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说明一切……
“方溯,听我说,我是有苦衷的,我是为了你啊!”话蝶急急按住他的手,要他专心听她说。
“为我?哦,是为我以后的幸福着想,所以找别的男人训练自己的做受技巧吗?”方溯站起身挑眉凝视她,邪笑转炽。
活蝶才要吐出口的解释又被他这句话气得卡在喉间。她失望极了,更后悔自己为他付出这么多……
趁他放手之际,她立即拉起长裤拔腿就跑!
“你要跑到哪儿去?”
方溯的动作更快,他猛地往前一冲,逮住话蝶。
“让我走……”她与他展开拉锯战。
“走到哪儿去?再回到余富廷身边,由他为你物色下一位金主?”他将她整个人逼上门边,高举她的双手固定在上,疯狂又饥渴的吻上她滑软的腋下、袒露的sū_xiōng……
瞬间,她白皙的rǔ_fáng上已印上他粗鲁的证据,一簇簇红痕与吮印占满她娇美的肌肤。
“别……”她惊喘道。
方溯厉眸一热,“让我试试看这儿,看它是不是同样热情?”
他的热唇渐渐往下移,来到她小巧可爱的肚脐眼,不停轻探舔砥那凹洞,老练技巧地撩拨她的感官。
她深抽着气,双眼微瘟,秀颜鲜妍妩媚。
他嘴角噙了抹放浪的笑,低柔慵懒地说:“别急,还有这儿呢。”
方溯俐落地褪掉她下半身的衣裤,让她女性最私密处呈现在他眼前。他炽烈的目光停在她那片毛发上,让她羞窘得不知所措。
“别看——”她浅促地恳求。
“咱们做都做过了,为何不能看?”他说着暧昧煽情的话,男性的手掌轻轻拂过她平坦的小腹,突地抓住她的下体,中指往那湿透的穴口轻探!
“啊…”话蝶双腿已软,眼角流下屈辱的泪。
看见她的泪,他是心疼又愤恨。难道和他做这种事就那么委屈?她宁可献身给那个杨誉朝?
于是他更不停歇的折磨着她,指尖在她的幽穴口轻轻研磨逗送,整只手指都沾满了她的ài_yè,却不插入,故意逗得她意乱情迷、欲火难耐。
“喜欢吗?”他邪佞沉笑。
她的身子震了下,浑身僵住!
“不说话是吗?那这样呢?”他指尖用力一戳,沉冷的声音夹了丝嘲讽。
“求你——”她委屈的眼神飘进他冰冷的眼底,形成突兀的对视。
“不用求我,你已经够浪了,足以引诱我了,就如同你引诱别的男人一样。”他自嘲着,“我真没种,既知你是个浪荡拜金的女人,还是为你着迷。”
方溯倏然提起她一条腿,让她以一种羞耻、暴露的姿势站在他面前,简直令她不能忍受!
他焚热猩红的眼逼视着她那儿,深红的瓣蕊一览无遗,不停抽搐、抖瑟……
他撇唇冷笑,“很难过吗?又痒又麻?”他周旋在她穴口的指尖猛力往内一戳,恣意搅弄着她敏锐湿润的雨道,使得那层层花瓣变得更为鲜红。肿胀。
“方溯——”话蝶已提不起气,没想到他会这么残忍地对她。
“我不懂,你又为何要把第一次给我?有什么企图?”
他一径地呷玩。掏弄着她,强迫自己把她视为烟视媚行的女人,充分表现出对她的鄙视与轻蔑!
“不!不是……”他此刻就如同一只含恨的猛兽,其兽性让她无法抵抗!
他低嘎轻笑数磐,眯起眼端详她的表情,“还是女人最喜欢以身体做为筹码?”
“你听我说……”她将小手托在他胸前,发出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娇喘。
“说什么?你要向我叫价了是吗?说说看。”方溯突然压缚住她,坚硬如铁的男性躯体紧紧只着她柔媚的娇躯。
他手上的动作也随之更加狂炽,猛然又挤进一指,两指撑开她的紧窒,狠狠地掏搅着她敏感的私处。
“啊……”
她唇间逸出一声惊呼,不停扭动、呐喊、挣扎……
“天杀的!”方溯忍住自身的yù_wàng,并不想饶过她,仍以指尖狠狠地在她体内发泄。
话蝶推拒的动作顿停,又再次惊喘出声,震惊于那份电击般的快感。她气喘吁吁,甜蜜的饥谒肆虐着她,白热化的暖流在私处爆出,全身无力地斜倚门板……
这时,她才摹然发现自己竟然是站着达到高潮,而他甚至衣衫完整,根本没和她——天!她怎会沦落到这种难堪。
丢人的处境?
方溯突地丢下她,折回沙发坐定,点了支烟,由袅袅烟雾中觑眯着她羞愧的表情。
话蝶赶紧穿好裤子,紧拉着残裂的上衣。站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看他,只能独自舔着伤口。
她想恨他,却恨不了他……这就是用情已深的自我折磨。
方溯脸色漠冷,“还想?很抱歉,我无意要你,因为我不屑!”
他由沙发站起,从酒柜下的暗柜拿出一丝钞票扔在她脚前,“这些应该足够了吧?连同上几次的费用,我一次和你算清。你就别再摆脸色给我看了。”
“你——你好可恶!谁要你的臭钱?我又不是婊子!”她抬起钞票回掷在他脸上,忿忿地拭着泪。“这辈子我都不要再看到你!”她转身想开门,但门却被反锁了!
“你走不掉的,我得将你带回风起云涌。”他考虑许久,决定这么做。
“你要囚禁我?”她傻在当场,泪又不知不觉地淌下。
她可怜自己为他所付出的一切都是自取轻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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