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一时半会解不开,婢女们被阮依依的举动吓得呆住,项阳见事情又要闹大,赶紧上前来阻止,两人你拉我扯的,结果,那死活解不开的绷带竟被项阳扯开,手背和掌心早已血肉模糊,一片血迹,阮依依眼睁睁的看着上面的血顺着手腕蜿蜒而下,画了一道诡异的血迹,然后滴落在地。
阮依依傻眼了,她刚才不过是想当着颜卿的面把右手上的包扎解开,然后故意给他看上面的伤口,然后再用这受伤的手拿着筷子吃饭,刺激一下他。
结果,事情竟演变成她在自残,项阳好心办坏事,帮她自残得更加彻底。
“胡闹!”颜卿上前一把将项阳推开,可怜项阳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竟象木偶似的被推到了旁边。
颜卿快速将止血粉撒在阮依依的手背上,手指捏在手腕处微微用力卡住血管,直到血开始凝固后才放手重新包扎。
期间,颜卿根本没有抬眼看阮依依。他一直抿着嘴,性感冷清的薄唇抿得几乎看不见,嘴角线条僵硬带着怒气,胸膛起伏不定,呼吸急促不畅,给她包扎时下手也重了许多,一看就知道他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