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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让他在魔修和医修之间来回切换,尽管还要以借用别人的灵力为先提条件。
舒遥庆幸自己在下船在极有先见之明的借了点卫珩灵力。
他说完后,执着追问道:“我知道我自己说自己是医修,诸位魔修前辈或许不信,倘若不嫌冒犯,我斗胆请前辈一视。”
之前见过的大乘魔修悄悄挪了两步,恨不得挪到柱子后面。
他就知道,贪狼使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贪狼使杀他之心不死呜呜呜呜呜。
莫非背后有道尊做靠山,就可以这样明目张胆医人吗?
七杀显然跟他想到了一块去。
七杀也目瞪口呆。
他没想到贪狼居然这么大的胆子,想在魔宫大殿上当场杀人。
是日月照璧给他的勇气吗?
难怪贪狼会跟着卫珩一起前来魔域,不曾费心闪躲。
是贪狼做的出来的事。
目瞪口呆归目瞪口呆,七杀使的威严不能崩。
他厉声喝道:“你想做什么?尊上是何等尊贵的人物,岂是你说医就能医的?”
打着大义的幌子,悄悄推锅给让雪天。
七杀贴心地帮舒遥锁定了医人范围,顺便毫不愧疚地对让雪天在心里说了一声对不住。
死道友不死贫道。
对不住了尊上,贪狼的魔息毒奶我实在无福消受。
您修为高责任大,欲戴皇冠,必承其重,还是您来吧。
“诶呀。”舒遥笑起来,语调漫不经心,软绵绵的,“想要自证清白而已,莫非魔道嚣张至此,连个自证清白的机会都不给我?”
说得好像全然忘记谁才是魔道气焰最盛的那个人,被大半个魔道指着鼻子骂嚣张的那种。
按理说,舒遥亦是花一番心思伪装神态的。
医修的清透剔彻代替在魔道时掺着凛冽的靡丽生华。
在让雪天眼里,却太敷衍了。
敷衍得任凭骨子里的艳烈卓绝肆意而出,如画龙点睛般的一笔,将苍白美人点得活色生香。
“哦?那倒是可惜了,我近日入了孤煞一脉,恐怕没机会让道尊弟子试验一番。”
长剑铮铮然擦过剑鞘,撞出一连串的火花。
有一泓秋水明净,横空架在魔宫中央:
玄和峰主收敛眉目,剑气勃然欲发:“魔尊如此说,莫非是想违背百年前立下的心血誓?”
她心中倒是十分轻快。
说着毁诺说了一路,大家心里多少有点底,总算是可以大大方方往台面上一摆,不用顾忌其他。
痛快。
玄和峰主一言点醒了玄山掌门。
不错,舒遥是不是贪狼使是很好验证的。
正如舒遥所说,魔修修不了医道,回头让舒遥演练个一招半式即可知他身份真伪。
现在真正要紧的是修孤煞的让雪天,和被扣在让雪天手里的自己弟子。
玄山掌门不再贪狼来贪狼去的纠结。
他面容不似玄和峰主和卫珩年轻。
但一条条细微皱纹犹如年轮样树,无声昭显着所历风雨,故而参天。
玄山掌门一字一顿,意味之重不言而喻:“玄和说得不错,魔尊转修入孤煞在先,掳我玄山弟子在后,这一桩桩,是该给玄山,给仙道一个交代。”
玄和峰主眼角晶莹。
她边憋泪边想,天王保心丹果然好用,不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