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洛洛,帮我解一下,我解不开了。”她嘟着红唇,指了指背后胸衣的暗扣,向他示意道。
洛洛,哦,是在叫他,他的化名可不就是洛洛吗!
只是……
他的眼中只剩下少女线条优美的雪背,柔媚流畅的曲线。
屏住呼吸,他伸出颤抖的双手,触碰着内衣的暗扣,哆嗦的手指不可避免的擦到了少女的背。
他满脸通红,额上沁出薄薄的汗,打湿了脸上的发丝。
呼~终于解开了。
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楚楚毫不避讳的转过了身,一对硕大的奶子正对着少年的脸弹跳了出来。她伸长手臂,套上了舒适的睡裙,感谢的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走进了浴室。
只留下一脸呆愣的洛九冥,眼前还在回放着刚刚的一幕,鼻腔一热,似乎有热流涌出。
他僵硬的扭过了头,注视着浴室的方向,那扇半透明的磨砂玻璃模模糊糊的印出少女妖娆的身影,纤细的腰,丰满的臀,还有他刚刚看到的……
不行了!
他小心的站起身,倚在浴室的门边,左手撩起裙摆,右手拉开内裤,露出一根粉嫩的ròu_bàng,在他的手掌中蹦蹦跳跳。
手指滑过guī_tóu,抚过棒身,也不忘抚慰一下鼓胀胀的囊袋,他咬着唇,压抑着到了嘴边的喘息,对着少女的剪影打起手枪来。
写着写着就过了十二点,我好慢╭(╯^╰)╮r110.校医
哗啦啦的水声停了下来,满脸通红的洛九冥咬着唇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将头深深的埋进了被子里。楚楚裹着睡裙,带着一身的水汽从浴室中走出,雾气蒙蒙的杏眼无辜又清纯,赤裸的肩头肌肤雪白,细如凝脂,纤细的小臂,曲线柔美的小腿,在他的眼前来回交替。
洛九冥手心是刚刚射出的粘浊jīng_yè,半硬的ròu_bàng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他努力压抑着尚未平复的呼吸,避免在少女面前露出马脚。
两人的床相隔不远,楚楚关上灯,在黑暗中爬上了自己的床。漆漆的夜让她的听觉更加敏锐,身旁的人不稳的呼吸和微微的颤抖,她听得一清二楚。
是生病了吗?
楚楚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爬上了另一张床。
身边的塌陷让洛九冥一惊,草草的整理好下半身的衣物,刚松了口气,身上的被子就被一脸担心的少女拉开。
“你没事吧?”
楚楚看着他通红的两颊,和茫然的眼神,心里一沉。
不会是发烧了吧!
这个时候……
药箱里只有伤药,她可没带退烧药来。
要给他扎几针吗?不,他们之间也算不上熟,她暂时还不想在他面前暴露自己。
冰凉的小手贴上了他的额,语气肯定,“你生病了。”
洛九冥懵懵的点了点头,他听得到她发出的每一个音节,却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他的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少女的体香。
淡淡的奶香中夹杂着和他同款的沐浴露的味道,明明是清凉的薄荷味,为什么让他浑身燥热。
“我送你去医务室吧。”
她的声音不容置疑。
在睡裙外套上一件外套,拿起一件风衣裹上少年的身子,楚楚艰难的托住他的身体,向着医务室走去。
寂静的校园,只有树叶的沙沙声滑过她的耳畔。楚楚打了个寒战,向着唯一亮着灯的屋子走去。
医务室的门被拉开,一个冷峻的背影映入眼帘。听见声音,站在窗口抽烟的男子转过头来,楚楚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将少年的身子放在了洁白的病床上。
男子熄灭了手中的烟,从白大褂中掏出一块素白的手帕拭净了手指,戴上眼镜,走到了病床边。
“他怎么了?”
楚楚倚在墙边喘着气,她可没想到这个“姑娘”虽然看起来瘦弱,但实际上分量可不轻。这一路走来,真是累惨了她。
听见男人的问话,懒懒的翻了个白眼,有点不确定,“大概是发烧了吧。”
男人眯起眼,怀疑的看着她,寡淡的声线在她的耳边响起,“你的医术已经退化到这种地步了吗?”连发烧和发骚都分辨不出来了吗?
想了想,他还是咽下了后面那句话。
楚楚一愣,卡了壳。
她……完全是懒得自己动手好吗?!
而且这个发热的症状分明就是发烧好吗?!
能不能不要动不动怀疑她的医术啊喂!
看着男人清冷的目光透过眼镜向她射过来,楚楚不满的嘟囔了几声,咽下了嘴边的反驳。
确实是她的问题。
她完全可以一针扎晕他再给他治病,何苦白白的跑这么远。
男人从抽屉里拿出一管镇定剂,对着少年的静脉注射了进去。
洛九冥慢慢合上了眼,脸上的红晕也褪了下去。
男人瞟了楚楚一眼,脱下身上的白大褂,走进了自己的休息室。
毕竟是贵族学院,给他配的休息室不算小,何况对于他这样的性子来说,除了一些医用器材,他只需要一张床就可以生活的很好。
深蓝色的衬衫被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膛。楚楚跟了上去,咋舌不已,果然欧洲人的肤色具有天生的种族优势,怎么晒也晒不黑。
不过他确实不怎么出门就是了。
成天生活在医院和实验室里的人,除了脸色还算正常,身上的皮肤都带着一股不自然的白。
不过,配上这么一张禁欲的脸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