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所以疏忽了。”顿了顿又说,“……很久没见你,你最近还好吗?前几天我想来找你,怕你不想见我……”
“孟行言。”姜蜜打断他,语气冷沉满载怒气,“你以为我打电话来是跟你叙旧的?我以前没发觉,只是觉得你有一点自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不仅自我,还自私,冷血!”
孟行言听她说话难听,不悦道:“你有必要说的这么难听么?狗死了我也不想。你就为了这件事打电话找我?我以为你会有别的话想和我……”
“我和你没有别的话说。”姜蜜冷冷回答。
巴顿是他们之间最后一件有关联的事,现在也已经没有了。
孟行言说默了几秒,道:“姜蜜,你真的变了很多。”
姜蜜忽地笑了:“孟行言,在今天之前,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不合适,分手的事情,你一半我一半,都有责任。但现在……你真的让我觉得恶心!”
她挂断电话,把手机往旁边圆桌上一放。
关非云过来,担忧地看她,“别太难过。”
她摇头,声音低沉:“难过有用的话,世上就不会有后悔这个词了。”
“不是你的责任,发生这种事你也不想的,谁知道他家佣人那么多,结果连狗都照顾不好。”
姜蜜道:“不用安慰我。”
关非云还要说话,她说:“手机在桌上。”
不等他再多言,转身快步走出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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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廷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打姜蜜的电话没人接,打到她店里去,店员们说她根本没去店里。一整天联系不上,实在忍不住打给了关非云。
关非云一接电话,愣了一下:“她还没回来吗?”
邵廷皱眉,“她去哪了?”
“下午的时候我们一起去郊区,那边有一个农场,有禽葬墓地,我和她一起葬了狗之后,她说还想在那待一会儿,让我先回来了。”
“葬狗?”
“是啊,孟行言家的狗死了,昨天送来,上午火化,下午葬了……”
邵廷打断他的话,问:“地址。”
关非云止了话头,老老实实把地址报给他。
不再多言,邵廷拿了车钥匙,带上外套出门。
开到关非云说的农场时,已经是傍晚,和农场负责人打听过,得知确实有一位小姐下午来为狗办葬仪一直没走。
问清了墓地的位置,邵廷一边过去一边打电话联系她。
一直没通,打了三四个,最后一个终于通了。
她接听的同时,邵廷看到墓地的位置,也看到了她。
清嫩的一声喂传入耳中,他没说别的,只说:“回头。”挂断电话,朝她走去。
她站起身回头看过来。
距离不太近,走了半分钟到她面前,便听姜蜜问:“你怎么来了?”
他说:“顺路经过这里。”
“这是郊区……?”
邵廷点了点头表示确定,没多说。
去见想见的人,再远都顺路。
姜蜜看了他一会儿,微白的脸上终于浮现了浅淡的一点笑意。
“顺路啊……”她笑了下,很短暂,但表情至少没那么晦暗,“挺有缘。”
邵廷扫了眼她面前,小石碑上光秃秃没有照片,只有名字。
巴顿。
姜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眸光微暗。
“我本来今天想去看它的,来不及了。如果我昨天坚持赶过去……”
“没有那么多如果,不是你的错。”
姜蜜抿了抿唇。
邵廷说:“天已经快黑了,你在这待了半天,要不要回去?”
姜蜜没答。
他又道:“我顺路来,你要是不顺路坐我的车,我这趟顺路就亏了。”
姜蜜扯了扯嘴角,是个轻飘飘的笑弧度:“好,我坐你的车回去。”
两人转身,提步前,她抬手摸了摸石碑顶端——像每一次摸巴顿的头一样。
天边夕阳烧得云层通红,泛着金色的彤光,像是要把天光全都烧尽。
车上,姜蜜懒懒歪着头,间或闭目,间或睁眼,不知是睡还是醒,表情不太安稳。
开入市区,快开到她家的时候,她睁眼不休息了。
“睡醒了?”
“没睡。”她说,“不回家里,前面拐弯。”
邵廷问:“要去哪?”
她道:“饿了,想吃点东西。”
“想吃什么?”
她侧头看他,笑了下,“你要请客?算了,今天就不用了,我想吃点方便的。”
邵廷没再说。
按照她指的路,开到了一家烧烤摊前。天色已黑,烧烤摊前坐了几桌。
邵廷问:“你就想吃这个?”
姜蜜点头,下车过去,邵廷也跟着坐下。
招手喊来老板,她点了一堆东西,问他:“你要吃什么?”
他说不用,“刚刚点的那些的够了。”
“那行。”姜蜜转头对老板道,“再加一提啤酒。”
邵廷皱眉:“你要喝酒?”
她说是。
东西陆续上来,姜蜜吃了几串就开始喝啤酒。
邵廷见她皱着眉表情略有痛苦,从她手里拿走酒瓶。
“不会喝就算了,别勉强自己。”
她懒得抢,重新开了一瓶,“不勉强。”
嘴上这么说,喝的样子看起来却不太轻松。
不一会儿,她脸上就浮现红意,酒量太浅。邵廷看着,问:“你撞上我的那次喝了多少?”
“不多,就一瓶,还没喝完,喝了几杯而已。”她解释,“主要是那天被