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郭倾云刚一拉,清河就大叫,“疼!疼!”
有这麽疼吗?郭倾云不信,他看龙绯红有时候就用蜜蜡脱毛,一撕就一片。
“啊──”小姑娘尖叫。
“真疼?”他也慌了,清河疼的泪都摒出来,两只小手捂住自己胸口,死活不肯再让他撕。
“对不起,让哥哥看看,就看一下,哥哥保证不剥。”郭倾云把妹妹抱到身上,借著顶灯的光亮,郭清河颤抖著放开两手,只见一块丑陋的膏药翘起一角,牢牢生在雪白的胸脯上。
还好嘛,郭倾云这麽心想。膏药翘起下的皮肤微红,但没发炎,也没出血。
“哥哥轻点好不好?”他捉住妹妹双手,一点一点继续剥那块膏药。
也许回家冲个热水澡再剥会容易些,可他看见这麽丑的东西贴在妹妹身上就疙瘩。“不好──”清河一扭身掉出他怀里,郭倾云顺势把她按下座垫上,狠狠心一把拉下大半。
“哥哥──轻点──”
现在再求饶已经晚了,刚才那记才叫真疼,最後一点儿黏在皮肉上的膏药撕下来时,郭清河自己都觉得没什麽感觉了。
“坏人……说话不算……”她含著两泡泪呢,索性抽泣两声,控诉哥哥说话不算数的坏人行径。
郭倾云只好苦笑,刚才是谁说痒要剥来著呢,小丫头舒服了,坏人都让他来当。
“还痒不痒?”他摸摸胸口那块红红的,触手有点儿烫,有点儿潮,可不一会儿,就变得软滑娇嫩,用牛奶和丝缎来形容也不为过。
“痒……痒嘛……嘻……嘻……”郭清河怕疼也怕痒得很,腰背一挺,整个身子都拱了起来。
她骨架子很细小,人虽瘦,但骨肉匀称,整个身子一拱起来,细小的胸脯便变得挺拔。
郭倾云最初就觉得妹妹身上多了些什麽,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是她戴上了他给她买的项链。
上次他回了趟香港,带回两套s的姐妹装,和一条水晶项链。项链的链子是首饰店里的一般白金细链,坠子是谢瑞麟店里的限量般双鱼水晶坠子,那是两条鱼,一条大鱼衔著一条小鱼,鱼身上用了红水晶蓝水晶和白水晶,价钱稍贵些,但他一眼就觉得妹妹会喜欢。
“这条大的鱼是哥哥,这条小的鱼是妹妹。”清河拿到後这麽对他说,然後,她把项链锁在自己的百宝箱里。
这坠子的红、白、蓝水晶在顶灯下焯焯闪耀,衬著奶白无暇的胸脯,和粉嫩嫩的两点红莓。
郭倾云从来以为只有婴儿才有这样的乳投,极淡的粉红,rǔ_lěi娇小得,一触便似花瓣,颤巍巍不想缩起又著实不敢。
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他用手心,触碰了那两滴粉色的乳肉。
突然,郭清河颤抖了下,那下极快极轻,却震醒了他。
“不痒了,把衣服穿好。”郭倾云拉下妹妹胸衣,让她自己扣上。
“嗯……”郭清河有些茫茫,下意识往外看了看,“外面好象有人。”她指著挡风玻璃。
郭倾云等她穿好衣服後开门下车,车库四下并没有人,车窗上也全是空调开启後的雾气,只有挡风玻璃薄薄灰尘上划了五道,象似女人细长的指头。他目测下,捷豹车身高,他站在挡风玻璃前也需掂脚才能看到驾驶座上,该是看不见後座。
“没人,回家了。”他当即上车,发动起车开出车库。
这晚郭倾云睡得不好,客房部还没送来沙发床,清河又不愿分开睡,半夜里小姑娘说梦话,一会儿叫“哥哥说话不算”,一会儿背数学公式,一会儿扒拉著他睡衣领子。
床头灯开亮时他以为是天快亮了,然而全身燥热血涌,最後快到了时,突然冷空气灌进来──
“哥哥!”
妹妹一声惨叫,惊得他猛地睁眼。
“哥──你──怎麽了──”清河象看妖怪似地盯著他胯下粗壮条长的茎根,和紫红半圆顶端上吐出来的白沫子……
郭倾云张口结舌,不能自禁地,胯下囊袋一紧,一股浓精自亀头激射出──
噗──
禁欲已久的米青.液源源,尽射中妹妹粉白小兔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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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倾云一天沌沌,郑萍嘉中午进公司说自己考倒车被关了,他居然张口就说,“恭喜!”
熬到四点锺,提早下班。
ikea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天工作八小时,午间休息一小时,早上九点来六点走,今天早上郭倾云七点不到就到了办公室来发呆,自然四点就能走人。
他走了郑萍嘉才想起来自己的请假申请还没递上去,“杨副总,郭经理走了……我星期一上午想请半天假……您帮我批下,行不行?”她犹豫了半天敲开杨慧敏办公室。
“杨经理,行不行啊?”郑萍嘉等了半天,侧著脑袋偷看了下。
一眼对上杨慧敏,郑萍嘉吓了跳!她一直怕杨慧敏,倒不是被杨慧敏训过,而是从前的那个hr助理去了财务部後发了不少牢骚,新来的小助理又被她生病时那副火一上来就骂的脾气逼得大哭了两场。
“我……我再想想。”郑萍嘉象只兔子似地跑出来,一头正撞上y。
“y,帮我签一下,星期一重考倒车,拜托拜托!”郑萍嘉转而去求老上司,ken休假前发给全体员工信上说wy代理他的职务,y签是一样的啦!
“你被关啦!倒两个库而已,你怎麽倒的车……熄火两次……哇我真是佩服你!”气地嘲笑她。嘲笑归嘲笑,唰唰签上自己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