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放哪儿的好。
尤其记得有一天晚上,一群女生刚从澡堂回来,我之前趁着澡堂没人匆忙洗好了才回的宿舍,这躺到床上看书不到半小时。
一回来,宿舍叽叽喳喳跟鸟园似的,不时伴随清脆的笑声。
大概是宿舍面积不时很大,空气流通比较慢,我甚至能闻见好几种从女孩子身上散发的沐浴露香味,香味跟人皮肤散发的热气充斥着整个宿舍,变得暖烘烘的。
蓦地感觉口干舌燥,心跳略微有些失常来着。
若不是我现在也是女人,这场景对男人来说可是活色生香的桃花源。
我从来不会说自己是正人君子柳下惠,如今是个女人,这可不算犯规,不算偷看。
此时倒感叹起当女人的好处来着,这女人看女人的身体,可光明正大、明目张胆的看,充其量当做欣赏,不会被当成sè_láng满街的追着打。
掀开书角,甚至还没骨气的抖着手,终于瞧见了一室的春光……
可真是满园春色花不开,一枝红杏出墙来……
呸呸呸,我这脑子里都在瞎想什么呢,尽胡诌一把。
可女生的内衣还真丰富,小纯白的,性感黑的,蕾丝边的……居然还有丁字裤,这年头大家思想真他妈的够开放的。
我们这系的都是学理论为主,没其他专业那么多体能训练,这几个女生身材纤细匀称,但其中也有比较丰腴的,整一个前凸后翘。
这又让我想起去澡堂那次了,硬是被同寝室的女生拉着去澡堂,虽然是夏天,但澡堂内依旧是白雾蒙蒙,可越进到里边,越是能窥其无限春光。
那晚上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鼻子一热,脑子乱哄哄的,往后倒的时候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的,这紧跟着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后来还是几个女生合力将我扶到的医务所,别人当我是被澡堂热气熏晕的,只有俺自己清楚的俺是被那蓬头下一个个玉体横陈的春色刺激到的。
套用一句恶俗的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所以说温柔乡是英雄塚呢,这诱惑大发了。
就在我神游太虚的时候,有人走我面前都不知,一抬起头就瞧见同寝室的方娜不坏好意思的看着我。
“诶,大家来看啊,田田方才偷看我们都入迷了呢!”方娜冲着大家大喊,果然大家的目光同时集中在我身上。
我急得满头是汗,刚洗过澡身上的背心就沁湿了。
“方娜,你、你可别乱嚼舌头!我哪有偷看!”顶多就瞄了几眼来着。
“哼,少来了你,你当我没眼睛啊。既然你看了咱们的豆腐,咱也不能亏大了,也得看回来,姐妹们说是不是?”方娜似乎故意逗我玩,说着就动起手来。
嘴里还一边嚷着:“我倒要看看啊,咱们这程田田这朵南京小校花的身子有多水灵,赶明儿告诉男生去,让他们也嫉妒羡慕恨!”
方娜是继舞翩翩后第二个对我动手动脚的女人,典型的东北妞性格,一下子咱的小背心小裤衩就七零八落扔了满地。
我不是没有反抗的余地,只是从小养成的观点,是爷们儿就不能动手打女人,女人可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
所以这次才叫方娜得逞,可方娜脱了我衣服后却愣住了,后面几个人也愣住了。
我躲在床角落头,双手捂着胸口,咬着牙心里气得别提多憋屈了。
“啧啧,啧啧,啧啧啧!”方娜绕了我一圈,目光火热的在我身体上游移,嘴里一直发出这类声音。
下一刻又忽然充满怨念的说:“妞,你如实告诉我,你这皮肤咋整得那么白嫩,那么水灵。”说罢手指还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我吓得喉间溢出一阵惊呼。
“哇,这不公平,这人要脸蛋有脸蛋也就算了,这纤细的长腿是咋回事,那胸部都不带这么白软的,又不是卖馒头的!”方娜居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闹起来,顿时叫我跟其他人看傻了眼,结果还是几个人合伙把她从地上拉起。
这,究竟现在是谁调戏谁啊?!
那次以后,寝室里的几个女生给我都安了一外号——馒头,说我跟馒头似的,看着就想捏想玩弄,为此我还郁闷了老长时间。
更奇怪的是,那些女生平日里没事总喜欢黏着我,大概是以为我性格内向容易害羞,拿我当软柿子乱捏一把,开开玩笑也就算了,这开起黄腔来连男人都要自叹不如,功力尚不知深浅。
不晓得是不是现在女生思想比较开放,晚上的临睡的时候几个女生七嘴八舌的谈的都是自个儿男朋友的事,大部分还都是关于性方面的问题。
有一次晚上几个女生又在那开大会,其中性格直来直往的方娜忽然目标对准我,丢了我个深水炸弹,大咧咧的问:“我说馒头,你平时老不参与我们话题,是不是讨厌咱聊这些啊?”
我本不想回答,可那几个女生都跟着起哄,我担心惹来教官查房,只能硬着头皮说没有。
方娜那小妞却不打算就此罢休,又紧接着追问:“那你为啥老不说话,咱们宿舍的女生可都发表过谈话啊,就差你了,反正咱宿舍现在还是处的还剩下张楠跟苗苗,你呢,你是不?”
“呵呵,咱困了。”我尴尬笑笑,觉得如今女生咋都那么犀利啊?这是处不是处都能面不红心不跳的就问了?我还以为女生之间都在聊明星啥的。
原来好色是不分男人与女人的,人皆色之,又何必非要分个雌雄公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