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女工干的厌烦,抱成团要求涨价或者出工不出力,自己在上海人生地不熟的也没有办法,于是拒绝了。
找好了五个互不认识的女工后,耿佳慧问她们是否知道价钱便宜的仓库。女工们提供了几个地方,电话联系后发现价格太高了,最后一个女工问明是提货标签的活后说不用找仓库,随便在郊区无人地方停车,把货卸到地上,干完再装进集装箱就行。
耿佳慧想想也是个方法,还能剩下不菲的仓库费,打了台商务出租车,在那女工的指点下到郊区找到一个平时人车稀少的地方,给车队打电话让他们送货到这。2个小时候,集装箱到了,耿佳慧也把印好的商标标签取来,带着女工开始卸货。
司机打开集装箱大门,里面堆得满满澄澄的,从地面一直堆到二米多高的箱顶。在司机的帮忙下,一点点地往下把最外面的纸箱卸到地上,女工们把箱子摞起来,踩在上面卸高处的货。本子都是纸,看着不大,却很压秤,一个箱子都有13公斤左右,耿佳慧卸了几箱胳膊就酸得受不了,只能咬牙坚持。
期间,吕卓儿倒是给自己打来电话,问耿佳慧有没有时间一起逛街。
耿佳慧用肩膀夹着手机,边往下拽箱子边说自己这边的事儿还没忙完,谢谢她的好意了。
吕卓儿倒是有些纳闷:“跟你叔说一声就行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在太阳底下忙乎什么啊?”
耿佳慧没有回答,冷淡而有礼地再次道谢后,便挂上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起来狂敲的~~~~~~女主有点小腹黑,有点拧巴,男主是渣~~
☆、第十章
在耿佳慧的央求下,司机也过来帮忙,七个人干了两小时才把货物都卸到地上。
上海的天气又闷又湿,集装箱被太阳晒得像个蒸笼一样,箱顶热得可以煎鸡蛋,几个人感觉在汗蒸房一样,汗水呼呼出个不停,衣服整个都透了。
耿佳慧又带头开箱,一本本拿出来,撕掉老商标,贴上新商标,再一本本放入纸箱,用胶袋封个“工”字型。几个女人做在箱子上干起来。
还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有女工开始嘟囔着活重钱少。有一个带头的,立刻有人随声附和。
干了一阵子,有个女工放下手里的本子,对耿佳慧说的:“老板,这个活计太重了。150元可是不行。你得加些钱。”其它女工也停下手中的活,七嘴八舌着说什么又是卸货,又是开箱的,一会还要搬上去,就算男人也吃不消,早知道就不来了。还有的说现在就要走。
耿佳慧虽然知道她们借机抬价,但也怕她们真的甩手不干。
吃了万般辛苦,好容易到了最后这一步,只要换上商标就万事大吉,她也不想节外生枝,再者她们也确实辛苦,只要她们要求不过分,她也不想过于苛刻。
不过耳闻目睹,耿佳慧也知道女工们进这家出那家,天天与人打交道,如果脸皮薄了心肠软了在劳务市场根本混不下去,如果自己太好说话,她们反倒漫天要价。
听完了她们的一通抱怨后,耿佳慧才不急不缓地对她们说道:“大姐,我们现在满打满算才干了三个小时,再有两个小时就能完工了。我要是再额外多给你们钱,你们要的都快赶上男工了。我把丑话在前头,想撂挑子不干的,可以现在走,但是结算时要扣一个小时的工钱。至于活计,累是肯定要累的,要是既轻松赚的又多,我宁愿自己干,把钱都赚了。”
还没等女工变脸计较,她又说道:“我知道你们辛苦,这样吧,你们如果能手头再快一些,就每人再加50,让大家晚上吃顿好饭。”
女工们算算挺划算,也都同意了。又干了二个小时,好容易把所有的本子都贴上了新商标。耿佳慧站起身子,就觉得天璇地转,肚子也是一阵阵的叫唤,才想起一天都没怎么正经吃东西。
站了一会,头不晕了,耿佳慧和女工们一起向集装箱里入货。集装箱还有一半没装完时,耿佳慧手已经抖得厉害,几乎抱不住箱子了。
耿佳慧站在纸箱上努力把箱子举到上面,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一下子从纸箱上摔下来,手中的纸箱也掉下来砸到她腿上。那疼的一下子,差点让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女工们慌忙把她扶起来,搬到集装箱外面,平躺在地,一个女工去旁边买了2瓶矿泉水,一瓶给她灌了几口,一瓶整个倒在她头上。耿佳慧觉得头上一阵清凉,悠悠醒转过来,看到女工和司机都围着她。腿上一阵阵的刺痛,稍稍一碰就是钻心的疼,不知伤没伤到骨头。耿佳慧说自己没事,让女工们继续装箱,自己则半躺在地上。司机看到耿佳慧伤了,也加入进来帮忙,女工们也加快了速度。半个小时就把半个集装箱装满了。
耿佳慧把钱给女工结了账,又吩咐司机把货运到亿阳集团,就自己打车去了医院。
此时,已经是临近下班的时候了,到了医院,拖着伤腿进了急诊室,大夫看完,眼睛瞪得溜圆:“你一个人来的?什么时候受的伤?“
“大概一个小时前,腿让重箱子砸到了,刚开始挺疼,后来麻木了,觉得还行……大夫,不严重吧?”
“还不严重?腿骨都骨折了!你可真能抗疼!竟能忍到现在?你们家人呢?怎么让你一个人拖着伤腿进了医院?”
“大夫……我是一个人出差办事,只能一个人来……”老大夫看了看跟自己女儿年龄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