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慕容襄终于忍不住,眼神无辜地看着他:“若尘,我一直认为你长得够酷,够资格做一名超级暗卫,怎么说话这么罗嗦,跟个老妈子似的。记住,你是姓莫,不是姓唐啊。”
莫若尘应了一声,终于不再言语,心里却是纳闷,奇怪,说话罗嗦和姓有什么关系,姓唐的人就一定很罗嗦吗?小公子说话真是很隐讳难懂啊,自己书读得少,理解起来真是很困难的。
另一边,秦浪与吕征也说着话,几十年的老友了,离别是常有的事,语气淡淡,也不觉难舍,友情如酒,越陈越香,那滋味,却是品在口里,留于心中的。
“我给子非小女娃留了二十粒药丸,也够她吃了十年八载的,就算我回去没采到云山雪莲,或是配制的辅材与药引一时未找齐,也不会误事的。这小女娃的身子状况很是奇特,我回去之后还要好好研究一番,你好生照顾着她!”吕征说道。
秦浪点点头,又嘱咐道:“子非对小莫很是看重,你这次回去,定要让老吴好好教授,今后他对于子非,将是极大的帮助与支持。子非肩上的责任重大,今后的路还坎坷漫长得很!”
吕征呵呵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对了,你说子非与小莫,这两个娃儿,今后能配个对不?现在小莫还不知道子非是个小女娃,都这样一心待她了;要是以后知道了她的真实性别,那还了得?”
秦浪嘘了一声,转头望望不远处的两人,正色说道:“你忘了啊,那日子非乖徒儿专门去我们房里,恳求我们不要将她的秘密说与他人知晓,这个他人,自然也包括小莫的,当时你我都是一口应承了的。这可是欺君之罪,要诛连九族的!小娃儿信任我们,什么都跟我们说了,我们自然不能欺负她的!”他有些惋惜道:“再说了,这个小女娃太过出色,那小莫虽也不错,终究平凡了些,两人总是不太般配的。”
两人正说话,突见慕容襄走了过来,拉了吕征的手,走去一边,边走边说:“吕伯伯,子非有事相求!”
吕征一愣,继而回头,不忘调侃两句:“老秦啊,你徒儿又要与我说些体己话了,这回又没你的份儿!呵呵,瞧你那样,自己生得不如我英俊潇洒,魅力不够,干瞪眼也没用啊!”
“吕伯伯,”慕容襄招了招手,示意他低下头,附耳过来,低低说道:“有样东西,于我十分重要,我自己做不出来,想请吕伯伯帮忙,倒不着急用,三五年做好就行!烦劳吕伯伯费心,子非在此多谢!”
“做什么东西,尽管说来,包在你吕伯伯身上!”听着她左一个吕伯伯,右一个吕伯伯喊着,吕征心里舒坦,也不多想,拍着胸脯说道。
慕容襄轻笑几声,附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边说边比划着。
吕征闻言怔住,然后哈哈大笑出声:“子非,你吕伯伯这辈子除了几位老友,从来没再服过别人,这回对你却实在是服气得很,这样的东西,亏你也想得出来!你放心,我回去好生研制,一定按你的要求给你做出来,赶在你需要之前交给你!”
“多谢!子非感激不尽!”慕容襄欢喜说道,听了他的话,神情自是又轻松许多,一切都是按照设想的在进行,真是天助我也。
眼见时候不早,吕征招呼莫若尘去驾马车,自己跃上马车,翩然立于车头,向秦浪与慕容襄微微点头,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们要启程了,你们且离去吧。来日方长,大家千万保重!”
“秦先生保重!小公子保重!”莫若尘声音有些哽噎,强自忍住。
“保重!”秦浪抱拳说道,慕容襄立在他身边,小小的手臂挥舞着告别。
望着吕征他们乘坐的马车绝尘而去,秦浪拍了拍慕容襄的肩膀,说道:“子非,好了,从明日开始,为师就开始在府中教授你学琴了”。
从此之后,在慕容府邸的兰心阁里,每日清晨开始,不时传出时而简洁,时而清幽,时而低缓,时而悠扬,时而激昂的琴声,慕容襄一早便去跟师父学琴,午膳之后先小睡一下,然后再起身去继续阅读兰心阁的藏书。
“我这具琴,名唤锒琊,相传为上古神物,是我奇音门代代流传至今,到你为止,已是三十七代弟子,改日我带你去见见我门中的祖师奉像,好生拜祭下。”
“关于抚琴弹奏,应以左手按弦,右手拨弦,其右手指法为擘、抹、挑、勾、剔、摘、打、托等,左手指法为吟、揉、绰、注、进、退、撞等。”
“首先,一个好的琴者,指法是重要的,所谓运指要静,得音要润,吟猱要圆。”
“再者,想弹好琴,自然需要宁静潇洒的心境。相本随心转,所以,琴者弹琴之时,也必要凝神静气,庄重洒脱,中正自然。如此才能使心境平和,体达琴之妙趣。”
“其三,弹琴,绝不仅在于弹得熟,更重要的在于弹出琴曲中的韵味。应对一首琴曲,反复揣摩其中的意味,或喜,或悲,或轻柔,或激昂,或高远,或清恬,用己之弹奏,表现其意韵。”
“归根结底,习琴便是思于内,缘于琴,达于外。”
秦浪一边细细描述,一边双手放在琴上,具体演示着那些高高低低、长长短短的音调。
慕容襄听得兴起,两手临空比划着,喜不自禁。
秦浪花了几日,将学琴的基础学问,毫无保留,仔仔细细地传授给了慕容襄。
慕容襄读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