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坐,在宫主身边,自然都是各大宫的高手,当然,慕容奕天和影天也在。
丹也做到了其中的一个亭子里,人家都带三人左右,可自己呢,一个本来就不大的亭子里居然挤了八人之多,真是要了命啊。丹撇撇嘴,喝了口刚刚沏好的茶。
“按照惯例,紫苑宫主应准备了节目来庆祝宏宫主的寿辰不是吗?”盈月的雅茉微声说,语气很明显是在刁难丹。
而丹呢,非常好的被刁难了,一口茶没咽,全数喷了出去,然后一帧一帧的回头看向他们,“你们…有这个惯例吗?!”
只见几个人愣了一下,马上便把视线移去了别处,瞬间,丹便石化在那里,前些日子,一直在忙鬼门啊,梅的事情,哪里会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然后难以置信的回过头,杀手集团,也有节目?!
欧阳齐微微笑了一下,摸摸丹的头,靠近她,在她耳旁亲了一下,说,“小傻瓜,不用担心。”
说罢便甩袍起身,如同大鹏展翅般张开双臂,施展轻功,唯美的飞至台的中央,先是给宏宫主抱拳行礼,然后柔和的说,“欧阳祝宫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宏宫主爽朗的一下,轻扬右手,示意他可以开始了,就在宏宫主放下手之际,欧阳齐便突然浮起,在天空中如风般刻下了寿字。这一举动,惊住了在场的几个宫主。
“凝气指?!”葛月笑笑,“不愧是当年暗月宫的副宫主。”而在葛月身旁的汉沉有些疑惑的问,“宫主,这凝气指厉害吗?如若我与他交手,会是谁胜谁负呢?”
葛月扯扯嘴角,喝了口茶,“如若你与他的凝气指一决高下,恐怕现在早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了。”
“为何?”汉沉有些不相信,自己在怎么不济也是四大高手之一,怎会如此不堪。
“你看他此刻是在写寿字,但仅仅这一个寿字,便凝结了周围所有的空气而成,大的功夫不可怕,最怕的就是将全身的内力能凝结在一点,你能明白吗?”
看汉沉还是有些似懂非懂,葛月叹口气,心里更是越来越想要欧阳齐了啊…
看欧阳齐在那里玩的愉快,箫子吟也有些坐不住了,不似欧阳齐般轻功而至,改用步行,对,就是最普通的徒步走过去。当到达了台的中央,突然一转身,眼睛打散了先前的迷离,换做有神而犀利,右手一扬便将怀中的洞箫抽出,在手上把转了几下,上面的红色小穗被摇出了一个弧度,很是绚丽,突然放置嘴边,一甩手中袍袖,便传来了欢愉之声,丹愣了一下,不知为何,这声音如同带有魔咒般能引人入胜,那份快乐直入心底。
在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白克锦也跨栏而去,抽走身旁的笔墨纸砚,先将纸抛至空中,而自己也是一跃而上,身体形成了一个半圆的弧形,炫美的银发为其点缀了丝梦幻般的气氛。只见他大笔一挥,不停的舞动着,在他落地之际,便以完成了一幅唯美之画。
丹一愣,这…再怎么快也不能快成这样吧,看到丹疑惑的脸,韩宫放轻声解释道,“他是将浑厚的内力注入笔中,加快了行里之间的速度。”
原来如此,丹点了点头,果然,有内力还是好啊….忽然想了想,回头看向司徒墨,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了样东西戴在他的脸上。
司徒墨微微皱眉,“女人,你干什么?”
“把眼睛睁开。”丹故弄玄虚的说。
“不行。”司徒墨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相信我。”丹定定的看着他,等待着司徒墨的回应。
“真的让我睁开?”司徒墨微微挑眉。
“真啰嗦,让你睁开就睁开。”丹皱皱眉头,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婆婆妈妈了。
一听丹的话,让司徒墨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抿抿嘴,“这可是你让我睁的哦!”
“哎呀,我知道了。”
听到丹的回答,司徒墨也不多说什么,深吸一口气,睁开了那紧闭已久的双眸,“这是什么东西?”司徒墨愣了愣,看着眼前的墨镜。
“这是我从千溪那里要来的,这样你就看以看别处了。”看到试验成功,丹很开心,一脸愉悦的捧着司徒墨的脸,也不知道千溪这小丫头跑来做什么,总之,能随身带着这个墨镜,真是帮了大忙了。司徒墨微怔,撇了撇嘴,“你管的还真多。”
其实,不睁开倒好,这一睁开,可就要了命了,台下的司徒墨本来就很不喜欢欧阳齐,而此时看到欧阳齐在台上如此风光,更是不爽极致,瞥眼看了看丹,这女人居然一脸花痴相的盯着台上的人,司徒墨冷哼一声,微微起身。
“都是花拳绣腿。”
丹愣了一下,看着司徒墨一脸铁青的就往台上走,一乐,难道,这个家伙也要表演,于是紧跟过去,原本想截住-她的韩宫放却被萱草葵一把拦住,说,“凡事总要经历经历才好。”
丹站在台下的“特等席”上,两眼放光的看着上面的人,三人一见司徒墨来,突然撤到二十步外,丹呆了下,心中充满疑惑,他们干吗啊?
只见司徒墨抽动了一下嘴角,径自上至台心,忽然从腰间抽出吧华美的蛇鳞鞭,丹默然,这家伙,不是只会用眼睛来的吗?
“女人,看好了,什么才叫美!”说吧便自信的扬了扬头,一甩长鞭,便舞弄起来,其实,也不能算是舞弄,他只是微微旋转了一周,便将长鞭甩成了一个圆形,突然一股极强的气从中蹦出,一瞬之间,台子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