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面喘一面求他:“慕言殊……”
看着她此刻娇媚的模样,慕言殊忽然想起了写老旧的回忆,便悉心诱着她:
“乖小七,叫我的名字——”
“言殊……”
她的声音媚得滴水,听得慕言殊心脏几乎烧了起来。当即便将她的亵裤向下褪,托起她的身子,向自己的灼热压了上去。
“哎——”长安惊呼一声,红着脸低声说,“水进来了……”
那股热潮随着他一同进入,灌得她酸酸涨涨,又难受,又舒服。
慕言殊听她说完,便直接站了起来,跨步走出浴桶,向床榻走去。
终于,慕言殊将她安置在床榻上,又欺身上来,长安直直的看着他的双眼,他亦看着长安,两人眼神交汇,仿佛将整个心都托付了出去。
他们第一次欢爱,是慕言殊买通官婢,布局等她入瓮。
第二次,是在绿洲之中,他难以自持,强要了她。
这第三次,终于……
终于等到了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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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慕言殊仍是起得很早,长安浑身乏力,窝在被衾中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看他。只见慕言殊一脸春风得意的梳洗穿衣,心中不禁感叹,果然男女有别。
为何他也同样是一夜折腾,此刻却还能如此神清气爽呢?
慕言殊整了整衣袍,正想看长安一眼再走出去,却发现她此刻已经醒了。于是走到床畔,单手撑着床沿俯身下来,向她因疲倦而皱着的小脸凑过去。
“你接着睡,我吩咐他们晚些再服侍你更衣用膳。”
长安略带困意的双眼微微眯起来,看着慕言殊,今日他穿一件玄色锦袍,用银色丝线绣了图样,贵气十足,长安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时光在这一刻静好之极。
慕言殊低下头去,在她脸颊上偷亲一口,这个吻极其轻盈,带着晨间的冰凉触感,让长安的心中也温温凉凉,十分舒服。
他又替她掖了掖被角,这才舍得将视线移开,转身走出房间。
长安听见关门的声音,又听他在门前和下人吩咐了几句,一时心中只觉得安全,丝毫没有其他念头。屋子里的炭火似是越烧越暖,长安便听着毕毕剥剥的声音,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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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过了几个时辰,长安隐约听见耳边有了动静,接着便听有个女子的声音:
“小七,该起了。”
长安睁开眼来,光线刺眼,让她皱了眉。渐渐适应了明亮之后,才发现将她叫醒的人竟然是洛璃。
“嗯?洛璃姑娘?”她迷迷糊糊的问。
洛璃却是一笑:“不用这么客气,叫我阿璃就是了。”
洛璃还是初见时的样子,精致美丽的脸上带着十足的肆意,她穿一件薄薄的轻纱,外面裹着一整块厚厚的狐裘,这副装扮与西北可说是格格不入,却也别有一番风情。
“阿璃,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长安微微撑起身子,问她。
“快到午膳的时间了。”洛璃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流连在长安身上。长安这才发现自己此刻只着单薄的内衫,衣带松着,领口敞着,大片的肌肤被洛璃看在眼里,她这才拢了拢衣衫,又尴尬的咳了几声。
洛璃在男女之事上的经验远比长安丰富得多,此刻看在眼里,却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打趣她,说道:
“啧啧,你家王爷竟然这样不知怜香惜玉。”
瞧她这一身红印,这慕言殊,果然比不得云遥温柔,哪怕他们分离十年,重逢之后第一次欢好时,云遥也不曾这样对她。
洛璃在心中如是想着。
她这话在长安听来,却丝毫没有杀伤力,云遥是云遥,慕言殊是慕言殊,洛璃与云遥情定十年,心中自然不会懂得慕言殊的好。
那战神一般的男人,热烈的占有,洛璃不曾体会,又如何能懂呢?
长安看着洛璃,不禁莞尔:“你好像总是与慕言殊过不去。”
她心中估摸着,洛璃大概比她要大个七、八岁,这样年纪的女子,按理说应该是成熟知礼的,可洛璃每当谈起慕言殊,就总像是个怄气的孩子。
“哼。”洛璃轻哼一声,“他一枚凤凰血就换走了我与云遥十年光阴,我当然与他过不去。”
长安对他们之间的渊源所知甚少,却也知道凤凰血是当年救了洛璃性命的神药。
“若不是他的凤凰血,你如今哪还能和云遥相守呢?”
这些道理洛璃当然懂,只是惆怅:
“我替云遥不值,他觉得以十年来换我一命是物超所值,可他的十年光阴,又有谁来偿还呢?他在南疆时是十万大山之中最潇洒轻狂的男子,却要为了我,卑微的活了十年。慕言殊使我欠云遥十年,这笔账,我怎么能还清?”
“还不清就欠着吧,你们既然已经结为夫妻,夫妻之间哪还有什么亏欠。”
长安这话显然让洛璃豁然开朗。于是那精灵一般的女子粲然一笑,说道:
“你说得对,小七,云遥与我说你不是一般的女子,今日我才明白,是怎样的‘不一般’。”
长安从未曾觉得自己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她长于深宫,养育她之人,皆是世上最为循规蹈矩的一群人,那群人从小最擅长的便是赞长平天资聪颖,是天下无双的完美人儿,是东朝最为令人骄傲的长公主,在他们眼中,长安不过是个长不大的顽劣少女。
而自她重生以来,一切竟然都变得有所不同。
她竟然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