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旁的位子上,而管事婆婆则与正跪在地上的我面立在老王爷前,md,老娘这辈子还没跪过什麽人,这一跪就跪出个麻烦来。
酷哥自顾自走到离我身旁几步远的位置去,看似只要管事婆婆一对我偷偷做些什麽,他便要上前一剑宰了她,我就不相信这女人在老王爷面前还敢使出什麽武功阴招!范书盈不满中带着担忧在永陆云身後不断地咕哝着,咕哝得连後者也看似不太耐烦起来,向她抛了一记冷得要死的眼神又转了回去,气得她又想要张牙舞爪地骂人,但最後还是碍於小宛若晴姐的阻止还有老王爷的面子上,不得不按捺下来。
「有什麽事情快说吧。」老王爷不太耐烦地拿起搁在一旁的热茶喊着,一双眼睛露出若只是些小事情而已,他必定会发怒的讯息。
老太婆看了我一眼,道:「回王爷,奴婢刚刚因为有些东西想要让阮小花去买,就把她喊了过来,结果在吩咐她的途中,奴婢离开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才发现阮小花已经离开了,房间里不见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最後在阮小花的房间里找到了这个。」她掏出一个用翠玉雕成的精致玉玺,走前几步把玉玺奉到老王爷的面前去。
只看见除了一向冷淡的永陆云外,永陆轩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等到老王爷接过来一看後,王爷的脸色更是变得青白,愕然中带着一点暴恕地盯着我,猛然用力拍向旁边的茶桌子,吼然道:「大胆!竟敢从管事的房间偷走这麽重要的东西,你到底有什麽企图,说!」他吼得我一头雾水,然而我却十分肯定一件事,毫不犹豫地喊道:「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玉玺,连这东西是什麽我都不知道!而且我刚刚去找管事的时候,她根本就不在房间里,又怎麽可能吩咐我些什麽!」我咬牙切齿地瞪了管事一眼,後者却看也不看我,这女人是存心陷害我的!
她接着冷冷地说:「这玉玺是当今圣上赐给老王爷其中一枚重要的印章,握有边关十万兵权,看见玉玺如同看见老王爷,你竟敢把玉玺偷走,而且还在王爷的面前自称”我”?」她转过头去面对着阴沉着脸的老王爷。
「王爷,这阮小花说不定是前朝乱贼所派来的奸细,想要假借王爷之名造反啊!这麽大逆不道的事,如果被皇上知道了的话,恐怕会为王府带来不好的事情,请王爷一定要重重办了这丫头。」一听见这话,我的脸马上便刷白得跟范书盈等人一模一样。
突然一直沉默着以为他已经站着圆寂了的魔头「啧」了一声,轻声冷笑地数声,接着又回归平静,无视掉众人投在他身上的奇异眼光。
老王爷也顾不得问这冷笑的人到底是谁,一听见管事婆婆这麽的一说,脸色凝重了起来,问:「那管事觉得要如何处理?」她佯装沉思了一下,最後说:「回王爷,奴婢认为应该先把阮小花这个犯人押下大牢,即日处决,免得夜长梦多,招人话柄啊。」接着她的眼睛有意无意地扫了我一眼,眼中闪过那麽一抹令人厌恶的感觉。
他娘的!这女人是存心要我死!如果这玉玺子真的那麽重要的话,堂堂一个跟天子有血缘关系的王爷又怎麽可能会把这东西交给自己家的奴才?啧,怪不得能在府里横行霸道,原来还是靠爬上自己家主人的床的,跟那些通房丫头有什麽分别?
我看了看老王爷,这老头子偷情还真是明目张胆,在外面置了个家也就算了,还敢把自己的情妇放在身边,管理自己府里的大小事务,也不怕自己家的夫人会否发现。
老王爷像接收到我另有意味的眼光,马上二话不说地喊道:「好,来人,把这乱臣贼子给我关......」我耳边传来一阵酷哥那把熟悉腰间剑揶动的声音,还隐约听见魔头想要使出飞腿前肌肉在猛烈收缩「不行!爹,不可以这样!」
老王爷仿佛是被自己儿子突然喊出这麽的一句话给吓着了,疑惑地问:「陆轩你......?」永陆轩扫了管事婆婆一眼,眼神凌厉得根本不像是人该有的表情,正色地向老王爷说:「爹,这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怎麽可以只听管事的一面之词呢?而且,儿子我刚刚才跟大哥还有一些随从们出去走了一圈,阮小花也在内,她走了没多久後我们也回来了。要在这个王府里偷东西岂有这麽容易?到处都是有着上乘武功的守卫,这件事恐防另有玄机。」「如果真相并不是管事所说的这样,我们就是冤枉别人了,这事情要是传了出去,那不就是跟蒙上叛国谋反的罪名一样吗?百姓们会说我们残暴不仁,对於皇上还有爹您来说百害而无一利啊。」他在说开首那两句话时,紧紧地盯着管事婆婆说,然而後者却仍然是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高深莫测得很。
老王爷果然不是一般的疼永陆轩,儿子这麽的一说,他马上便犹豫了,管事婆婆的脸色一下子沉了起来,看似还想要开口加上几句,却被永陆云抢先一步:「爹,陆轩说得对,还是先把阮小花带下去,等真相水落石出时,再定罪也不晚。」他说得淡然极了,可是幽黑的眼睛却还是跟自家小弟一样盯着某人不放,只是永陆云这句话却令范书盈十分的不满,看似极想埋怨他什麽叫做「再定罪也不晚,她根本就没罪」似的。
老王爷一听见自己那不太说话,爱阴沉闷骚的儿子都开口了,马上便定下主意来:「好!来人,先把阮小花收押地牢,等到事情调查完毕过後再作定夺。」接着几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