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拿着犬戎军引以为傲的——连弩。
“是——”
中原军应声便拨动簧片,数千长箭迅速离弦,直冲犬戎军中。
“啊——”
这次,轮到犬戎大军哀嚎不绝。
当即便乱了阵脚的犬戎大将在慌乱之中勉强镇定下来:
“我军听令,继续放箭——”
号令发下,犬戎军这边却再也放不出先前宏大的箭阵了,那犬戎大将以为将士们被场面吓傻了才顾不上放箭,立即回头怒斥:
“还想什么呢!放箭啊!!”
他才回过头去,便被眼前所见惊得说不出一句话。
犬戎弓箭手的箭袋,竟然已经全部空空如也。
然而一切都已来不及,他还未转过头去,就被一只白羽箭贯穿了胸膛。
“啊——”
战场之上,哀鸣声不绝于耳,数千犬戎弓箭手瞬间被长箭刺中,倒地不起。满目之中,尽是血流如注,横尸遍野,惨象横生。
犬戎一方,副将见弓箭手有去无回,中原军却几乎毫无折损,不禁担忧的问:
“军师,现在该怎么办?”
巫书纳的脸色阴冷,只听他冷声说道:
“火器营准备,流火出击——”
副将听到“流火”二字,眼神之中瞬间恢复了光彩,只听他又振臂一呼:
“火器营——流火——”
中原军的战台之上,慕言殊微微睨起双眸。
“咚——”
只听一声震天巨响。
扶苏公子的流火,竟然是……
火炮。
作者有话要说:大场面啊大场面……
阿紫本来就少的脑细胞全死这上了....
呜呜呜~不许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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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火,命悬(2)
流火,命悬(2)
火炮几乎要将大地震碎。
入耳尽是中原军的哀嚎,入目尽是被火炮炸得翻飞的尸体。
中原银龙原本不伤一兵一卒,大大挫了犬戎旋风的锐气,可自从巫书纳使出流火一计,自从犬戎的火器营将火炮架上战线,形式瞬间逆转。
慕言殊负手立于高台之上,身旁的人全部屏着呼吸,他们知道,下一刻慕言殊所做出的指示,决定着数万大军的生死。
长安双手发凉。
一切不过发生在瞬间,于她,却像是过得那样慢。
“慕言殊……”她唤他。
身旁穿着铠甲的男人却没有回应她的呼唤,反而转过身去,对原本站在他身后的云遥等人沉声号令:
“云遥、云止、云城、云焕,你们四人分左右两路,潜行至犬戎军后方,他们大概有二百炮手,我给你们三刻,若留下一个活口,军法处置。”
他说得极快,显然是战事紧急,刻不容缓。
长安看着慕言殊的背影,心口骤然一紧,慕言殊这样布置,究竟是何用意?
云遥也听出慕言殊话中似乎有玄机:
“王爷,我们四人,如何能潜行而不被敌军察觉?”
西北的战场这样开阔,以他们四人,要穿过炮火之阵,谈何容易?
慕言殊却云淡风轻:“你们走左右两路,中间留给我。”
听他这话,长安当即便反对:
“不行——”
她怎会听不出慕言殊这是要以自己当靶子,集中犬戎军所有的炮火,而为云遥他们制造突围的机会?
云字辈几人也当即单膝跪地:
“王爷,请您三思。”
少年心性的云焕更说:“王爷,让我替您去中路吧。”
十年追随,在这样的危急关头,他们自然情愿挺身而出。
眼前之人曾许他们十年信任赏识,今日,哪怕让他们付出生命,又哪会有一句迟疑呢?
慕言殊却仍是淡淡:
“你们下去准备吧,我还有几句话要与云七说。”
四人沉默片刻,终于,云遥率先站了起来,眼神十分沉重,他应了一声,便带着其余三人下了战台。
炮火声依然是震天响彻,硝烟漫漫。
长安知道,战事一刻都不能再等,可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奢望,奢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再也不要向前。
“慕言殊,你……”
她微微抬起头来,凝视着慕言殊,狂风将她额前的发吹得有些乱了。
“长安,我将十万大军交给你。”慕言殊走近,替她理顺凌乱的额发,“待云遥他们解决了犬戎炮手,你便号令我军,全力进攻。”
长安依旧望着他,想说些什么,却全然哽在喉咙。
“弓箭手后撤,骑兵在前,步兵在后,明白吗?”
他问道,良久,长安点了点头。
慕言殊伸出手来揽住她,最后片刻的温存,他看着长安的眼眸,仿佛想要从她的眼中,就此将她的隐藏、伪装全部看穿。
终于,他俯□去,在长安的唇上,轻轻地印上一个吻。
他的唇冰冷,长安亦然。
不过片刻,慕言殊放开她,在她耳畔轻声说道:
“战事平息,国泰民安,这个愿望,我帮你实现。”
接着她放开长安,转身走了下去。
长安目送着他翻身上马,轻霜鞑鞑的踏下一地烟尘。
心思就此只系在他一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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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戎一边,巫书纳目光凝视着远方,只见一人身披玄色盔甲,骑着白色战马,自中原银龙之中突围而出,他穿越重重硝烟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