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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干,很是结实强悍,不经意瞄到亵裤,那地方俨然又突兀地撑了起来,脸颊红了一红,低头要退开。
白雪岚拦着他,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就打算这么走了?」
宣怀风说,「扣子都帮你解了,还要我怎么救你呢?」
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了很不该说的话,耳根子顿时红透了。
白雪岚唇一抿,邪魅地啧啧道,「不错,扣子都帮我解了,还等什么?剩下的体力活我来做罢。」
把宣怀风拦腰一抱,送到床上,吻着他的鼻尖,问,「这次可是你情我愿的了。」
宣怀风被重重的身子压着,倒觉得很熟悉踏实,那吻轻轻地落到肌肤上,痒痒地诱人,他很有些羞愧,只是双臂酸软,拿不出劲反抗,嘴里抗议说,「现在可是一大早。」
白雪岚说,「你总该给我一个机会证明。」
宣怀风正想问证明什么,记起前言,明白过来,也就不问了。
少时褪了衣裳,白雪岚分开那两条修长漂亮的大腿,从从容容地进来,腰杆一挺,顶得宣怀风像心肝被人狠狠撞了一下似的,忍不住低叫一声。
白雪岚大展神威,一连硬邦邦地来回了许多下,弄得宣怀风喘气都喘不及,才略停了一停,得意地问,「怎么样?我没把力气花外人身上吧?这算不算是确凿的清白证据?」
宣怀风心里很是满意,唯恐让白雪岚看出来了,以后被他当成把柄来使,便一边大口喘气,一边竭力地装着凶恶的眼神瞪他。
那样子着实可爱。
白雪岚邪气地笑笑,叹着说,「这证据还不够吗?那我只好再给多一些证据了。幸好,这种证据,要再多都有。」
按着宣怀风,又一阵重重鞭挞,疾风暴雨一般。
每隔一段,便逼供似的,软硬兼施地问,「你现在信我是清白的了?」
宣怀风满身满心,都被撑得顶得要裂开似的,但还是觉得亲口回答这个,显得自己太懦弱了,再三的不肯说,惹得白雪岚越发得了借口,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翻来覆去地使劲要他。
几回下来,弹簧床上洒满两人爱.氵夜,一屋子都是热情气味。
那羞人的地方像火烧着了一样发红发疼,异物在里面略一动,更是浑身颤栗的刺激。
宣怀风见白雪岚还要再进来,吓得勉强提力气把双腿拢了,沙哑着嗓子说,「不行了,你再硬来,我绝不干了。」两手抵着白雪岚,不许他靠近。
白雪岚执拗地问,「你信了吗?不信,我还是要让你瞧瞧。我就不信,出门和别人睡过的男人,有我这样的精气神?」
宣怀风在这样庞大的身体威胁下,还怎么顾得上那虚无的面子,叹气道,「信了,成不成?」
白雪岚说,「不成,这个语气,听起来太勉强了。你也要给我一点证据,让我相信你是诚心相信的才行。」
宣怀风没好气道,「你这不是刁难人吗?我的证据,都让你压榨光了。」
白雪岚一看那床单和两人身上沾的斑斑点点,不禁莞尔一笑,说,「那咱们今天早上的买卖,算是作成了。」
他也不忌讳有人从窗子外头看见,光着身子大剌剌地下了床,去浴室里接了半铜盆的冷水,又把热水瓶里的热水倒了半瓶,兑成温水,端到床边,搓了干净毛巾帮宣怀风擦身。
都弄好了,白雪岚说,「手略抬一抬,我帮你穿件衣服,不要着凉了。」
宣怀风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喃喃地说,「我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手更加发酸。你干你的去,让我歇一歇。」
白雪岚说,「是了,听说你昨天练枪了。手臂酸吗?我帮你揉揉。」
他便重新上了床,在宣怀风身边侧躺下来,手搭在宣怀风肩上,轻轻揉着。
揉了一会,白雪岚问,「舒不舒服?」
宣怀风昨晚本就睡得不好,现在劳累一番,倦意更深,而心情是极放松的,听见耳朵边有声音,也不知道问的什么,嘴里迷迷糊糊地吐了一个单音。
白雪岚再问时,连单音也没有了。
白雪岚见他赤条条地睡了,既充满孩童似天真的诱惑,又蕴含着西方人体油画的深远美感,不禁含笑欣赏。
后来,又思考着,要不要把薄被子给宣怀风胸口盖一盖。
这时,睡着的宣怀风闭着眼睛翻了个身,手慢慢摸索到白雪岚的手臂,像把它错认为是被子的一角了,拉着往自己背上一搭。
一条长腿伸展过来,在半空中无意识地一蜷,压在白雪岚大腿上。
便继续沉沉睡过去了。
白雪岚见他梦里还念着自己,极是快乐,只希望这恩爱的姿势保持得越久越好。
就这样硬是一动不动的,在床上待了好几个钟头。
第八章
梧桐巷子一事,两人不曾生嫌隙,反而更好了三分,接下来几日,自然过得蜜里调油一般。只是宣怀风又几次说起争取自由出门的权力,白雪岚开始不以为意,后来见他的声色,知道他是极认真的,要继续耍着手段敷衍过去,总要闹出些大事来,反不好弥补关系。
后来,又看见宣怀风常趁着空就在后院练枪,学得非常专心,左右两手使枪,进步格外的快,白雪岚高兴得又再送了他一把崭新澄亮的手枪,要他以后出门左边挂一
把,右边挂一把,笑言,「我小时候,老家那头有个姓王的,使的两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