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研究了很久。发现布料实在少得可怜,怎么好意思穿出去啊,她拿着那件衣服在镜子前比了又比。
林浩初回到家,看着灯火通明的客厅,没见到喜乐的身影,他换了拖鞋往房间走。路过喜乐的房间,门正好开了一个缝隙,他刚脱下外套一边往手上搭着,头也没抬就推门进去了,“秦喜乐,你今天……”看见眼前的景象,林浩初就呆在了原地,随即他就很没形象的大笑出声,“秦喜乐,你在玩什么呢?”
喜乐是穿了护士装,也没有穿错,错就错在喜乐试穿的时候,因为害羞,直接穿在了t恤短袖和牛仔裤上,看着就显得异常滑稽,本来很少很贴身的布料被t恤和牛仔裤撑得有些褶皱,撑得鼓鼓囊囊的,看起来没有一点美感。
喜乐恼羞成怒,她推着林浩初就往门外赶,“你这人有没有礼貌,进屋为什么不敲门?”本来计划的又香.艳又性感的场景现在居然成了滑稽表演了,她越想越气。
林浩初被赶出去,他看了看被关上的房门,低低的笑了笑,随即收敛笑意,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损友又出了第二招,湿.身.诱.惑。
这晚,喜乐洗完澡,穿着轻薄的睡衣,丝质的布料因为身上的水珠紧紧的熨帖在身上,勾勒出她美好的曲线。长发撩到肩侧,细小的水珠轻盈低落,全身的皮肤都因为刚刚沐浴完,透着粉粉的颜色。喜乐微红着脸坐在了沙发上,林浩初的视线专注的停在了军事节目上,喜乐干咳一声,没有反应。再接再厉,又咳了一声,还是没反应。再重重的咳了一声,很好,某人看过来了。
喜乐歪着头,有些羞涩的垂下眸,“啪”眼前一黑,喜乐一把抓起被扔过来覆在头上的浴巾,恨恨的瞪着沙发上的男人。
林浩初喝着水,视线回到电视上,“把头发擦干,小心感冒。”
损友第三招,烛光晚餐,目的,培养气氛,结果,吃掉对方。
喜乐精心准备好了烛光晚餐该有的东西,牛排、红酒、蜡烛、音乐、鲜花,还点了香薰。她满意的看着客厅里自己精心设计的一切,很好!林浩初,这次还拿不下你?
林浩初一进屋就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秦喜乐,你点的什么东西?”
喜乐一脸茫然,“香薰啊,帮助舒缓情绪的。”
林浩初捂着鼻子,“赶紧扔了,我对这东西过敏。”说完连忙逃回房间。
喜乐傻了,顿时一点也没了斗志,吃着东西,一句话也没有。
林浩初看了看今天尤其安静的她,“怎么了?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安静?”
喜乐闷闷的嘟喃了声,“没事。”
林浩初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没有再说话。喜乐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一肚子的哀怨,把林敏骂了好几遍。什么制服诱惑,什么湿身,什么烛光晚餐,一换成是林浩初根本没用,对待林闷骚这种人,显然这些俗招根本没用嘛。
喜乐的脸颊红扑扑的,眼底亮亮的,看着眼前的林浩初有些恍惚,好像隔着一层水雾一般,她眯着眼笑,伸手一指,“林浩初……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林浩初优雅的切着牛排,睨了她一眼,“你醉了。”
喜乐透过灯光晃了晃酒杯,红色的液体透着别样的流光溢彩,她趴在桌上,枕着手,“没醉,你是林浩初,我知道。”然后又直起身子盯着他看,“林浩初,你干嘛成天绷着个脸,笑一笑嘛,真心的笑笑。你笑起来很好看的。”
林浩初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我为什么要成天傻笑。”
喜乐撇了撇嘴,她摇摇晃晃的走过去,一拍桌子,“林浩初,今晚,我要吃了你。呃。”打了个酒嗝。
林浩初扯了扯嘴角,“怕你消化不了。”
喜乐双手撑着桌子,看着林浩初的影子在眼前晃悠了几下,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林浩初,你头发好软哦。”
林浩初看着眼前的醉猫,伸手扶住她,“回房间睡觉。”说完也不管她的抗拒直接把她抱进了房间,喜乐乖乖的依偎在他怀里,小声嘤咛着,“林浩初,你的心怎么就那么难走进呢?”
林浩初顿住脚步,看了她一会,最后什么也没有说,把她放到床上,替她盖上被子,“好好睡一觉。我不想和醉猫说话。”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喜乐伸手攥紧他的手腕,“我们明明相处的很好,也结婚了,问题究竟在哪里?你告诉我好不好。”
林浩初背对着她,轻轻的阖了阖眼,一个一个的掰开了她的手指,径自走出房间。喜乐看着他的背影,紧紧的揪着被角,拉过被子滑进里面,咸咸的液体流进了嘴角。
半夜,喜乐被渴醒,有些头痛欲裂。起身悄悄走出房间,快到秋天了,夜风有些微凉,阳台的窗户似乎没关,窗帘被风吹得窸窣作响。喜乐的长发被吹得在一片黑暗里随风飞舞,有些冷,明晃晃的月光洒在阳台上,她慢慢的走向阳台,想关上窗户。一阵风拂过,大片厚重的窗帘被风吹起一角,喜乐忽然看到阳台一个模糊的身影,她吓得低呼一声。
林浩初穿着白色衬衫,灰色的西裤,缓缓的转过身看着她。月光下,喜乐看到袅袅烟圈围绕在他周围,他指间的红色火光,忽闪忽灭。林浩初没有说话,转过身看着远处漆黑夜幕中得点点灯火。
喜乐拍了拍胸口,轻轻走近他,“林浩初,你抽烟?”这么久以来从来没见他抽过烟。
林浩初依旧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