告奋勇的就摸来了他老爹的壮阳酒,倒了一碗想留着兄弟几个每人尝几口,也开开荤,尝尝他老爹藏得这酒,但是没想到张然那么能喝,三碗一个人喝了,但也不能便宜外人不给自己堂哥啊,就将剩下的那一碗给了金秀城。
金秀城叫金秀京去找他老爹,想着寻摸一个方法克制酒性,但是金秀京的爹好酒,今天这一高兴,这不又喝醉了,这一醉不等酒醒是不会清醒的,所以金秀京只能等着,再者说金秀京并不知道这酒功效到底多大,他觉得那是他老爹在吹牛,还是很怀疑的。
那边金秀城看着这个走,那个走的,一时半会也腾不出空,等他腾出空的时候两个多小时都过去了,看着金秀京正举着一块糕饼吃,赶紧虎着脸拎着领子过来说:“三叔呢?”
“我爹还醉着呢,你又不是知道我爹不等酒醒是不成的,”金秀京将糕饼放进嘴里,扁着嘴说。
“完了,完了,我叫你害死了,”金秀城就在院子中盘算,想着解救的法子,心想:要不去找个姐,不成,警察去干这事,知法犯法,可是不找,那又怎么办,可是这找去哪里找啊,云县这地方太小,加上刚整治完哪里还有啊。
他正急的在院子里转圈,就看到应该看着张然的小堂弟举着一块糖从眼前走过去,赶紧拦住说:“我叫你看住你张哥,你怎么还出来了?”
小堂弟不在乎的说:“喔,刚才一个漂亮的大哥哥带着张哥走了啊,我就出来了,没事还不让人出来,真是。”
“漂亮哥哥?”金秀城脑子里就跟过相片的似地过滤着漂亮的男的,局里好像没有特别漂亮的男的啊。
小堂弟含着糖说:“是啊,漂亮哥哥之前给张哥打过电话,我接的,我就告诉他地址了,漂亮哥哥就带着张哥走了,哥问完了吧,我走了,五姐他们等我玩花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