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画画了。这些自己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那个言妃在陛下心里真的占了不小的一块地啊!
“安德海。”沉默一个下午的人终于抬起头说话了
“奴才在。”急忙回应。
轩辕修微微侧头,一脸疑惑“你怎么站在这?”他不是一向站在外面的吗?
安德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冷汗瞬间狂飙。他用了一个下午时间以不动声色的速度挪到这里,竟然忘了要回去。
“奴才~~~奴才。”安公公结结巴巴的想找个理由,却发现实在没有什么正常的理由能解释自己为什么站在陛下桌子边上。
“现在什么时辰?”轩辕修没有理会此时失态的安公公,拿起早上丞相递上来的奏折在刚刚自己奋笔疾书的地方来回扇。这举动让站在一边的安公公眼都直了。
“说话!”轩辕修不悦的出声。这个老东西,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回陛下,现在应该是用晚膳的时间了。”其实早就过了。安德海小心的回答,眼睛却盯着桌子。“陛下,奴才去传……”
“不用,现在摆驾景阳宫。”恩,差不多干了。动作麻利的卷起放进一个金色的布套里。
“是。”
一路上,主仆两人各怀心事,走在后面的安公公越来越好奇那布袋里是什么。而走在前面的皇帝越来越期待看见那个让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主子,皇上朝这里来了。”小南子一路狂奔,仿佛刚刚打仗获得大捷。
我懒懒的躺在摇椅上,头都没抬。雪碧也没反应,依然如一尊雕塑般的站在我身后。
“主子……”
小南子话音刚落,来人便如阵风般的把我卷进怀里。
“想我么?”轩辕修摩挲着我的发贴着我耳边低语。
想么?我问自己,答案是可以确定的,我想他想的都快想杀了他。这只喜欢làn_jiāo的超级大种马。
见我没回话,他也不在乎。“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放开我,他一脸神秘的从袖口抽出一半裹着丝绸套子的圆柱形物体。
“猜猜看。”
“……”
“猜不到不要紧,我提醒你。”
“……”
“……”
“你怎么了?”
哦,苍天啊,这个处于极度兴奋的人在我如此明显的暗示下,终于发现我的异常了。
“今天我回未央宫了。”我淡淡的说
“你回去干什么?不是告诉你不要再去了吗?”种马立刻从兴奋的关公脸换成了张飞脸瞪着我。我被他换脸速度惊住了,这小子祖籍是四川么?他祖宗是学变脸的吗?
“说话。”不仅脸变了,就连声音也变了。
“你要我说什么?说我没听你的话,去了我以前住的地方,然后碰上一群不该碰上的人?”我一口气说出我心里的不痛快。
轩辕修被她的话噎的脸更黑了。却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能比她之前更有说服力的说辞。两人就这样一个半躺着,一个半蹲着。这个姿势维持了很久。
久到让站在外面的三个从上到下排队的人不禁想把耳朵塞到墙缝里
“公公,你说这么久都没个动静这么回事?”小南子一脸疑惑的望着最上面的安公公。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先培养感情。”安公公老神在在的回答,半边身子全贴在墙上了。
“可是好像什么声音也没有啊?”雪碧疑惑了,以前不都是两人有说不完的话吗?偶尔还能听见他们的对话,或者从里面飘来的笑声。难道现在演变成此时的“相对无言,只有泪千行?”不至于啊?他们有那么久没见吗?
“懂什么,待会什么都有了。”安公公不屑与他们“一般见识”,他的直觉告诉他,待会肯定会……呵呵。
砰。一只雕龙镂空的汝窑瓷瓶被某人用力扔向紧闭的门板上。把这三人都吓一跳。
随后后退的小南子和雪碧不约而同的用一种带着崇拜,敬佩的眼神看着此时洋洋得意的安公公
“公公好厉害啊!”真的是什么都有了。恩,声音也有了,而且越来越大。还伴随着其他东西的碎裂声。
“公公……”雪碧又有点迷茫了
“没什么,皇上和你们主子常常这么玩。”安公公低头认真的梳理着自己的拂尘。完全不把这个当以回事。这有什么啊?大惊小怪的,上次收拾床的时候,不也把自己吓一跳,好好的龙床差不多给两人拆了。
“你说什么?”轩辕修红着眼瞪着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给我从新说一遍。”
跌坐在一堆狼籍碎片上的我,努力平静自己此时翻涌的愤怒。该死的种马修,自己玩了那么多女人还不给我说,我说他一两句就翻脸,翻脸就翻脸吧,更可恶的是,这个王八蛋还砸东西。
说什么给我机会,全是放屁。
“我说,我要回去,回未央宫。”我冷静的开口。我觉得这件事我不能逃避,要面对。如果一直躲在景阳宫肯定是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既然选择在这里生存,那就要先适应这里的环境。学会与这些宫妃周旋,我这不是全为自己,也为他。我不想他被人说成沉迷女色的皇帝,或者说我是祸国殃民的祸水。
轩辕修眯着眼,刚刚的怒气被他很快的压下去了。理智和冷静随即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卫子言。”他蹲下身子单手捏起我的下颚,“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的也是。”我甩开他的钳制。双手撑地吃力的站起来。丝毫没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