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晃了一下后退两步。
“颜哥,你没事吧?”一直观望的桑南这时走向他担忧问道,手伸着,想扶他。
蒲潼荏见状,眉一挑,不动声色上前出手一扯,本来脑袋里发晕的郝曜颜没注意,身体一歪,直接倒向蒲潼荏。
没料到他这么‘脆弱’的蒲潼荏被他一压,腿发软,差点带着人‘亲吻’地面。
“你要死了吗?”这么重!蒲潼荏抖抖埋在他肩窝,要死不活的郝曜颜。
“先别死,来,先离个婚,你再死。”蒲潼荏又说。
“离婚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额头青筋乱蹦的郝曜颜压抑着头晕脑胀引起的烦躁,咬牙道。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他有一个猜测,或许很大可能,是因为那个阵法禁术。
“你现在不就快死了?”蒲潼荏毫不留情说。
郝曜颜:“……潼潼就不能盼我点好的?”
蒲潼荏:“不能。”笑话,天天和我抬杠,还想我多喜欢你?要不是看在你的颜值份上,老子早一巴掌呼死你了。
“颜哥!”桑南自郝曜颜趴在蒲潼荏身上,一张脸就僵硬的不行,此时听到他们旁若无人的对话,他强硬着打断二人,声音慎重果断,“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问完,拿出手中的塑料瓶子,瓶子高约五厘米,普通药瓶大小,表面空白,没有标签,看不到里面装的是什么。
不过蒲潼荏发现,在桑南拿出这个瓶子的瞬间,郝曜颜的表情有些不对。
“这是我从任队那里拿的药,你要不要吃点?”桑南盯着郝曜颜的背影说。
“对对,上次出了点问题,没能让桑南及时把药给你送过来,好在你安全从试炼中出来,不然你出了事,我没法和郑卫国交代。”
任盛心有余悸说。
哪知郝曜颜这时从蒲潼荏肩头抬起脸,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说:“我没病,吃什么药?”
蒲潼荏闻言,手掌摸到他脸上轻轻拍了拍,口吻轻柔温和,“乖,有点就得吃药,别放弃治疗。”
郝曜颜头干脆往蒲潼荏怀里一扎,声音闷闷道:“我好好的,我没病。”
“把药给我。”
蒲潼荏朝桑南伸出手,桑南脸色一变,想拒绝。
“桑南,把药给小蒲。”任盛说,一双精明的眼睛盯着桑南。
他都发话了,桑南只好不情不愿将药给蒲潼荏。
接药之时,蒲潼荏发现郝花瓶用力地拱着他的身体好。
沉默地拍拍他的背,另一只手高举着药,没好气道:“你是猪吗?拱什么拱?”
我他妈是造了什么孽!这么身娇体弱的我,支撑着比我高一个头的强壮大汉,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吃药。”郝曜颜口齿清晰说。
“今天这药你不吃也得吃,你、”蒲潼荏看向跟其他人挤眉弄眼的朱明,想半天没想到他的名字,干脆直接喊道:“儿砸你过来帮我把他拉开。”
朱明:……
迫于蒲潼荏的贿赂,朱明屁颠屁颠过去准备抓郝曜颜。
“我没病,说了我没病。”郝曜颜倏然起身看向朱明,冰冷的眸子里,银灰色的光亮一闪而逝。
朱明被他这个眼神看的,心里莫名发怵。
“小蒲,他既然说没病,就不要给他吃药,而且这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任盛看郝曜颜很不想吃药的样子,又见他脸色正常,便向蒲潼荏劝说。
“病人会说自己有病?”蒲潼荏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