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饮料插了吸管,放在她嘴边,她犹豫了一下,最后仍
是开始含着吸管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
而阿田这时候出现了……
‘何叔,我回来了。你要的装备,我都给你送上来了。’阿田跟何仙姑报告
说。
‘好极了,你来的时间刚好,母狗正好差不多了。’何仙姑说。
‘喂~小伟勒,怎没看到他?’阿田问何仙姑。
‘他在上面喂狗。’老狗主动地跟他说。
‘喂~小伟,我回来了!’他一边大声叫我一边走上来。嘿嘿,我有预感,
又有新鲜事要发生了。
*** *** ***
两天后……
‘嗯,可以拆线了。’高医师说。只见大家都在手术室里看着已被麻醉躺在
手术台上的吴仪芬,而高医师与何仙姑则开始一人一边的将胸口纱布拆开,只见
两个淡黄色、上面还有些许褐色斑点尺寸约一个小拇指般大小的奶头露了出来,
这狗奶头看上去挺可爱的哩!
‘好极了!伤口恢复的情况大致已完成,可以拆导管了……’高医师高兴的
说。
只见他开始动用已暖机的机器,用极细的雷射针头将吴仪芬又已肿胀的shuāng_rǔ
晕底面插开的导管与乳晕的连接处划开一个小洞,并将里面导管与输乳管连接处
给切开,并将导管拿出,最后又缝合了输乳管……同样的步骤再进行一次,最后
再将伤口用低温处理,使得雷射伤害减到最低。而神奇的是,在他们将一切伤口
缝合之后,竟不再流出血液。
‘这雷射真好用。以前传统导管移除手术,起码都要几天的时间,伤口才能
恢复,而现在不过才几分钟,伤口竟好了大半!我想……明天应该就可以完全愈
合。’高医师赞叹的说。
‘嘿嘿,不用等到明天,待会就可以开始调教她。’何仙姑笑说。
‘最好不要太激烈,不然伤口又会裂开。’高医师担心地说。
‘嗯,当然,我做事从来有分寸的。’何仙姑点头说。
大伙又将吴仪芬从手术台抬了下来,并将她抱进三楼上另一间像客厅一般大
小的会客室内。只见会客室内,所有桌椅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事各式各样的类
似健身器材的玩意,其中我还看到之前在花莲看过,用来对付过吴仪芬的那台脚
踏车。不过这次他们的目的显然不是这部脚踏车,只见他们一手一脚的将尚昏迷
的吴仪芬架起放到一台诡异的机器上。
那机器从外观看,类似一部直立呈九十度的脚踏车,没有轮子,但有两个脚
踏。机器前有一个座椅,座椅上并有前后两个大洞,大洞下方有一根杆子,而杆
子上焊了两条刚棒,一前一后竖立在杆子上。而令人感到好奇的是,刚棒底端有
电源插座。
‘来,你们把她双脚打开抬起……对,这是这样。’何仙姑命令老狗、阿田
说。
只见吴仪芬双手与屁股分别被老狗与阿田用双手撑起,而她无力垂下的双腿
则被金城五与老陈撑开,足足撑开有12o度左右。这时的她整个ròu_tǐ从屁股处
往下部分被高高举起并大大分开。
何仙姑这时不知又从哪里拿了一条药膏出来,并开始用戴手套的手将药膏挤
出,抹在吴仪芬的gāng_mén与yīn_dào内壁,抹得很多,简直用掉半条……只看他抹了一
层,又涂一层,最后又将手套上残留的抹在yīn_dì上。
‘这药膏淫喔。’老狗像是知道这药膏的可怕似的呢喃道。
‘怎么说?’我问道。
‘这药膏是我从哥伦比亚那边毒枭手上买来的。佩服我吧,交友满天下!’
何仙姑笑说。
‘那会怎样,用了之后……’我接着问。
‘痒啊!极度的痒,深层的痒,没有高潮是不会停止的痒。’何仙姑说。
‘这种药就像一种怪兽,吸精的怪兽。不管是男性的jīng_yè或是女性的淫液,
只要是这两种东西够多,就能满足它。因此用了这种药的人,会极度渴望高潮,
成为高潮的奴隶。’何仙姑详细说明。
‘跟之前的针剂不同,这不是刑药,是一种花制成的淫药,这种花学名为花
采阴,以前中国也有人种,不过太强烈的刺激性让众人觉得它太伤风败俗,故在
清朝中叶,被当违禁品烧掉,并禁种。因此只能向国外买。’
‘跟刑药不同的是,只要满足它,痕痒自动会停止。但随着使用量的多寡,
要满足它需要的高潮数更多。yīn_hù的痕痒是有解的,但我又涂在gāng_mén,那是无解
的。因为gāng_mén不会有淫液啊!也因此,关于后门你们几个男性待会再帮她,希望
你们几个满足得了她。’何仙姑从头到尾详细的说了一遍。
只见老狗他们已将涂完药的吴仪芬放在机器上,她这时屁股是坐在椅子上,
双手被架在机器上方突出的握把上,用皮带绑住……而她双腿则从双脚掌处被脚
踏上的束带所固定。
‘硬体部分完成,接下来软体部分。’何仙姑说只见众人,包括高医师都看
的得目瞪口呆。天啊,这人折磨人倒是很有一套,当这人的俘虏还真不好当。并
开始可怜吴仪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