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坚固的台球桌随着chōu_chā的节奏微微颤动,上面的台球因为颤动发出碰撞的清脆声。
“噗嗤扑哧···”
“sāo_huò,叫的这么···骚··是··不是哥哥···插得你···舒服···啊··”
“插···插死你··sāo_huò···额··”
辱骂的话只换来女孩儿的“啊···呃···啊啊··啊····”
第一次被这么粗鲁的对待,第一次被这么辱骂凌辱,可林一只感觉到无穷尽的渴望,每一次粗鲁的插入,每一次凌辱,都激发出血液的沸腾,心底的渴望!
想要,还要更多···狠狠chā_wǒ,插得再深点吧···玩坏我,操我,操死我···我就是sāo_huò,我要男人,要更多男人···啊~~!!!!!
疯狂的chōu_chā中,俩人同时到达了高潮。汩汩的jīng_yè射进林一的子宫里,林一也在这凌辱中射出了水。一颗台球在晃动的桌上摇晃、碰撞,在俩人达到高潮的一顶,“咔哒”一声,球终于如愿以偿的滑进了球洞···
厮混
三条光溜溜的ròu_tǐ紧紧缠绕,窝在包间的沙发上。餍足的三人慵懒随意的躺在一起,男-女-男,雪白雪白的,除了女孩儿身上有揉捏出的青紫色吻痕。
林一和童桐脸贴着脸,被童桐紧紧搂着,密密的吻落在林一的眉上、鼻尖上、耳朵上…呢喃着“宝贝儿…”“宝宝…”“乖乖…”
林一撅个小屁股背对着胡晓,哼哼唧唧--这会知道疼了。胡晓寻着空隙也紧紧抱住林一,知道她是恼了他了,后悔的不行。这么娇气个宝宝,身子上被胡晓蹂躏的青青紫紫,xiǎo_xué和菊穴红肿,夹杂着乳白色的液体,凌虐感十足。
激情中女孩儿那紧致的xiǎo_xué,销魂的声音使得胡晓完全失去了理智,越是激烈的chōu_chā,越是粗鲁的对待,才能疏解内心深处叫嚣的渴望。一旦恢复平静,看到被自己折腾的惨兮兮的小人儿,胡晓后悔死了。--她会不会因此讨厌自己呢……
“还疼吗?宝贝儿…”胡晓小心翼翼,手指轻抚着林一腰上的深紫色抓痕。
“疼!疼死了!…”娇滴滴,越哄越娇气。
心疼的心脏直抽抽,童桐狠踹了胡晓一下。“作死啊!那么使劲!”骂完兄弟,又亲上林一的小嘴,狗腿兮兮的安慰“宝贝儿,宝宝,咱们不生气啊…哪儿疼,我给你揉揉…”
典型的见色忘友有木有!
“你打我吧,下次你这样对我,好不好好不好嘛…”差点被踹下沙发的胡晓也顾不上介意兄弟无耻的背叛,急切的挽回在女孩儿心里的地位。
看看,看看!就这么一夹一吸一呻吟,两个小恶魔就丢盔卸甲,沉醉在美人乡不愿清醒。还找什么场子!还认什么兄弟!
林一也不说话,眼睛泪汪汪的,水光将大大的眼睛衬的妩媚勾魂,偏偏泪盈盈,委屈至极,无声控诉着,鼻尖红红的,小嘴肿肿的撅着,rǔ_tóu撅着,屁股撅着…又俏又可爱,又可爱又可怜,又美艳不可方物!让两人简直心都要化成一汪一汪的了…
“乖乖,你说要样才能解气?只要你说…”恳求般的。可是胡晓,这问题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
哄呀哄呀,拱呀拱呀,童桐和胡晓又拱进了林一的身体里,一前一后,俩人夹着林一,林一的xiǎo_xué儿夹着他们。
“宝宝,乖…咱不气了哦…哦…嗯啊…”
“心…肝儿…笑…一下…嗯…”
“宝贝儿…叫出来…好喜欢…你的呻吟…呢…呃!”
“我叫胡晓,胡同的胡,晓得的晓…啊…别夹这么紧…”
“乖乖…我是童桐,童年…的童…梧桐树的桐…嗯…记住我…一定…啊”
…
宽敞的包间里,是化不开的麝香,浓郁芬芳。暧昧的、浓稠的、狭窄的时间和空间里,做着,爱着,如同蔓藤般缠绕的年轻的躯体,第一次正式的介绍了彼此,尽管在这之前,他们已经用最私密的部位沟通过、联通过…
不就是这样吗?男人只有通过女人下面的通道,才能更深的感受到女人。不做不爱,越做越爱。
雨夜
几个小时下来,胡晓和童桐显然违背了自己的初衷,虽说确实是让他们满意了,出了门。但俩人的心态和预想的完全不同。找到个宝儿,期待、甜蜜、恋爱…蛮复杂。
把林一送回家,目送着上楼,才依依不舍的掉头离开。林一回家洗洗睡了。
直到凌晨,何其的催命call“滋滋滋…”的震动不停,很长时间,才将睡的迷迷糊糊的林一叫醒。
“下楼!”接起电话,传来何其略带疲惫沙哑的声音。
才想起何其好像说过有好事要说。林一批上黑色的睡袍,里面粉色蕾丝真空吊带睡衣,丁字裤。迷迷瞪瞪的垫着脚轻声出门了。
车就在楼下停着,秋日的夜晚已有些冷。此时下起了毛毛细雨,潮湿、冰冷。
坐进车里,何其就扑上来吻住她,霸道的、急切的、温柔的…林一搂上何其的脖子,车厢里和室外完全不同的温暖,何其轻柔的搂着她,个睡美人一样吻着吻着睡着了…
感觉到失去了回应,何其侧头一看,哭笑不得…也怪自己,本来计划早点过来的,突然接的电话,不得不去参加个很重要的应酬--公司近期新开展的项目,需要打通政府关节,何其没有动用父亲的背景,想通过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